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是王爷?!”宁闲英惊呼。
这时候,那杀手那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宁闲英的背影,逸王刚好被她遮住。
既然如此,那你便替逸王死了吧。
“咻——”
银针穿过雨幕,扎进了宁闲英的后心。
“靠……”下次一定记得补刀。
尖锐的刺痛从背后蔓延开来,眼前猛地一黑,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逸王瞳孔骤缩,用尽全身力气接住她,宁闲英重重砸在逸王的胸膛上,小小的身子蜷缩着,没了动静。
那名杀手见得手,转身便想逃,却被及时赶到的王府侍卫一箭射穿了肩胛,惨叫着倒地被擒。
逸王颤抖着将宁闲英抱起,小小的脸庞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喂,别睡……撑住啊!”他声音嘶哑。
……
幸好在他和宁国公府的共同努力之下,找到了神医方琼,得以让宁闲英保住了性命,但毒素却没有根除。
残存的毒素让宁闲英总是失去一些记忆,有时候三五天便能想起来,也有时候,忘了便再也没想起来过。
见宁闲英不说话,逸王眉头蹙起。
难道这一次,竟是轮到自己被小丫头忘记了?
宁闲英挠挠头,见不惯逸王这幅严肃的模样:“王爷,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逸王眉头瞬间舒展,松了口气。
“啪”
他拿折扇轻轻拍了下宁闲英的头,将方才端着的姿态瞬间抛开,颇为不满:“你该叫我什么?”
看着逸王变成顺眼的样子,宁闲英这才老老实实地喊着:“干爹。”
“上来,我捎你回去。”逸王满意,并没有揪着她偷跑出来的事不放,毕竟他之前可没少给这丫头打掩护。
宁闲英也没拒绝,踩上逸王亲卫一早放好的矮凳,钻进马车。
天热,马车内备着冰鉴,丝丝凉意透过纱帘漫进来,倒比外面清爽许多。
案几边放着冰镇的酸梅汤,凉意沁入瓷碗,碗壁凝着细密的水珠。
宁闲英可不会跟萧闻平客气,端起碗抿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将之前的燥热和意动驱散殆尽。
她打量着车内陈设,暗纹锦缎铺就的坐垫柔软厚实,角落里还燃着安神的香,闻着也是极名贵的香料。
“干爹这日子过得还是一如往常的滋润啊。”
逸王一展折扇,轻摇着:“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这逸王的封号?”
说是这么说,但是该帮皇帝干的活也是一点没少干。
“是是是。”宁闲英轻笑两声。
逸王收敛起笑容:“说起来,我此去数月,京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宁闲英佯装思考:“倒也没什么大事,芙蓉阁、百味斋、千绣坊……照常运转,生意蒸蒸日上,几位皇子也都还是老样子。”
逸王和她认识这么久,岂会看不出她在打马虎眼,眼神微沉:“就这些?”
宁闲英面上却依旧笑嘻嘻的:“是啊,还能有什么事?”
逸王冷哼一声,扇子在掌心敲了敲:“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问你,你方才从何处来?”
宁闲英眼神闪烁,含糊道:“就在附近随便转了转。”
“随便转转就转进了段府?”
“……你都知道还问啥啊?”宁闲英瘪嘴,身子一歪,倒在旁边堆起来的软垫上,声音闷闷的,“段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还去不得了?”
萧闻平看着她这副耍赖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段凌烨那小子可不简单,你跟他走那么近,就不怕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
宁闲英从软垫上抬起头,撇了撇嘴:“他能卖我?真当我宁国公府和我的好干爹是好欺负的?”
萧闻平:“……”
这一点确实无法反驳
“我可告诉你,段凌烨的身份应该没这么简单。”
“身份不简单?!”宁闲英一个激灵坐起来,“他是哪个世家的?!”
“……不是。”
宁闲英见他这副神情,心中咯噔一下,她试探着问道:“还是朝中哪位大臣的外室子?”
萧闻平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也不是。”
“……王爷,你再搁这儿吊我胃口试试呢。”宁闲英死亡微笑.jpg,连干爹也不叫了。
萧闻平无奈摇头,指尖摩挲着扇骨,眼底神色渐渐沉了下去。
“他的身份我也无法断言,只是觉得某个人提及他时的态度有些奇怪。”
“某个人?”宁闲英神色也严肃起来,手指了指皇宫的方向,“那位?”
萧闻平抬眸看她,缓缓点头。
宁闲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位……那位怎么会和段凌烨扯上关系?”
完犊子咯,她之前还让人家给她当外室,结果人背靠着皇帝。
那他为什么会答应呢?难不成……皇帝已经等不及要对宁国公府出手了?
阳光透过开开合合的车帘洒进来,在萧闻平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位的心思,从来不是我们能轻易揣测的。”
宁闲英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忽然想起段凌烨他看自己时,眼底那抹总让她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罢,不说这个,来看看干爹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岭南时兴的话本?”
“……下次给你带。”
萧闻平说着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到宁闲英面前。
锦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通体莹白的玉佩,其上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玉兰花,花瓣层层叠叠,边缘处还泛着淡淡的粉晕,仿佛刚从枝头摘下一般鲜活。
玉佩触手温润,一看便知是用上好的暖玉精心雕琢而成。
她抬眼看向逸王,对方正含笑看着她,难掩期待。
“额,好看。”
萧闻平:“……真敷衍。”
“……”
宁闲英用最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着恭维的话:“哇,干爹对我真是太好啦,这玉佩一看就价值连城,这花雕得跟真的一样,简直太——”(—o—)
“好好好,知道送得不合你心意,但此玉养人,你……身体不好,贴身戴着对你有益无害。”
宁闲英闻言,指尖摩挲着玉佩细腻的纹路,却有些疑惑:“我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
拜二哥、三哥所赐,她打从会走路起就开始跟着他们扎马步、练拳脚,寻常的风寒都难得沾身。
即便自这俩好哥哥被送往军营后她便偷懒不再训练,早年打下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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