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让你身处险境。”
南宫仞将人拥进怀里,让影九的头依靠在自己胸膛,“若不是影七平时与你最亲近,最为了解你的一言一行,为防出错,我断不会让他假扮你,徒增让你担心。”
这般说着,南宫仞竟无端生出了些醋意。
“有千面书生的易容术,影七倒不会轻易被识破,除了受些苦他不会有事。”
影九在南宫仞怀里使劲摇头,“属下真的没有担心影七,在属下心里,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影九性格呆板,不会说好听的话,更不会说情话,这句几近告白的话却是他真情流露,不参任何杂质。
而这句话听在南宫仞耳中,更无疑是天籁之音。
“你当真觉得我最重要。”
南宫仞将影九从自己怀中挪开,惊喜的看着人。
影九郑重的点头。
虽然早知道影九喜欢自己,而影九的心里必定全是自己,但亲耳听影九自己说出这句话,感觉总是不一样,南宫仞心里被塞的满满当当,一把又将人搂进怀里紧紧抱住,脸上洋溢着满足。
“在我心里小九也是最重要的。”
南宫仞霸道,占有欲极强,他只希望影九心里只有他一人,不喜欢任何人接近影九,他的心胸只允许他容得下一个与影九关系不错的影七,若不是前世看到影七对影九的诸多照顾,他怕是连这点心胸都没有。
影九微微脸红,最初的惶恐不安,在主人的无微不至下日渐消失。
二人静默依偎了半晌,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属下也想为主人做点什么。”
一直被主人护着,宠着,影九觉得自己很没用,甚至生出了迟早会被主人厌弃的错觉。
南宫仞松开影九,不甚在意,“你现在要做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这用不着你。”
影九闻言心情无比失落,“身为主人的影卫最不该的便是这个,影卫自是事事要以主人为第一。”
南宫仞奇怪的看着影九,“影九,事到如今你还当自己只是影卫吗?”
影九紧张道:“属下不是影卫是什么?”
他什么都不会,也只能做主人的影卫,主人不会觉得他没用了,便不要他了吧,影九无神的眸子望向主人,流露出几分哀怨和委屈。
看影九的表情便知人想岔了,南宫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人额头上敲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影九额头上出现了红印。
“从本座将你一路抱回清风院时,你便不只是一个影卫了,你一时改不了口喜欢叫主人我依你,想着迟早有一天能让你改口,给你一个近卫的头衔除了想全了你这些年的忠义外,便是怕你无端生出些自卑,但在本座心里你是本座的爱人,是穹天殿另外一半主人,而不是什么影卫,你明白了吗,影九。”
影九的脸早就红成了一个虾子,两手紧张的直扣衣服,连话都说不利索,“属下何德何能……便是……连想都不敢……”
穹天殿的另一半主人便是当家主母,那是影九连肖想一下都觉有罪的,哪怕主人此时对他万般宠爱,那个位置他依旧从没有妄想过。
“不,你要想,而且还要非想不可,除了你影九,无人再有资格与本座并肩同行。”
影九的心脏砰砰直跳,原来一个人心脏竟然可以跳的那么快,跳的如此热烈,它仿佛要脱腔而出来向他发誓要忠其一生的主人表达最热烈的忠诚和爱意,在这一刻影九的世界仿佛又有了颜色,那是主人对他剖白的爱意,他感受到了。
“为什么要对属下那么好。”
影九第一次主动钻进了主人怀里,眼睛湿润,声音哽咽。
南宫仞搂着人有些怔愣,他对影九一点也不好,重活一世才发现影九的好,影九更是死过一次才换来今生自己的真心相待,这话他没法对影九说,他对影九始终心中有愧。
“因为你值得!”
值得他南宫仞就算付出生命也要相护。
*
十日后南宫仞拿着飞羽庄的秘功心法去了璃煞门,他倒是不怕,竟是一人只身前去。
到了璃煞门南宫仞看到了景洪天和梅寒雪,他依旧不多说一句废话,掏出一本看上去颇有些年代的蓝皮书本给景洪天和梅寒雪看了一眼。
“本座要见影九。”
景洪天和梅寒雪两眼放光的盯着南宫仞手里的秘功心法,但他们也知道不让南宫仞看到影九平安无事,对方是不会轻易交出秘功心法的。
于是景洪天二话不说吩咐人将影九带来。
与此同时地牢里假扮影九的影七脑袋浑浑噩噩,景萧就是一个变态,无事便来折磨他一番寻乐,影七身上无一完好之处,若不是身着黑衣看不清楚,此刻身上定是血淋淋的。
有规律的敲击声忽然响起,声音很细微,如不是听多了这种声音的人定会很容易忽略它,这是死门的影卫专用的暗语。
影七精神一振,用内力挣断了绑着他的绳子,他们都认为影九没有内力普通绳子足够束缚住影九,故而没有用更为保险的索链,却不知这影九是影七所扮,只要稍用内力便可挣脱。
影七扯掉蒙在眼上的布条,出其不意的解决了两个看守之人,拖着受伤的身体往前走,路上又遇到了几个看守的人,可惜看守地牢的人武功都不怎么样,纵使影七身负有伤也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他们,只是动作之间难免牵扯到伤处,疼的影七直冒冷汗。
走出地牢影七没想到接应他的会是门主,影七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更疼了。
“门主。”
影七想要下跪行礼,千影眼疾手快把人拖起背在了背上,“先离开这再说。”
千影背着影七纵身飞掠而去,而影七趴在门主背上身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身上的伤真的更疼了。
另一边,一名璃煞门的人匆匆而来在景洪天耳边低语了几句,景洪天脸色突变,眼神不善望向南宫仞。
“南宫殿主这是何意。”
南宫仞悠闲的珉了一口茶,脸上颇为嫌弃,“景门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座不懂。”
“是你派人劫走了影九。”
南宫仞故做震惊道“什么!有人接走了影九?本座要是有这本事何必千辛万苦的盗取飞羽庄的秘功心法与你做这交易,如今影九被劫下落不明是景门主的失信,这秘功心法也休想本座会交出来。”
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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