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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它这般纯善!能说谎吗?

小说:

穿到古代撩纯情大猫

作者:

保卫豌豆

分类:

古典言情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悬崖,这般阵仗惊动了里头的衙役和县令。

由于围观的百姓实在太多,衙役只许张贵,宿亦雪,虎星河并小白三人一狗入得堂内,还有一只昏迷不醒的雪狐。

其余看热闹的百姓都被拦在堂外,挤挤挨挨地朝公庭里张望。

升堂鼓响,三班衙役手持水火棍分列两旁,口呼威——武——,气氛顿时肃穆起来。

县令是个面容清矍的中年男人,他扫了一圈堂下黑压压的人群,狠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喧哗?竟聚众至公堂!”

张贵抢先一步,磕头喊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小人张贵,是邻镇绸缎商人。今日携爱宠入城,却被这女子当街拦下,强指小人的狐狸是她的,还煽动乡邻围堵小人,欲行抢夺!求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他说得有板有眼,声泪俱下,确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罢,县令目光掠过宿亦雪和堂外人众,暗惊一小女子竟能引来这般阵势,再问宿亦雪时稍生愠气,语气已带偏袒,“他所言可属实?”

宿亦雪不慌不忙,敛衽行礼道:“民女宿亦雪,是本镇新世食肆掌柜。回禀大人,此人所言俱是虚妄。”她指尖指向张贵。

“此雪狐名唤雪球,确是民女所有;今日被这张贵借口用饭,却是悄悄潜入民女后院中,踢晕我家护院犬后盗走。”

小白闻言,立即配合虚弱呜咽几声,黑漉漉的眸眼怯生生望向县令。县令见状微微颔首,神色间已信七八分。

他眸光移向张贵,语气转为严厉,“张贵,宿氏指认你窃狐伤狗,你有何辩解?!”

张贵连忙磕头,“大人明鉴!这狐狸确是小人自家养的爱宠啊!”

“那这狗怎么回事?”县令指着小白身上一抹显眼的灰尘,“这印子分明是被人踢到沾上的!”

哦,那真不是。

原先的脚印子早被她拂去,这是小白从饭馆一路跑来镇上新沾上的尘土。

但宿亦雪隐约察觉县令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自然要顺着台阶下,不能打他脸,便当即要捎上小白配合演戏。

“这畜生是装出来的!方才围堵我时还嬉皮笑脸的!”张贵见形势不妙,气得口不择言。

他清楚记得,他踹的是臭狗左腹,怎的此刻右边沾了灰,简直是荒谬!

然话音未落,小白仿佛听懂,即将脑袋埋进宿亦雪怀中,缩成球团子,叫得更可怜了。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看得县令眉头紧皱。

宿亦雪顺着杆子往上爬,立马接戏。

她指尖抚顺小白炸起的毛,眼尾泛红却直起腰背。好似池中白荷,受尽风雨仍生生挺着。

“张贵,你行事不敢认便罢了,竟还在公堂之上,恐吓这般孱弱的小犬,天理何在?”她的声音微颤。

县令连连颔首,最后冲张贵喝道:“它这般纯善的品相,岂是会说谎的?本官看你就是那偷鸡摸狗之徒!”

“大人,狗畜生都是向着主人的,你可莫要被蒙蔽了!”

惊堂木重重一拍,“大胆!照你这说法,本官护着她们,倒成了畜生不成?”

“小的不敢!小的绝不是这个意思!”张贵吓得连连磕头。

他心里叫苦不迭,遇上这么个神经县令,还有满嘴扯谎话的一人一狗,便是晦气十分!偏偏那寻狐启事的赏银诱惑实在太大,让他不甘心就此放弃。

即还是强撑着,“大人明察!”

“这雪狐确实是小人带进城的,就揣在怀里用外衫遮着,自始至终都在我这,大伙皆可证明!这女人既声称狐狸归她所有,理应由她拿出凭证来,而非单靠口说无凭。”

这话倒是让堂外围观的百姓议论起来。

“确实啊,当时看见狐狸就在他布包里。”

“也没人敢打包票说,他用饭时不曾带着狐狸。”

“这狐狸原本在谁手里,自然就该是谁的...”

见舆论有所动摇,张贵趁机反问宿亦雪,“更何况我不过是个外乡人,头回来你这儿吃饭,连后厨往哪儿开都不清楚,怎就能悄无声息摸到后院打晕狗偷走狐?莫非要说我恰巧撞见这一狗一狐溜出来,又恰巧跟到后院行凶?天底下哪有这般凑巧的局!”

宿亦雪正要开口,堂下一大娘却陡然插话,把风向转了回来。

“我记得宿掌柜食肆中养了不少毛家伙,若再添只狐狸倒也不出奇。”

“是啊,宿掌柜对小动物那是真心好,品行亦端正,何至于做出这等诬陷他人的事?”

...

闻言,张贵冷笑,当即反驳:“养得多便能随便认领别家的狐狸?且世上最多的便是伪君子,否则怎会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说法?”

“你...”

“肃静!”县令拍下惊堂木,待堂内安静后,他看向二人,“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本官就问几个问题。张贵,你且说说,此狐,你是何时,何地,花费多少银两购得?它叫什么名字?平日习性如何?”

“回大人,小人是数月前在街边小摊买的,花了五两银子。它叫米团,平日就爱睡觉吃肉,没什么特殊爱好。”

从街头到衙门这段路上,张贵早已打好了腹稿。眼下答得流畅,心里还暗自庆幸这狐狸昏迷不醒。且瞧它那样,怕是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无对证,谁能辨清他话里真伪?

他正得意时,县令转而问宿亦雪,“宿氏,你呢?”

宿亦雪同样答得流畅,她蹲下身,回答间不忘轻抚雪球白毛,更添上几分亲昵。

“回大人,民女月余前在邻州进货时,在集市偶然见得雪球,心欢喜,便花五两银子购下。若论习性,雪球它并无甚特殊的。但我记得它后腿处有一旧伤疤痕,大人你可派人对一下。”

听罢,县令便让身旁的衙役上前查看。

那衙役翻开雪球后腿处的毛发,不错,正有一道旧疤痕。

“张贵!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县令举起惊堂木,就要当堂断案,不料张贵半点不慌,缓声辩驳:“大人,宿亦雪方才特意摸了狐儿,才道出腿上有疤。若真是它主子,何须验看后才知旧伤?可见什么邻州购置甚的,尽是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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