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需要好好听,不能逃课、不要玩手机、不许睡觉、尽量不开小差,除了按时完成作业外,每天额外多刷一张主科的试卷,每周完成不少于两张选考科目的试卷,以后按照学习进度还会加,写完我可以帮你改,不懂我也可以教你,但同时你也要准备好错题集做好相关记录。我不清楚你的基础到底有多差,如果差到一定程度,大概还需要每天从高一的课程开始往上补,这样花下去的时间大概是上面的两倍。”
提完这些再正常不过的要求,黎月再问他:“你可以吗?”
“……”陆明拓扯了扯嘴角,往后一靠态度疏懒地抱怨,“黎老师,这比命还长的要求,是想累死谁啊?”
“你觉得不合理?”黎月反问。
陆明拓:“你觉得合理?”
黎月毫无感情地说,“这些要求对于一个年级倒数来说已经很合理了。”
陆明拓被噎了一下。
顾及到对方能力的下限,黎月斟酌开口:“当然,具体的安排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动态调整。”
教室里嘈杂的声音穿插交错。
陆明拓静静听她说完,微微眯眼,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你这么认真……该不会真觉得能把我教好吧?”
黎月见多了一中靠努力刷题考出好成绩的同学,理所当然道:“为什么不能?你的进步空间比别人都大,你该有信心。”
陆明拓盯着她看了半天,噗嗤笑了出来:“黎月,你骂得真脏。”
黎月:“??”
周柚柠拖着椅子坐到韩启航的桌边,来来回回朝着一直旁若无人说话的两人观察好一会儿,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你们俩……很不对劲……”
黎月:“?”
陆明拓:“。”
自打这两周大家伙待一起的时间变多,几人不知不觉汇聚成了个小团体,周柚柠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上次音乐课的时候我就觉得了,你们俩偷偷摸摸就先走了。说,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们啊。”
黎月压着心底萌生的心虚,避重就轻道:“我们没有偷偷摸摸。”
“没有偷偷摸摸,那就是有秘密!”周柚柠一语道破。
黎月第一次觉得糊弄人好难,她暗暗瞥了眼了陆明拓,心里衡量哪件事可以说,细想后发现哪件事都不方便说。
“不然你有事第一时间想到的为什么是他不是我?”周柚柠话里的醋意快要溢出来了,“杨和彬的事情也是,我们几个要是不跟过去,你们两个是不是都没打算告诉我们。”
黎月愣了一秒,旋即莫名松了口气:“他的事我们不比你们早知道,只是我从政教处回来的时候凑巧多聊了两句。”
她尽量合理地解释:“事发突然,当天那种情况,他是知情者又是男生,去厕所送东西比较方便。”
“倒也是。”周柚柠仔细想了当天的事,觉得也有道理,末了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其他秘密了?”
黎月垂眸避开视线,含糊道:“我和他……都不熟,哪有什么秘密,你别乱想了。”
他们之间没有能算得上秘密的事,只是说出来不好解释。
“真的?”周柚柠半信半疑,扭头又扫向陆明拓。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
陆明拓直勾勾注视黎月,耸耸肩意味不明地说:“她说不熟就不熟。”
“是吗……”周柚柠敏锐地察觉他们的异样,但真要她具体说又说不上来。毕竟黎月天天一心求学别无他念的态度,陆明拓又始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韩启航大大咧咧地插话:“有啥不对劲?以前不熟现在熟了啊,我拓哥和黎月现在那可是有革命感情的战友,当然不一样咯,是吧?”
他学周柚柠在两人之间来回确认,一副殷切的表情。
黎月点点头:“嗯。”
陆明拓笑着埋汰道:“滚。”
韩启航现在对陆明拓的嫌弃都免疫了,脸皮厚的不得了:“不滚不滚,我们不仅是战友还是同桌,我们多有缘啊拓哥~我们才是最特别的~”
周柚柠送了他一个白眼。
“傻子,你口水蹭我胳膊上了。”陆明拓受不了韩启航的献媚腔调,胡说八道躲开他。
擦了擦空荡荡的嘴角,韩启航拖着椅子上前,恳切地对黎月说:“拓哥都要学习,那我也要,黎月你也教教我呗。”
黎月刚转学来的时候,他可是实实在在见过且用过她的学习笔记,条理清晰详略得当,只能说不愧是从市重点出来的学生。
“你不是全班前十吗,你还要人教啊。”范奇奇调侃他。
“那我拓哥都要发愤图强了,我可不得陪一个嘛。”韩启航笑呵呵地说,“不过……你对拓哥那些要求……听着确实有点难啊,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啊。”
豪情壮志一大堆,真要落到实处又发现寸步难行。
“你基础比他好,不会比他难。”黎月回。
陆明拓:“……?”老老实实感觉又被踹了一脚。
“那我也要学。”周柚柠不服气,“我要学的比他们多,考得比他们好!”
韩启航啧啧道:“这你也要比。”
“我就比!”
黎月笑吟吟地点点头:“好,我第一个教你。”
“小月最爱我了。”周柚柠抱着黎月的胳膊,冲着韩启航做了个鬼脸。
一群人打打闹闹,话题越跑越偏,不知不觉到了上课的时间点。
*
一个星期后,学校对高二二班冯耀同学在学校论坛擅自发布影响学校声誉的帖子进行了通报批评,并给予其记过处分。应老师和家长的要求,冯耀亲手写了几份道歉信分别给到了几个被欺负的同学。
杨和彬在收到道歉信的当下,根本听不清冯耀说了什么。直到人走后尘埃落定,他才终于敢肯定冯耀手上再没有可以威胁他的东西,不用再每天担惊受怕,不用再忍气吞声。
心里的大石头响亮亮地落下后,他又没忍住,在班里大哭起来。
自从挖掘出杨和彬的爱哭属性后,周边的几人逐渐习以为常,象征性恭喜两句后便各干各的去了。
哭的差不多后,杨和彬边啜泣边擦干净眼泪继续划动手上的笔:“黎月,刚、刚刚这道题的场强方向为什么不是由A到B啊?”
黎月圈出了重点,耐心地给他解释:“因为场强方向是由高向低,但这道题干里没有明确A和B的电势高低,所以没办法判定方向。”
“这么简单啊……谢谢你啊。”杨和彬恍然大悟,赶紧拿出笔记本将这道题记下来。
一段时间后,虽然没有一个人能做到黎月那天提的要求,但受到杨和彬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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