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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自动上门

小说:

怎敌公主蛇蝎心肠

作者:

画玉匪

分类:

穿越架空

被这么一耽搁,自然赶不上为元崇帝放烟花庆贺生辰的时间,但也没多迟,虞婳走时那小狐狸屁颠屁颠的跟随,追月就只能把它抱在怀中,恰好可以当个借口。

声称小狐狸乱跑,为了寻找这才来迟,元崇帝倒没过多苛责,宫中人其乐融融地一起赏烟花,这场帝王生辰宴也算完美结束。

三位公主一同回了各自的宫殿,路上殷南姬还很意犹未尽:“这烟花虽漂亮但转瞬即逝,怎么都看不够,要是能一直放就好了。”

殷梨笑着打趣:“烟花声响那么大,四皇姐不怕耳聋呀?”

殷南姬:“我可不怕,捂着耳朵就行了,对了,到七夕节和中秋节时街上都会有灯会,届时我们一起出宫玩,再叫上苏小侯爷,他最是了解京翎城哪个地方好玩,我们可要痛痛快快玩上一宿。”

殷梨提醒:“还要记得叫上萝萝,要不然回头她可要念叨了。”

这萝萝自然就是曾为帝师的姜简养女,姜觅萝,她近来可是跟着苏承竹把京翎城逛了个全,但仍未能玩尽兴。

虞婳静静听着没有插话,终归经历了国破家亡,对这些提不起半点兴趣,这些也貌似与她无关。

几人在分岔路口散开,各自回了宫殿,她的长乐宫相对来说较远,要多走些路程,姁娘和追月在两旁提灯照明跟着。

姁娘偷瞥她两眼,今夜月明星稀,皎洁银辉之下,公主白净清秀的脸颊如泛着柔和光芒,行走时端庄得体,是愈发沉稳了,和四公主与五公主两个姐姐待在一块儿,有时候她竟才像是个大姐姐一般。

这样的气质落在他人眼里是沉稳有涵养,可落在她眼中,那是被情势所逼,若淑妃娘娘还在,她会是那个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何必汲汲营营的筹谋。

忙想着这些,全然没有注意到,几人拐个转角即将到长乐宫时,迎面就撞上一个人,那人步伐风风火火像有鬼在身后追逐索命似的,没头没脑就撞了上来。

他手里还端着碗热粥,竟全数撒在虞婳的身上,黏腻浓稠的白粥污了她的衣裙,而那人则是摔个人仰马翻,盛粥的碗也破碎一地,他自个儿还被有些烫的粥泼到,连连拍手拂去,可被粥粘上的肌肤已经发红,隐隐作痛。

追月和姁娘都被惊吓住,连忙挡在虞婳面前,追月朝那地上狼狈不堪的人骂道:“哪来不长眼的奴婢,就这样往公主殿下身上撞。”

姁娘急忙拍开她裙上的白粥,但这东西是擦不干净的,只能把衣服换下来清洗,好在虞婳并没有被烫到。

地上的人头发乱糟糟的,露出的脚踝手腕没一块儿好皮,全然是深深浅浅的淤青,实在触目惊心,惹得追月都不好再骂。

地上的人连忙跪好,语气动作满是卑微,他惶惶不安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还请六殿下饶恕。”

“这声音……”虞婳往前走近,借着幽微宫灯打量着地上的人,“你是南疆质子,李祈安?”

此话一出,跪着的李祈安身子僵了僵,缓缓抬头看她,可这么一仰头,差点没把追月和姁娘给吓得原地驾鹤西去。

白日在宴席上时,李祈安还算有正常人的模样,可现在的男子,面容惨白如同死了几日的尸体,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球有些突兀,竟像是要掉出来似的骇人,而青筋暴突根根分明似蠕动的蛆虫,堆在一块儿实在是恐怖如斯。

“你是人是鬼啊!”追月声音都在发颤。

姁娘年纪略长处事不惊些,稳住心神后问道:“南疆质子?怎么不好端端走路,风风火火的撞到六公主身上。”

闻言,李祈安下意识地又开始磕头求饶,害怕得身子觳觫不止,实在是可怜可悲至极。

虞婳温言软语道:“你起来吧,不过是脏了条裙子而已没多大事,追月,他好像被烫到了,前面就是长乐宫,不如去拿些烫伤药给他。”

追月依言照做。李祈安惊愕半天,他没想到这位公主会如此善良,竟没有追责,因此更加坚定心里的想法。

他推辞一番,最终还是收下烫伤药,自然是感激涕零:“多谢六殿下,六殿下人美心善,您的大恩大德奴婢记下了,日后定当加倍报答。”

这话说的委实不能让人信服,连自己都深陷泥足,命有他人定,拿什么来报答。

李祈安到这大邺当了一年半载的质子,当初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心怀百姓的南疆太子,而如今已经被磋磨得不成人样,在这皇宫里他也只能用奴才自称,实在是想逃离这猪狗不如的生活。

虞婳只略带关心询问:“方才姁娘问你,为何这样风风火火的,你还没有回答呢,可是发生了什么?”

李祈安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娓娓道来:“十皇子想喝粥,小厨房煮好了有些烫,他就把奴婢好一顿打,随后让奴才端着粥要举过头顶,在这宫里跑上几圈,把粥给吹凉些。”

微微抬头又露出这狰狞的面目:“十皇子嫌奴婢没力气跑得慢,故而喂了使人发狂的药,奴婢才会是这副样子。”

他这个样子虞婳在白桐书院见过一次,当时还被十皇子殷济给推下水。

这还是几人头次听说,粥太烫不先搁着或另寻其他办法弄凉,反而要人捧着到处乱跑,用风吹凉,十皇子这是在故意刁难呢,这些于他而言不过是最轻的小手段,他有的是办法让李祈安生不如死。

追月和姁娘目露怜悯,但她们也只是皇宫里的奴婢,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也不会多管闲事,这李祈安是十皇子的玩物,她们犯不着为了没有用的人去惹祸。

就听虞婳漫不经心道:“哦,原来如此,”她走上前蹲了下来,和李祈安对视上,这双布满红血丝的眼根本吓不到她,“午夜时分的月色应当很美。”

后面的话说得没头没脑,李祈安愣了愣,不过一瞬迷茫的目光忽而变得坚定,他听明白了是何意。

虞婳目光突然变得狠厉,抬手就甩了他一掌:“不长眼的奴才,竟敢往本宫身上撞!”

这一掌看似很重,其实轻得很就如柔嫩柳条拂面,李祈安装出非常疼痛地捂着脸。

而这时,长廊走来几名宦官,路过看到这一幕都已经习以为常,心里还唾骂这南疆质子总是如此不长眼,老冲撞贵人,对着虞婳行一礼就离开。

虞婳朝姁娘道:“这不长眼的奴婢,都把本宫的新裙子弄脏了,实在晦气倒霉,就罚他在这里跪上一晚,你去与容娘娘和十皇子说一声吧。”

姁娘和她对视一眼,一切不言而喻:“是,奴婢这就去,追月,你快陪公主回长乐宫换套衣裙。”

追月对这突然的转变还处于懵逼状态,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虚扶着虞婳走向长乐宫,回头看了眼跪着的李祈安,方才公主明明还颇为善解人意的,怎会突然如此,她不再多想,公主做什么都有她自己的道理。

夜晚的京翎城比白日更添繁华锦绣,万家灯火齐亮,街上河畔点灯,葳蕤辉煌,如颗璀璨夜明珠坠入凡尘,人来人往热闹十足。

只有皇亲国戚才能居住的万玉街,同样如此,只是没人敢随意走动少了人间烟火气息,但不显得凄清悲凉,只有让人敬而远之的宁谧,这是权利和三六九等的象征。

长公主坐着那顶奢华无比的轿子回到府中,在府门口遇到了卓亲王夫妇,确切来说,是这对老夫妇在等着她。

卓亲王已全然酒醒,表面虽是长公主的皇叔是长辈该敬着,可卓亲王无子嗣,在朝堂内也无权势根基,根本没有任何倚靠,就像是寄居屋檐的看门狗。

不对,看门狗倒还有用,而他俩就是毫无用处的烂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在波涛汹涌的九子夺嫡中活下来,元崇帝才能容许他们体面的活着。

看到长公主到来,卓亲王夫妇立马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长公主只微微斜睨了他俩一眼,今日屡次奈何不了六公主,还在太子殷旭那儿受了气,她现在心情尤为不佳,连同晚上的烟花都没去看,只待在母后的凤仪宫许久。

卓亲王自知长公主在气头上,他心里忐忑不安,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刚要出声长公主就先开口:“今日是父皇的生辰,皇叔可是喝得酩酊大醉,宴席上的酒当真这样好喝?”

“不不不,”卓亲王连连否认,又发觉这样说会得罪元崇帝,又急忙改口弄得里外不是人:“皇宫里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是皇叔酒量不行。”

卓亲王妃出来附和:“是呀,皇宫里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是这老头子酒量不行。”

长公主冷笑几声,再也不用正眼瞧他们:“平日里皇叔皇婶的嘴皮子功夫最是厉害,怎么今日是没全力以赴?”

卓亲王夫妇对视一眼,只觉背脊都冒出冷汗,他们虽是长辈,可在权势滔天的长公主面前,和那贱民没什么区别,今日对虞婳屡次找茬,那也是在宴席开始前得了长公主的意,他们这才不顾天子震怒,逮着虞婳不放。

卓亲王不知如何应答,他也不是傻的,若全力以赴一直针对虞婳,元崇帝肯定会处罚他,解释道:“皇叔也是看那六公主不顺眼得很,怎么没有全力以赴,只是皇兄已经动怒,还有北荣那晋王小儿护着,萧折宴更是不识好歹的,皇叔实在是有心无力。”

“对对对,”卓亲王妃面如土色,“皇婶过几日要办场赏花宴,届时有头有脸的贵夫人贵小姐们都会来,定把六公主种种行为说出去,皇婶也最是看不得这种装腔作势的人。”

长公主看向卓亲王妃:“既如此,那皇婶可要好好说呀,六公主一片孝心很是难得呢。”

言罢就拂袖走向府内,只丢给这俩夫妇一个滚字。卓亲王夫妇知道她已经不再追究,可也没敢松口气,转身赶紧离开。

他俩没挪几步,就碰上匆匆前来的显王殷琦,他被元崇帝下令打了二十大板,屁股似要皮开肉绽钻心的疼,下不了地因此只能让人抬着。

几个侄儿侄女中,卓亲王与他最是合得来,所谓蛇鼠一窝嘛,见状还很不可置信,元崇帝当真有此狠心对亲儿子下手,若他有个一男半女,万万是疼如珠宝的,心里暗骂真是撑的撑死,饿的饿死,也对当年挡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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