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很难过。
影九轻轻回抱主人,“主人,您怎么了?”
南宫仞将影九推离怀抱,抬手解了他蒙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
影九的睫毛很长,眼睛很大,瞳色也很深,那应该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然而此刻却失了神采,灰蒙蒙的没有一点灵气,他曾幻想过被影九这样一双大眼睛专情的注视着,让那双深色的眸子染上不一样的颜色,影九的情绪会都写在眼睛中,因为自己而色彩斑斓。
可惜,几乎是他亲手毁了这份美好。
南宫仞的手抚在影九的后脑,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影九的眼睛,鼻尖,最后是唇角。
影九明显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不对,他没动也不再询问,无比乖顺的配合着主人的细细亲吻。
南宫仞心绪依旧难平一把抱起影九向床边走去,将人轻放到床上,自己则虚压在影九身上,在人脖颈,锁骨上啃咬,吮吻。
当如雨点般细密的吻再次落到脖颈间时,南宫仞将脸埋在其间忽然不动了,只听沉闷的声音传来,“我都知道了。”
影九欲要落在主人后背的手忽然一顿,最后抚在主人背上轻轻抚摸了两下,“主人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将曼陀罗花的毒引到自己身上,知道你的眼睛是因为曼陀花毒才因此失明,知道你内力尽失不全是因为景萧给你的毒/药,”每说一句便搂紧影九一分,南宫仞在影九脖颈间蹭了几下,声音中带着悔恨,“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如果当初影九说出这件事的话,他就算不会因此喜欢上影九,也绝不会恩将仇报将影九拖去刑堂受罚,影九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
“主人生气了吗?”
影九有些慌乱,他的眼睛和内力是因为景萧的毒才导致的,这话细算起来本没有错,可惜他却偷换概念隐瞒了一部分事实,主人生平最讨厌欺骗,主人会怪罪他吗。
南宫仞抬起头注视着影九,又气又心疼,“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是心疼你,你明明救了我,我却怀疑你的忠心将你扔进刑堂受罚,影九,你恨我吗?”
影九摇头,“不恨,属下是主人的影卫,为主人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别说只是让属下双目失明,内力尽失,便是要属下的命,属下都心甘情愿。”
南宫仞深吸一口气,嗔怪道:“不许再说什么死不死的,我要你好好活着。”
影九微微一笑,“是,属下要和主人长命百岁,永远在一起。”
南宫仞心弦被触动吻住影九的唇,二人唇齿交缠,交颈辗转,吻的难分难舍。南宫仞的舌叶长驱直入在影九口中肆意扫荡,影九从一开始的配合回应,到最后的无力的招架,任凭主人如狂风般的侵略。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更加热烈和凶猛。
一吻毕,二人皆气喘吁吁,影九更是面泛桃红,可口诱人。
“属下的毒是景萧所下,一切都是景萧的错,请主人不要自责。”影九微喘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安慰他,南宫仞心中一暖,笑了起来。
“主人,不,不继续了吗……”
他分明感受到了主人,可主人却忽然停了动作,这几近求欢的话让影九红了脸。
“继续,这次定让小九三天下不来床。”
二人的衣服在刚才的磨蹭间本就松散开来,南宫仞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抽了影九的腰带,衣服尽数散开。
南宫仞说到做到,折腾了一夜,影九第二天当真没能下床。
*
继许多三流门派或者不入流的门派无缘无故被灭后,勉强算得上一流门派的璃煞门也接着被灭了。
大火将璃煞门烧成了废墟,一个大门派一夜之间便不复存在,不过璃煞门人缘本就不太好,遭此大难没有多少人同情,倒成了百姓和武林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提起璃煞门,唏嘘的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更有。
按照约定南宫仞付了千面书生双倍的钱财,千面书生见钱眼开,高兴的恨不得给南宫仞当场磕两个响头。
楚慕青为父报了仇,压在心中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下,高兴之余却又有些怅然。
月色皎洁,楚慕青将一杯酒洒在地上,敬了父亲的泉下有知。
楚慕青重新倒了一杯酒正要往嘴里送,一只手按住了他,“喝多了伤身。”
“寒沁,都这个时候也不允许我放纵一次吗?大仇得报,我是高兴的。”
“庄主已经喝的够多了,明日该头疼了。”
楚慕青温柔笑道:“好,我不喝了便是。”
楚慕青放下酒杯,拉起寒沁的手用脸在人手心上眷恋的蹭了蹭,“谢谢你寒沁,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不然我恐怕真的撑不下去。”
手中柔软的触感,又烫又麻,寒沁手指不自觉的微动了一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楚慕青起身扶住寒沁的肩膀,不知是不是酒的作用,月光下楚慕青的脸色微红,“我好像醉了。”
“我扶你回房休息。”
“不,要抱的。”
“好。”
寒沁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楚慕青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
璃煞门被灭,南宫仞迫不及待的想要带影九去寻找北极仙翁。
楚慕青给南宫仞指了路,并给了南宫仞一封引荐信,上面盖有飞羽庄的印章,北极仙翁一看便知。
几天后南宫仞一行人辞别飞羽庄,楚慕青和楚慕凌在门口相送。
楚慕凌神色恹恹,看着南宫仞和影九十分不舍,虽然他与二人相处不久,但影九救过他,他已经把影九当做了朋友。
“这个送给你。”
楚慕凌给了影九一个小巧的木盒,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影九手里拿着东西如烫手山芋,主人不让他收楚小公子的任何东西,上次的警告还历历在目,主人生起气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这……”
楚慕凌看出了影九的为难,他看向一旁的南宫仞,“你不会不让影九收下我的礼物吧?”
这么多人看着,南宫仞怎么好承认,只见他皮笑肉不笑,手里的琉金扇被他捏的咯咯作响,“既是楚二少爷的一片心意,影九收下便是。”
楚慕凌像是没看到南宫仞想要吃人的眼神,得意的对影九道:“听,你主人都说让你收下了。”
“阿凌,不得胡闹,快过来!”
再不阻止楚慕青都怕南宫仞一气之下把他那蠢弟弟给拍飞了。
楚慕凌目的达成“哦”了一声站回兄长身旁。
楚慕青向南宫仞和影九拱手道:“在下预祝二位心想事成,一路顺风,我们有缘再会!”
南宫仞回礼,“有缘再会!”
*
马车上南宫仞的脸色挎了下来,他夺过影九手中的小巧木盒打开来看,却不禁愣了一瞬。
木盒里装着两条用红线串起的手链,每一颗珠子都晶莹剔透,色泽光亮,每一颗珠子内又带了点微微的红色,竟是上好的晶石所做。
南宫仞拿在手上仔细观看,见珠子上刻着自己的名字和永结同心的字样,再拿起另一条珠子上同样刻着影九的名字。
南宫仞微微笑道:“倒是有心了。”
本以为主人会生气的影九,“主人?”
南宫仞将刻着自己名字的手链戴到影九手腕上,“看在楚慕凌这么有心的份上,这份礼就收下吧,不过依旧比不上本座赠与小九的足铃好看。”
影九微微红了脸,主人赠的东西他自都是喜欢的,只是那足铃却用不到正当的地方,净让主人拿来增加床笫之间的乐趣了。
北极仙翁所在的地方名叫幻月岛,极南之地,幻月岛又地处偏僻,形势险峻,非一般人所能到。
这次南宫仞依旧带的人不多,除了千影便是在暗中的四个贴身影卫,三人坐马车的坐马车,骑马的骑马,历经三四天来到了渝县,而这次非要坐船过河不可。
三人来到渝阳河想要租条船,不巧的是能过河的船只只剩下了简陋的小船,一问之下才知道前几天来了一个出手阔绰的富家公子,将渝县全部的楼船都给包了,说要宴请好友举办什么歌酒会,每天晚上在楼船上吃肉喝酒,载歌载舞。
不是南宫仞娇气,而是简陋的小船,若是遇到大雨,怕是连雨都无法遮挡。
“主子,属下再去找找有无其他船只。”
南宫仞正要点头应允之时,一艘停在不远处的楼船上,出现了一位俊俏的白衣公子。
“哎,要过河吗?我可以捎你们一程。”
就算此刻让千影去找艘船也不一定找的到,南宫仞只稍加思索便牵起影九与千影一起上了那位白衣公子的船只。
那公子是像是没睡醒,匆匆让伺候的下人领着南宫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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