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的三个人,此时正坐在客栈后院的凉亭里,看到他们回来,原本担忧的神情缓和了不少。
司规堂陈钰呵责“你们去哪儿了?”
之前只是消失个一天、半天的,现在倒好,直接两三天看不到人影。
媚儿走上前乖乖的低下了头“陈钰师兄,婉诗师姐勿怪罪,我们前几日在路上,看到有几个江湖人往落霞山方向走,我们······”
抬眸,换了说辞“师兄就提议跟上去看看,这才晚回来几日。”
师兄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用来出卖的,对不?
事关落霞山那边,婉诗师姐紧张了,问道:“什么人?”
媚儿如实相告“对方很谨慎,没有探出来。我和知之师兄就赶回来,找师兄、师姐商议。”
王知之也附和说:“咱们要不要跟上去?”
婉诗师姐有些为难了,朝坐着的人拱手请示着“这······还请南逾师兄决断。”
南逾看了眼晚归的这俩人,盯人是真,玩心更重才是对的。成全他俩吧,南逾乘机把司规堂的人支走。
“请陈钰师弟、婉诗师妹现在赶回山上,禀报掌门,龙波府有异动。”。
“是”两人应声退下去,准备启程。
知之和媚儿小声的嘀咕着“你就这样把你神仙哥哥卖了?”
媚儿不以为意“有我护着,谁能伤的了他。让人帮忙查查神仙哥哥的来历,也好。”
司规堂的人走了之后,他们两个人也就不拘礼了,直接坐到了师兄身边。
媚儿满脸好奇,凑到了南逾面前问道:“师兄,司规堂的师兄师姐怎么这么听你的?我不在的这两日,发生了什么事?”
媚儿突然一凑近,南逾的耳根有些红,只是谁也不曾留意。
南逾不想告诉她,可终究要让她害怕些,才会安分些,不会像这次,一刻没看住,就跟人家走了,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次下山除了保护你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做。”知之并不知道,这次下山,除了保护师妹,师父和掌门还有其他的事情交代给他俩问师兄“什么事?”
南逾将临行前掌门的嘱托,如实的告诉了他们“找陆师伯和《天门心法》。”
媚儿糊涂了“陆师伯失踪已久,这么多年天门咱们门中人都苦寻无果。至于《天门心法》,师兄现在在练习的不就是《天门心法》吗?”。
具体的南逾也不是很清楚,只说道:“现在,天门的那本是残卷,掌门根据自己习得的,还有记忆,亲手写的。”
“掌门没有学会心法?”媚儿炸了,这道题太难了“这下惨了,陆师伯和心法都不在天门,天门又没有其他人会心法,要是当年的事情,再来一遭,天门岂不是很危险。”
掌门嘱托,知之自然是会马上去办的“那陆师伯现在何处?”
南逾摇了摇头“不知”
不知去处,长相总该知道吧,媚儿问道“陆师伯的画像?”
南逾又摇了摇头“下山前,掌门给了一幅”南逾说完,拿出一幅画卷,画中人丰神俊朗,少年模样。
知之犯起了难,忍不住埋怨道:“不知去处,单凭一副年少时的样子,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去何处找寻呢?掌门分明就是为难人吗?”
复又问“掌门一点点也不知晓吗?”
不等南逾作答,媚儿忽的开口“等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陆师伯不在,《天门心法》也不在,如若是被外人抢去了,这些年江湖上总该有些风雨。难道是陆师伯拿走了心法。”
这也正是南逾所怀疑的,但是“媚儿,现在不是计较前因的时候,天门以《天门心法》震慑武林,数百年。也就只有二十年前一战,让咱们伤了元气。这么多年过去,最近,各门派明里暗里挑衅天门,若这个时候被人知道本派心法已失,又或者流落在外的心法落到外人的手里。这对天门来说都是大祸。”
媚儿还有疑问未解“二十年前的事,听人提起过,那那一战,陆师伯可曾受了什么重伤?”南逾,和知之齐声唤了句“媚儿”。
好吧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前因不计,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陆师伯和心法,以助天门。”
南逾环住媚儿的双肩,郑重其事的嘱咐着“这次下山,你切不可惹事,还有单独行动,知道吗?”
“师兄不如,你和我们一道去落霞山”媚儿觉得,他们三个人走在一起,有个照应。
南逾轻轻点点头“即便你不说,我也要这么做的,知之跟着你,我不放心。”
媚儿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知之,又转过来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太放心。”
王知之站在一边,心中思忖着,他这是被人瞧不起了吗?自己在江湖上也是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师兄,我跟你说件事”媚儿还真怕他说出什么来,急忙走到他身边,捉住他的胳膊“知之累了,想要去休息了。”
南逾怏怏的收回已经空了的双手“这个时辰,怎么就累了?”媚儿打趣地瞧着知之的眉眼“许是饮酒了呢?”
“饮酒误事”南逾虽这么说,但是他们俩有事瞒着,相互制肘,南逾又岂会看不出来呢。
“师兄”知之还想说什么,媚儿急忙制止“师兄所言极是,我现在就扶他回房”媚儿强拽着他就走了。
南逾看着他们一边走,一边打打闹闹。知之显然是酗酒贪杯,被媚儿捉住了,可是,媚儿瞒着的又是什么事呢?想不明白的事情,自然要去问个清楚。
南逾来的时候,知之正在房间里作画,知之说“媚儿生辰快到了,画幅画送给她。”每年媚儿生辰,知之都会画幅画送给她,年年如此,甚是没什么新意。
南逾走过去,只见画还没有完成,但依稀可以看出,画上的人是那个小丫头。“你们这几天在外面,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知之把笔搁置下“特别的事情倒没有,特别的人倒是有一个。”
南逾认真起来了“什么样子的人?”知之斟酌着,该怎么形容那人“一个很可能会把师妹拐走的人。”思来想去,知之觉得这句最贴切。
“那人试我俩的武功,媚儿为了接近他,竟生生的挨了一掌。掌门虽勒令媚儿不许用武,可山高皇帝远,掌门之令岂能拘住她?”知之要强调的是在媚儿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可以让她不顾安危也要靠近的人。
但是南逾捕捉到的点,却是“她受伤了?”
王知之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再看他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步子很急。
看南逾师兄走的方向,必定是担心媚儿的伤,前去探望了。画笔重新落到纸上,勾勒出画中人的一丝浅笑“你现在去,还不晚。”。
南逾到的时候,媚儿的房门没有关,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走近些才发现媚儿在收拾东西。
媚儿看到了来人,手上动作不停“师兄,快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出发,去落霞山”媚儿很着急,恨不得自己马上去帮他好。于是动身去师兄房间“我去帮你收拾。”
南逾拉住了她,上下左右的打量,眼里满是关切“知之说你受伤了。”
媚儿后退几步,转了两圈“小事,比起练功时受的伤,不算什么”羞嗒嗒的低下了头“况且······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