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沾到他皮肤上,他脖颈瞬间泛红,喉结也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下。她却立刻撤了匕首,接着手指疾飞,封住他胸口几处大穴,令他不能动弹。而后笑了笑,“我也舍不得。”
一番打斗下来只见她脸色潮红,额间汗珠点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脖子上的血迹渗出淡紫薄纱,颜色渐深。说话间,声音伴着炙热的气息传到沈焕耳边,带着淡淡栀子花香。
两人身体靠的很近,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沈焕别开脸,垂下眼眸。
女郎退开些距离,捏住他下巴将他脸掰过来,“怎么,杀我你都敢,看两眼就不敢了?”
沈焕只能被迫对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双眼,清明澄澈,此时笑得弯了起来,格外明亮动人。
她若不是这样的身份该多好。他怔怔看了会儿,低声道:“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穆紫鹰却笑了起来,拍拍他的面颊,眼角弯弯,模样可亲,“你生得这般俊俏,我哪里舍得!”
沈焕却并不在意他的话,只是看着她的脸,突然很想摘下她的面具看上一眼。
她将匕首在掌中滴溜溜转了几圈,插进铁鞘别在腰上。那腰上还缠了一条黑色长鞭,更显得她腰肢几乎不盈一握。
“你想怎么样?”他神色依旧淡淡,并无惊慌之意。
“你既久闻我大名,自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既然你主动投怀送抱,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啦!”她满脸的笑意忍也忍不住,眼神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番,凑近他耳边低下声音,“珠玉在侧,你说我想怎么样?”
“荒唐!”他愣了一下,冷言斥责。冷静的面容已经开始有了裂缝,红潮顺着耳侧慢慢爬上大半张脸。
她……她,她怎么能这样?
是了,他本来就是这样,自己来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此时自己被她封了穴道,好在她并无内力,要不了多久便可冲开。只是若再来一次,他便能下得了手吗?若这会儿时间她真的对自己做……那……他不敢往下想。
但是,他虽下不了手,却可以规劝她痛改前非,若她执迷不语不肯悔改的话——他下定主意,神色又渐渐冷静下来。
那就将她锁起来,关上一辈子。
穆紫鹰见他脸色忽红忽白,铁了心思要逗弄他,手指点在他胸口,“你为什么来刺杀……穆紫鹰?”
沈焕不答。
穆紫鹰看了看他,并不意外,甚至还有几分意料之中,她扬起眉毛,手指向下滑动,而后勾起了他的腰带。
“你不说,我就脱你衣服啦!”她板起脸吓他。
沈焕只是看着她,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
哼!穆紫鹰冷笑一声,她可不客气,上前就解他的腰带,只是那结打的巧妙,她算不上心灵手巧,非但没解开反倒拉扯成了死结。
饶是沈焕足够冷静,可是眼前一个年轻女子低着头,对他的衣裳拉拉扯扯,手指甚至不经意间滑过他的腰际。头顶的发束蹭在他下巴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酥麻的感觉从下巴蔓延开来,他闭上眼睛,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过显然先控制不住情绪的是她,大概烦了,她低声咒骂两句,随后一把将他腰带扯断。力气之大,带的他甚至往前扑了一步,瞬间撞进她怀里。
穆紫鹰慌忙接住他扶他站好,然后脸皱成一团,背过身捂着胸口揉了揉,真是要命。
“你……”她回头想发火,突地说不出话。
沈焕的腰带被她扯开,月白长袍散落开来,那里衣除了领口位置,其他地方竟是薄如蝉翼,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看起来就十分紧实的胸膛。
她当然知道有多紧实了,方才将自己撞得生疼。
这场面——配上他泛红的脸颊,凌乱的发丝,发红的眼角,简直有些香艳了。
她一时忘了钝痛的胸口,愣了一下。又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连耳根也有点发红。
“怪不得你不回答,故意穿成这样,就等着我脱你的衣服吧!”她心砰砰直跳,本来是调戏人家,如今却有些本末倒置,这怎么行,“哼!做梦,我偏不脱了。”
她将沈焕腰带勉强系好。不怀好意地在他腰身上捏了一把,手感果然紧致柔韧。
还顺便量了量他的腰身,真是肩宽腰细,身高腿长——此刻她终于懂了女土匪的快乐。
若是真正的穆紫鹰,这会儿只怕已经洞房花烛了吧。
她一声轻叹,第一次为自己高尚的道德情操感到可惜。
她可不是穆紫鹰那个土匪头子,而是几个月前刚从羽罗山上离开的沈容。
五年前,羽青江将她打晕关了起来,出于对两人生命安全的考虑,硬是不肯放她走。后来她勤学苦练,虽然内功被废,但练出来一身登峰造极的外家功夫,羽罗山自然困不住她。
下山后在江湖上随心所欲的时候,倒也暗暗感谢过那个家伙,如他所言,当年若是她手无缚鸡之力离开,只怕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比如这次在山脚下和穆紫鹰杠上,若不是她有些真本事,死的可不就是她。
她平心静气,默念了几句清心法咒,将满脸通红的俊美青年打横抱起。那人阖着双眼,若非睫毛轻颤,脸色绯红,瞧着倒也淡定的很。
只是被她放到内室那张楠木垂花拔步床时,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她又有点心痒,不知何故,只觉今日格外燥热,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他瞬间睁开眼睛,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你看什么?”
沈焕嘴唇动了动,他喉头发紧,说不出话。
她脖子上的血迹溢出薄纱,鲜红润泽的血沿着光滑的细颈滑入衣领。顺着衣领看下去,是玲珑的曲线和纤细的腰身,他别过脸,声音暗哑,“你脖子不疼吗?”
“呀!”沈容叫一声,怪不得脖子总是火辣辣的,她摸了一把,一手血污,赶紧跑出去叫人送水进来。
接着又翻箱倒柜的翻找药箱。
“在书房左侧架子从上往下数第三排的中间。”沈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提醒她。
“你怎么知道?”沈容又回来找出两件衣服,坐到床边将他脸掰过来。
沈焕并不回答,这次倒没闭眼,定定看着她。
沈容从他乌黑的眼睛里清晰看见自己的身影,一时又口干舌燥起来。他的眼睛有点勾人,她下了结论。
见他躺在床上,乌发铺散,嘴唇紧抿,一副任人予取予求,誓死不从又无力抵抗的模样——简直不想做人。
不行不行,她立刻站起来。沈焕猛地一缩,里侧的手掌握了起来。却见她脸色绯红站了一会儿,然后飞快拉下海棠红鲛绡帐,放下一句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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