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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书信

小说:

夫郎总以为他是替身(女尊)

作者:

投石问金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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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铃的房间里很干净,干净到可以称得上有些清苦。

里面的东西,比起时虞第一次进府,还要少上许多。自从搬入西厢,闻铃便不经常在这间屋子里住,久而久之,房里的家伙,多是挪进了库房。

倒是让后来跟着进院子的林远宣大吃一惊。

他还没跨入门槛,就被人厉声喝止:“出去!我让你进来了吗?”

真猖狂。

林远宣皱皱眉,这是闻三姑娘的房间,居然让一个下人耀武扬威。不过,想到即将到来的铁证,还有时虞腰间的佩剑,林远宣没有发作,而是依言退了出来:“我不过是想和时公子一起找找。”

他心下焦急,时虞不知道地方,在闻铃回来之前要是寻不到就麻烦了。

“既是三姑娘放在心上的人,其物件定是藏在私密之处。”林远宣忍不住,又补上一句。

时虞回过头,冷笑着瞅了门槛外的人一眼,面色铁青:“用不着你教我,说不准东西就是你和品月放的呢。”他说着将眉一扬,“毕竟,闻姑娘出门的前一个晚上还要了我,说不定是你嫉妒呢。”

这句自然是假话。

事实上,真正要嫉妒疯了的是时虞。

他哪里和闻铃圆过房,倒是他几次三番故意露出肩膀细腰,却勾不到人分毫。只要想到有一个人,连面都没有漏,就在闻铃心里占了那么久的位置,他就心如刀割一般。

偏生除了没有床事,闻铃又待他极好,好到时虞没办法否认这份感情,不能放手。

“咔哒——”又一个柜子被打开了。

时虞手里的钥匙,还是闻铃给他的。之前只听说那个人没见到证据时,时虞恨不得掘地三尺将那个人挖出来,如今听说证据就在这间屋子里,时虞却又希望只是谣言。

至少,是一个可以伪造的证据,不要是铁证。

布满灰尘的盒子一打开,灰尘便扑面而来。

“啊嚏!”

闻铃打了一个喷嚏,揉揉自己的鼻尖,有些发痒。

“闻三姑娘,”五皇女向她举起杯盏,“我敬你一杯,敬你从靡靡之音中走出来。”

穷文富武,在座多是京城官宦人家的姑娘,虽说今年不是大比之年,但五皇女还是亲自来了一趟,毕竟指不定里面有多少人将来要在她麾下做事。

闻铃也不拘谨,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多谢。”

事实上,闻铃能夸武举,确实出乎许多人的意料。虽说在场大部分人都不认识闻铃,但多少远远见过一面,知道她是户部尚书家的三女儿,都笃定了她将来会借着祖上余荫,走捐官的路谋个闲散小官。如今在这凤羽宴上相见,难免生出士别三日的感慨来。

旁有一位考生也道:“看来,明年闻三姑娘可以与令姐一起下场考举人了。”

“还不知家母同不同意,”闻铃摇摇头,却也饮下这位考生敬的酒,“实不相瞒,我这次下场已经是大不孝,未曾禀明家人就偷去衙门,实在不敢再有庆贺。”

五皇女听得一怔,当即接过话:“这有什么,文举武举都是为国效力。闻尚书是朝中重臣,只有为你高兴的。你要是怕这个,我跟闻尚书去说。”

“那就,多谢五殿下了。”这次,闻铃还敬的一杯酒可谓真心实意。

在场都是武人,正说着话,就有起哄的要以武会友,试试大家的本事。

“据说闻三姑娘的骑射夺了头筹,却被另外两项给了名次,”其中一个考生走到闻铃面前,“你们现在比武,岂不是在为难闻三姑娘?”

闻铃只是一笑:“我是不善兵器,但打起来却未必能输。”

五皇女闻言,立即起了争胜之心,转头看过来:“别说大话,我跟你打!我倒要看看,你兵器不好又怎么赢?”

“得罪了。”

说实话,和五皇女打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她赢了会怀疑对手故意让她,她输了又要缠着对手喂招,指不定还要跑对手家里去练招。

正因如此,一般是没人愿意和她打的。

方才提议以武会友的那几个,也只是寻思谁赢了谁和五皇女过上几招,到时究竟如何,端看赢家演戏的本事,却不在她们的思索中了。

然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闻铃竟将这活儿直接揽了过去。

闻铃此次过来连个配剑都没带,五皇女不愿乘人之危,当场抽了自己侍卫的兵器丢给她:“还不动手!”

话音未落,闻铃便向左边一侧身子,剑锋便顺着她的发丝擦了过去。

“铮——”

是利剑出鞘的声音。

林远宣上前一步,迈进门槛,将房门关上:“时公子,你如今就是杀了在场所有人,这封信也依旧存在。”

“住口!”时虞双眼通红,环顾四周,屋内只剩下四个人。但除了林远宣这个另有所图的,没有人敢正视着看向他。

此时,恰有一阵风过,卷了树叶而去,入人耳中,更添萧瑟凄楚之感。

书信是出自四皇卿之手,里面的笔迹时虞认得。

讽刺极了!闻铃拿书信试他的本心,而真正藏信的却是闻铃自己。他当初怎么不多想一想,闻铃让人仿着字迹给他一封假的,那真的又会是去了何处?

他还以为闻铃将真信给毁了。

而事实上,这封信就躺在闻铃的被褥下面,连个褶皱都没有,确实是私密之处。可笑他还没和闻铃同赴巫山,这信就已经先一步爬上了闻铃的床。

闻铃,可真爱惜那个人啊!

田庄内见四皇卿的场景,在时虞的脑海中越发清晰起来。怪不得闻铃会留下照看司浮夜让自己去寻人,怪不得闻铃会一直盯着司浮夜看,怪不得她闻铃会祝愿司浮夜在哪儿都过得好……

还有放榜那天,司浮夜为什么会知道闻铃下场科考,为什么一见到闻铃就一副娇羞模样?

娘有情,郎有意。

时虞顺着床脚慢慢滑下来,最终坐在床凳上。没找到之前,他以为闻铃对曾经放在心上的人只有一个虚影,以为闻铃现在更喜欢自己。找到了,他才知道闻铃原来从未和那个人断过联系。

倒是他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时虞猛地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与此同时,眼里的泪水也夺眶而出,顺着脖颈滑下。他笑了好久,最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秋急忙上前,抚上他的后背:“快拿水,快去拿水来!”

这时林远宣的贴身小厮才如梦初醒,生怕出了人命,急忙倒水送过来。

“要我说,时公子也不用担心这封信,”林远宣一步步走近,在时虞的面前蹲下来,“哪个女子没有夫侍呢?只不过,四皇卿是三姑娘入了心的人,若是嫁进来做了正夫,只怕闻姑娘要日日宿在他那里,再想不起来别的夫侍了。到时,时公子怕是想见三姑娘一面都难。”

不秋只看自家公子眼睛都直了,连水也喂不进去,一时间急得直哭,求道:“林公子,您大发慈悲,少说两句吧。”

“不,让他说。”时虞终于开了口,嗓子沙哑,声音疲惫,一瞬间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他直直地看着林远宣:“我不会让他嫁进来的,皇家也不会。”

“时公子,你如今依仗的不过是三姑娘的宠爱,一旦正主到了眼前,三姑娘还会在意你的看法吗?”林远宣轻轻摇了下头,他看到时虞阻止不秋,便清楚自己的话被时虞听了进去,“何况,你应该比我清楚,三姑娘是个有出息的人吧。那天,你们去看榜文了对吧。”

“她绝不甘心做个芝麻小官,只要她能登上高位,当今又岂会舍不得一个皇卿?到时候,这府里哪还有时公子的位置。但……只要四皇卿不嫁进来,三姑娘就再找不到比时公子更像心上人的,她只会和时公子耳鬓厮磨。日久天长,时公子有的是机会走进三姑娘的心。”

林远宣继续说道:“所以,时公子要不要和我联手?只要我嫁进来,占了你不能获得的正夫之位,四皇卿绝无可能进府。毕竟,皇家人不能为小侍。还有,我要你将来的孩子。这些,换闻姑娘的心,对于时公子来说,可太值了。”

不秋张大嘴巴,万万没想到林远宣这么大胆:“你!”

“我要的,是闻铃只有我一个。”时虞抬起手,一个用力,直接将书信撕成碎片,随即将手一扬,散碎的纸屑便在几人头顶洒落下来。

时虞一把拽住林远宣的衣襟,咬牙切齿:“无论是你,还是司浮夜,都给我滚!”

林远宣却大胆起来,一点儿也没有退后的意思,他现在看着眼前的人,犹如看着一条丧家之犬:“时公子,我说过,我要你的孩子,我甚至,可以不和三姑娘同床。”

“只要你帮我当上闻三姑娘的正夫,她,就只是你一个人的。”

拽着衣襟的手慢慢松开。林远宣低头看去,发现那只手在发颤,是气的,还是伤心的?

林远宣想不明白,他也不在意。在来闻府之前,他以为自己最好不过是嫁给一个庶女,将来做一个小官的正夫,能得到妻主尊敬管理家务,借着尚书府的势,一生不愁,却也永无出头之日。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发现闻铃真的能凭自己本事出头,闻三姑娘若是入了军中,绝不可能是小官。

到时候,他林远宣就能在那些大户人家的正夫间走动,可以扬眉吐气。至于妻主的心在不在自己身上,只有面前这个没家没心计的通房会考虑。

好笑极了,传闻中争强好胜,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国姑府公子,原来动心后,是个离了妻主宠爱活不下去的废物。

林远宣站起身,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我等着时公子的答复。时公子,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或许下次见面,我就要改口叫时弟弟了呢。”虽然时虞年纪比他大,但他若做了正夫,时虞就算再得宠,按规矩也只能喊他哥哥。

“滚出去!”时虞像疯了一样,一把抓过床边架子上的东西冲林远宣扔了过去。

飞起的碎屑溅到林远宣的小腿上,割破衣物,划出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房门终于打开,一缕阳光刺入眼中,刺得人鼻尖一酸,落下泪来。

“公子,公子……”不秋抓着时虞的衣摆,一边哭泣,一边劝道,“公子,要不我们去求求闻姑娘,让她放公子出去,到时另择一处府邸,无论闻姑娘将来娶谁不娶谁,公子都有个安身之处。”

他看着四周洒落一地的纸屑,如果方才公子没有一怒之下撕毁这些东西,他们还可以在闻姑娘面前装不知道这件事,暂时维持面上的平静。

但现在,闻姑娘这般看重四皇卿,很快就会发现信被毁了,到时候若是怪罪下来……

“公子,我们得在闻姑娘发现信被毁之前,求来闻姑娘的恩典。”

时虞冲着不秋抬起头,又笑起来,只是肩膀一耸一耸的,声音分外凄苦:“是她负我,我为何要求她?”

不秋侧过头,只让泪顺着流下来。

通房和妻主之间,哪有什么负与不负的,只不过是一时欢爱的事,何况闻姑娘和四皇卿本就相识在先。只是闻姑娘平常待公子过于体贴,才模糊这个界限。如今公子要求真心,却犹如海底捞月,一场幻影。

公子拧了性子,到时在闻姑娘面前一闹,怕是连现有的体面都没有了。

不秋越想越着急,一时间慌不择路,忙将所思所想尽数讲了出来。

“我不要这体面,我要知道她究竟怎么想我。”时虞将手撑在床凳上,却还未起身,就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

不秋在旁边连忙扶住:“公子要回西厢,等闻姑娘回来吗?”

“不,”时虞回头,像是第一次见这床榻般上下打量一通,“我就在这里,等闻铃回来。我要她再回到这间屋子,就只能记住我的气味。”

时虞本就不是第一次在闻铃的床上歇息,自然不会有人存在丝毫依依。

他倚靠在床榻上,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重新温过的茶水,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思索。

时虞不信姓林的刚才那话,凭自己对闻铃的了解,闻铃可不会因为家里有正夫,或者四皇卿嫁了人就放弃这段感情。只要闻铃心里还放着那个人,嫁娶只会更加刺激闻铃,到时她怕是和人偷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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