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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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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总以为他是替身(女尊)

作者:

投石问金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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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有一刹那安静极了,紧接着便乱作一团。品月立即就要禀明主院,派人去抓时虞,毕竟尚书府不小,时虞一定还没跑出去。

闻铃拦下了品月,昨日接人进府,今早上就抓人,无论如何都不太妥当。更何况,这么大张旗鼓的招摇,是生怕时虞看不到吗:“我知道他在那儿,一会儿去接他。”

正说着,下人便禀告主院那边来人将月钱送来了。

闻铃粗略看了眼账,给院里众人发过银钱,一共还剩下五两月钱是她自个儿的,心中便知道品月口中送小倌儿的每月二百两银子是另有来路,于是特意往前一翻,果然常常有户部尚书等人额外赏来吃酒集会的银钱。

闻铃将账本递了回去,也不对主院来人提时虞逃跑的事,着人给了赏钱:“我在上面怎么没瞧见时虞的名字?”

“时公子刚来府里,这月的名册还没添上去,”主院的人脸上堆满了笑,心中盘算这位时通房倒还真得了三姑娘青眼,口里也改了称呼,“下个月就有了。按旧例,时公子一个月是二百文。”

不得不说,是整个院子里最低的了。就是三等的粗使,一个月也有五百文。

这点钱别说时虞,闻铃琢磨,只要长腿的都得跑。

送走了主院来人,品月立即便向闻铃进言:“姑娘既不愿意声张,等寻回时公子,不如扣他两个月月钱,也算小惩大戒。”

闻铃没说可,也没说不可,只是站起身:“品月,你不用跟着。”

此时,时虞已经走出中门。

他拍了拍翻墙时沾在衣物上的泥土,幸运的是,他从内墙翻出时,正好有一个路过的丫鬟,他从丫鬟身上扒拉下一件外衫,一路上免了许多盘问。时虞清楚,出了府门,还是女装行走更方便些。只不过,他将晕倒的丫鬟拖到草丛里时,正好被另一个下人瞧见,他想要拦住,却已经来不及了。

时虞不知道府里的人什么时候会开始抓他,按着他以前在自己家的时候,这么长时间过去,早就禀报上面开始搜查了。

虽然不明白是尚书府治家不严,还是哪里出了差错,但总归是对他有好处的。

时虞心中想着,脚下动作却没有停,他自从知道被卖进的是户部尚书府,便寻思过这里的布局。他家里还没败时,曾听人说过尚书府,知道府东面小门出去有个族学馆,那里住的多是闻家旁枝和她们的下人,并不为府中人所熟识,如果搜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或许他能混过去。

京城是不能再待了,等到天黑关城门的时候,他可以借着拉柴的空车出京。

盘算着盘算着,东面的小门就到了。

时虞细看了看,小门是上了锁的。他没办法打开,只得又爬上外墙。从这里,能清楚地听到族学里读书的声音,时虞确定自己没有走错路,正要往下翻,就听到一个声音比读书声离他更近,更清晰。

“时公子,别来无恙啊!”闻铃的语气爽朗,但放在时虞耳中,实在令人烦得很。

闻铃丝毫没有被讨厌了的自觉:“时公子,你是要跳下来?还是我给你寻个梯子?”

闻铃抬起头,望着在墙头退不得,也进不得的人,等待着时虞的选择。可惜,僵持没一会儿,她就看到,时虞从墙头一跃而下,脚下还没站稳就要往另一边跑。

一只手突然伸出,不容拒绝地抓住了时虞的手臂。

四周都是闻府的人。

时虞的目光,顺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一路蔓延到闻铃脸上,倒是坦然起来:“我还会跑的。”

“你跑掉之后又能去哪儿?”闻铃依旧拉着时虞,没有松开,而是直接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了,“我猜,你会离开京城,但你没有路引,没有户籍,也没有银钱,你要做什么谋生?”

时虞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大不了死外面。”

“你不愿意和我说,是怕我寻着线索找到你。时公子,我总以为你会去做个侠士,”闻铃没有生气,“你会些功夫,又性子骄傲从不低头。你看,如果我猜对了,我一定会去走江湖的那些人里去找,就算你离开京城,可是能躲多久呢?”

时虞没有说话。

闻铃松开手,继续说道:“我算过一笔账,平常一家人的过活,一年需要二十多两银子。你富贵惯了,就算能去过寻常人的生活,一个人一年大概也需要七八两。你在我这待一年,我每月给你二两银子,吃住都在府里,再算上逢年过节的赏银,你一年也能攒下三十多两,够你隐姓埋名两三年的了。隔了这么久,我便不好再寻到你。”

二两银子,通常是府里未出阁公子的月钱。二百文太少,若是二百两,时虞都敢冒险去刺杀皇帝。

时虞没有再跑,他环顾四周,思索了好一会儿,也席地坐下:“闻姑娘,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让你留下。”闻铃没有说谎。

她见过时虞,从文字中,慢慢描摹出时虞的经历,性格,结局。然后,在昨晚上,她亲眼见证了这个生命的相貌,倔强,和任性,比书里更生动。

就像现在,明知道如何能让自己过得更好,时虞却还是剖根问底,一定要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时虞,”闻铃说得极认真,“我怕你死在外面。”

时虞从脑海里寻找了许久,他脾气不好,名声也差,但胜在长相,何况那时还有国姑府在,因此从他满十四岁后,就有不少女子上门提亲。母父舍不得他,一直将他留到了十七岁才开始着急,已经是未出嫁男子里年纪偏大的那种了。他没有动心的人,便死犟着不肯嫁人,和母父又僵持了两年。直到十九岁,突然有一天,国姑府没了。

他不清楚,这么多年中,上门提亲的人里有没有闻铃。但时虞回忆,至少昨晚上闻铃没有作出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时虞还是又强调了一遍:“闻姑娘,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闻铃没有生气,点头算是认下了。

回去的路上,时虞忍不住偷往闻铃那里瞄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从闻铃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恼怒来,倒是让他有些不自在了。

是人都有情绪,闻铃难道和屋子里那朵白菊花一样,是瓷雕的不成?

时虞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跟在后面的小厮悄悄努嘴,在心里暗骂了句:恃宠而骄。

品月迎上来,想要数落时虞两句,却被站在前面的闻铃挡住了,只得又把话咽了回去,好似吞了苍蝇般的不自在。

偏生,时虞故意对着品月故意抬了抬下巴,又坐回了案边,毫不客气地把恃宠而骄给做实了。

闻铃只当没看出二人打得机锋,反而让品月将院子里的账本拿来:“时公子的住处,可安排好了?”

今时不比往日,时虞在国姑府固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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