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的守卫很是森严,城门口处的排查十分严苛,旅人提着大袋小包的行李排着长长的队伍进行检查。商队的人们都显得十分雀跃,途中有说有笑的。
轮到艾洛上前时,检查的士兵动作停了下来,死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好像在辨认着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艾洛原地站了一会,周围已经有人叽叽喳喳议论起来,她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只见那士兵确认了什么似的,立刻半跪着行了个大礼,口中沉声说道:“请原谅属下冒犯,殿下请小姐到城中一聚。”
周围的商人们投来诧异的目光,议论声渐起。
爱德温倒是一幅了然于心的样子,他挥手遣散了周围的围观群众,向商队众人告辞后,拉着艾洛进了城门守卫处的厅房。
士兵们见了他也纷纷行礼,尊敬有加。
“你刚刚说什么?”艾洛不禁问道。
“殿下请贵小姐到城中一叙。”士兵低头重复了一遍。
“谁?”艾洛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唐纳修殿下。”士兵一板一眼回道。
艾洛:……
“哎呦没事的啦,相信我,那家伙应该已经安排好了,你直接和他走就好了。”爱德温信誓旦旦。
艾洛:感觉十分不靠谱。
唐纳修这家伙不是富贵少爷吗?现在怎么和皇室贵族扯上了关系,还能请得动城门口的守卫士兵,难不成真的身居高位,手掌大权。
总感觉很难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相符啊。
那个人的身影浮现在脑海里,又总归是有些想念,心里酸酸软软的。
“带路吧。”她淡淡地看向那个士兵。
士兵很是敬重地接过她的行李,将她引到了一座精致的马车旁。
爱德温先前打了招呼已经离开。
马蹄声渐渐,艾洛在平稳得几乎没有摇晃的马车中缓缓驶出。
经过城市中心大道,马车直直向王宫驶去。
饶是艾洛,也看得出来这座城堡必定是王都的王宫,巍然耸立,气势磅礴,几乎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抬头都能看见这雄壮的风景。
这下,艾洛对唐纳修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刚下马车,艾洛在女仆的引导下来到一座华美宫殿休息。
女仆接过行李,把房间布置得很干净,站在门口处,微微鞠躬,尊敬道:“请小姐不必拘谨,当成自己家便好,殿下已经安排好,有事尽管吩咐我们。”
“等等。”艾洛阻止她们离开。
“那个……,你们说的殿下……是”,艾洛忽然有点难以问出口。
女仆们看上去也有点惊讶,为首的那个年长女仆谨慎地回答道:“是唐纳修殿下,当今王位的唯一继承人。”
艾洛:……还真是个王子。
她挥了挥手,女仆有秩序地退下了。
艾洛原地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想来也并不觉得多惊讶,毕竟那家伙周身富贵气息,当初胡诌一个身份也不奇怪。
或者应该说这家伙做什么艾洛都不会很惊讶。
她淡定地收拾了起来,去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出来后在宫殿里面溜达了两圈,累了又在桌子旁休息起来。
刚坐下没多久,门外传来阵阵轻盈脚步声。
唐纳修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他穿了一身修身精致的得体衬衣,嘴角含笑,笑意迷人。
尚未开口,他的眼神顿住了,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神略微诧异地直直望向她裙边。
夜色已沉,小卡拉又出现了,正惴惴不安地捏着她的裙角。
“这小孩是谁?”唐纳修挑眉问。
“你看得见他?”艾洛反问。
艾洛毫无情感地说:“恭喜你,成为了继我之后第二个能看见这孩子的人。”
艾路应付这小孩已经轻车熟路,她顺手拿起桌子上摆放的餐盘,挑了一盘点心盛得最高的递给小孩。
果然,他立刻捧着点心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丝毫不在意这个陌生的大哥哥。
唐纳修双手交叉环绕胸前饶有兴趣地盯着艾洛,仿佛在等她的解释。
“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偶然碰上的,然后就这样了。”艾洛无奈道。
唐纳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艾洛以为他不相信,正想再开口解释两句。
他却突然走向前,将艾洛圈入怀中,给了她一个轻柔的拥抱。
鼻间传来清新好闻的味道,艾洛不禁怔住了。
“我有些想你了。”他在耳畔低声说道。
艾洛僵住了,没有回话。
“你想我了吗?”他又问道。
“肯定想了,我知道。”他又臭不要脸地自问自答。
“就有那么一点点想吧,就那么一点点。”艾洛从他的怀抱里脱身,小拇指比了个指甲盖那么大的范围,脸色稍红。
唐纳修喉咙发出低沉愉快的笑声,“好好好,那么一点点想也是可以的。”
“今晚夜色已深,舟车劳顿,先休息,我明天再来,乖。”说着,他又伸出熟悉的手往艾洛头上揉。
“走开走开。”艾洛一手拦住他妄想犯罪的手,气哄哄地把他轰出了门。
一夜无梦。
清晨,洗漱过后,她便看到唐纳修无比自然地翘着腿坐在艾洛的餐桌上,桌上已经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早餐。
她施施然坐下,拿起一块酥脆的曲奇吃了起来,很熟悉的味道,是他的手艺。
看着对面他含笑的眸子,艾洛顿时没什么脾气了,有气无力地说:“说吧,解释来听听。”
唐纳修却挑眉反问道:“你是奥拉底斯帝国时期的人吧?”他分明是肯定的语气。
艾洛没有回答,他指了指艾洛手上的戒指,轻轻摩挲着,有意无意碰到她的手指,被艾洛拍下后又若无其事自顾自地说:“算是王室的传统吧,若是看见佩戴这枚戒指的人,必定以礼相待。
佩戴这枚戒指的人,必定是奥拉底斯古国的至亲王室,曾经我还不相信有人能活这么久,……直到我遇到你,才知道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事情。”
说着,他揶揄地笑了笑,艾洛回以白眼。
他正经继续道:“黛娜城主说的没错,那戒指原为纯净白色,如今这鲜红的颜色应该是当时诅咒所致,当持有戒指之人打破巫师留下的诅咒时,戒指上的殷红便会逐渐消褪,之前我们遇到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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