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港一家西餐厅吃饭。
夜幕落下,抬头是璀璨星空,落地窗外是绝美海景,灯光静谧柔和,是情侣约会用餐的打卡胜地。
只是消费颇高,新鲜的玫瑰不是每桌都有布置,得另算价格,稍微了解,几束花都要四位数。
林茯坐下后,习惯把头发扎起,摸了下手腕,黑色头绳不翼而飞。
口袋里也没有,抬眼,看到头绳正套在男人翻看着菜单的手腕上。
她没话可说。
邵以持撩起眼,菜单递给她,正好被她抓住手。
林茯强硬夺回了自己的东西,她想起来,头发是车上那会,被他弄散的。
餐送上来,摆盘精致,林茯见他盯着自己不动,怔愣了几秒,不管他,低头动起刀叉。
她没有拍照记录的习惯,嘴巴破了皮,吃东西的时候才察觉,碰到会有些许火辣辣的痛感。林茯不想跟面对面的人计较,主要是不太想提。
有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曼妙的身影停在他们这一桌。
“阿持,你从广州回来了?”
林茯闻声抬头,认出面前这位穿着明艳性感的女人,是白成轩的姐姐。
“今天刚回。”邵以持招呼打得随性,“白冉姐,怎么有空到这边来?”
“你哥不在,成轩又不乐意陪我,我叫了朋友。”白冉说着,失落地叹了口气,“不过人家临时有事,就把我丢这,一个人吃饭还挺不好意思的。”
话说到这,暗示很明显,邵以持扬了下眉,提议:“许恒也没空?白冉姐你要不叫他试试?”
“学长他最近很忙。”
林茯对着空气说了句,邵以持一听脸色微沉:“这你都知道?”
她还没回答,白冉笑着问道:“阿持,这位小姐是你同学?不打算介绍一下?”
白冉记得很清楚,上次的晚宴,邵以持带走的就是这个女孩。
“是。”邵以持挑唇,“也是我对象。”
桌上摆着玫瑰,关系挺明显,只是听他承认得直接,白冉脸色还是微微僵了两秒,心里不太舒服,笑容不变:“真是的,交了女朋友怎么不带回去给叔叔阿姨瞧一瞧?他们肯定高兴,还有你哥,前不久对我问起你的近况,说你在广州的工作做得不错。”
邵以持听了,漫不经心:“就谈个恋爱,又不是谈婚论嫁。”
“不能这么说,虽然不知道林小姐父母做的什么生意,家里有什么人,但我看你们也是情投意合,合适的话不妨把婚事早点订下来。”
“白冉姐,你都没跟我哥订下来,我着什么急。”
“这么说,我不跟你哥订下来,你就一直不打算结婚咯?”
邵以持不假思索道:“那不行,我很传统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再过几年怎么也得把看上的人娶了。”
“你都不问问人林小姐愿不愿意。”
林茯没给反应,邵以持“呵”了声:“又没说娶她。”
白冉笑着摸了下那花:“哪有你这样的,对人女孩子多不负责。”
不能安静吃饭,这饭就很容易吃饱,吃饱了就想找点事消化。林茯喝了口水,微微一笑,视线从玫瑰花移到男人脸上,用一种平日里不常见的略带埋怨,又透着点亲昵的语气说道:“也没说要他负责,白小姐您不用急着给我做主的。”
前半句像在打情骂俏,后半句好像是在说她多管闲事,白冉心里跟有团火烧起来似的,不是滋味。林茯察觉气氛有微妙的尴尬,她实在不喜欢尴尬,起身:“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聊。”
几分钟后她从洗手间出来,远远看了眼,白小姐拿了朵玫瑰,放在鼻尖嗅了下,不知道邵以持说了什么,她又给随意放下,唇边的笑敛住,离开了。
“去个洗手间这么久?”
林茯发现邵以持没吃几口,不想这顿漂亮饭被浪费,坐下说道:“刚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还想再吃点。”
安静下来,食物就变得可口。
邵以持没动刀叉,伸手拨开贴在她脸上湿漉漉的发丝:“不舒服就不要吃了,晚上跟我回酒店,饿了什么都有得吃。”
“我得回宿舍,有事。”
“什么事?”
“私事。”
不愿意对他说,邵以持也就懒得多问。走的时候,林茯扯了下他手:“我能不能把花带走?”
她没想牵手,但扯那一下被男人顺势反握。邵以持回头瞧了眼,不解:“这就是个摆设。”
“花就是花,它们那么漂亮,你又付了钱。”林茯晃了下他的手,“我想带回宿舍养起来。”
邵以持眼尾微微上扬,后知后觉接收到了一个小小的撒娇,唇边浮出笑意:“这种小事还用得着你这样?”
林茯疑惑:“我怎样。”
他学着,不着调地甩了下她的手,戏谑道:“我不吃你这套。”
林茯把花抱回宿舍,修剪后借来舍友闲置的花瓶,把花插了进去。
她困得不行,睡觉前看到医院前几天发来的复诊信息,已经过了一个冬天,林茯也觉得有必要该去医院一趟。隔天早起去做检查,医生拿到报告,仔细比对,心率偏高,心功能没有很好恢复,让她尽量多静休,避免情绪上的波动。医生开了药,很负责任叮嘱她:“心脏的损伤是永久性的,很难养回来,你才二十岁,平日各方面都要多注意。”
林茯听明白了,她没什么富贵命,偏偏得了要娇养的病。这病在身上,没养好的话,就不能有情绪,不能干重体力活,茶酒咖啡更不能碰,好在没有伴随明显的心衰症状,她的情况不算太糟糕。
从诊室出来,下电梯到大厅,碰到许恒,想到上次散步时,对方提过,这个学期他在医院实习。甚至无所顾忌告诉她:“按流程怎么也得到大五,但我妈这人性子急,都给我安排好了。”
过去和现在都一样,有家庭托底和没有家庭托底是两回事。
他一眼看到她,拦住去路:“怎么到医院来了?”
个人身体状况是比较隐私的事情,林茯想了想,只是说有点不舒服来做个检查。可能是早上抽过血,女孩脸色比较苍白,许恒在意地问了句:“阿持没陪你一起来?”
“我也不想什么时候都跟他黏在一块。”她随口扯了个理由,注意到许恒手里拎着的保温饭盒,将话题引到他身上去,“学长,你午饭还没有吃?”
“这是家里阿姨炖的排骨汤,我带过来给我妈,她下午有两个手术要做。”
林茯点点头,她听人提起过,许恒母亲是这里的心外科主任,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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