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师,叶府的马车已经等在宫门口了。”
一晚上都握着那口哨左思右想的叶昀简,听到此话,此刻立马来了精神,“我可以出宫了?”
“是。”梅姑姑的神情一如往昔,带着几分笑意。
叶昀简努力地保持平静,道:“劳烦梅姑姑领路。”
“您客气,这边请。”
说罢,叶昀简随着梅姑姑,从来时的路,缓缓走出了宫门。
宫外,一名小厮看到叶昀简,急忙从马车边走过来,行礼道:“大小姐,快上马车吧,夫人都等急了。”
叶昀简点了点头,又冲着梅姑姑微微颔首,回头看了一眼那高高的宫墙,想到顾姐姐的叮嘱,深吸一口气,这才提起裙摆,上了马车。
本以为马车内等着自己的会是叶府中人,却不想自己刚进马车,就被一道白影揽入怀中。
跟在后面的皎皎立马懂事地压好马车帘,一副谨慎的模样,与小厮坐在马车外面。
“你怎么来了?”叶昀简窝在男人怀中,压着声音。
“这些日子在宫中可好?”白既白紧了紧手臂,语气中满是担忧。
“还好,只是皇帝执意要我妹妹入宫……”叶昀简应着话,却猛然抬起头,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怎么能那么大胆进皇宫?”
“没人发现。”白既白轻声说着,又把少女抱回怀中。
听着白既白的话,叶昀简又靠回男人的胸膛,双手抱紧了男人的腰,问道:“你已经去过叶府了?”
“嗯。”白既白轻声说着,“但时机不对,我便没有说我们的事。”
叶昀简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白既白所指是提亲之事后,道:“嗯,我们的事还不能说。”
“为何?”白既白的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声音都不自觉有些颤抖了,他的叶姑娘进了一趟宫,出来不许他提亲了?
少女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凑近男人的下巴,忍不住地蜻蜓点水一下,刚要张嘴细细解释。
不想男人却猛地圈住她,久久不肯再松开。
直到马车都停了下来,叶昀简还是没能推开不知道为何变得如此霸道的白既白。
“咳咳!”
许是过了很久,马车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叶军师,我听说你出宫,我都偷偷溜到叶府了,你还没下马车啊。”
听到此,叶昀简轻咬一下,这才推开了白既白。
少女捂着通红的脸颊,有些怨念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白既白动了动喉咙,看着面前这样的少女,和少女那有些红肿的嘴唇,忍住再次靠近的冲动,垂下眼眸,“我……”
叶昀简直接打断了白既白的话,轻声说着:“你先下车,去看看外面。”
说罢,转过头,不再看男人的脸,她都不敢想,现在外面是什么情景,光是顾岚昭在也就罢了,若是叶府一大家子都在外面,那她,她这老脸往哪放!
看着叶昀简似是有些生气的模样,白既白满是讨好地捏了捏少女的手。
少女依旧撇开头,努力不去看白既白那张脸,不然真怕自己一秒破功。
“唉。”白既白刻意叹了一口气,这才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确认不会让人看出异样后,起身准备下马车,只是下车前再一次回头,颇为不要脸般,在少女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
“你……”叶昀简指着白既白的背影,愤愤不平,这人还是那个白掌门吗?怎么自己进了一趟宫,这男人倒是变了!
转眼间,白既白又掀开马车门帘,伸出自己的手递给叶昀简,极尽温柔,“放心吧,外面没人。”
“真的?”
“真的。”
叶昀简扶着男人的手,忍住了弯曲膝盖时的疼痛,缓慢下了马车。
这才发现,马车应是停在府中侧院的马厩旁,不仅马车边没有叶家人的身影,连顾岚昭的身影也不见了。
只有马厩里的几匹马,一边嚼着干草,一边好奇地看向她。
就算如此,叶昀简依旧有些心虚地整了整衣裙,“她们人呢?”
“许是回房了吧。”白既白皱着眉,盯着少女的膝盖,上前了两步。
叶昀简双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转身就要走,却猛地顿住脚步,不为其他,只是她不知道要去哪,她没来过叶府啊。
白既白见此,直接上前抱住了叶昀简。
“又干什么?”叶昀简用着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领你回房。”白既白说得十分正经,抱起少女,脚步轻点,很快便带着人飞入了一个精致的小院。
叶昀简眨了眨眼睛,打量起来,在空中看,这院子虽小,却是府中顶顶好的位置,修得也很是别致,感觉人住在里面,不自觉都会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落地后,还在四处打量的少女被白既白带进了屋中,轻轻地放到窗边的软榻上,“我……”
“我知道,稍后就领你去正堂问安。”
少女听着男人的话语,身子刚刚坐稳,还没反应过来,双腿便是一凉。
叶昀简震惊地看着蹲在软榻边,剥开自己下身衣裙的男人,四周望了望,轻声喊道:“这是要干什么?”
白既白抬起头,眼中却满是心疼和愤怒。
少女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男人怎么会有这样两种情绪,低下头,看到自己白皙的双腿搭配着青紫青紫的膝盖,实在有些过分扎眼了。
“那药我用了。”叶昀简抿了抿嘴,“其实已经好了。”
白既白没说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里面是透明的膏体,男人用手指蘸取了一些,轻柔地涂到那仍然红肿的膝盖之上,喃喃着:“怎么伤得这么重?”
“嘶。”
本是下意识哼了一声的叶昀简,看着此刻专注为她上药的男人,心头一阵暖意,眼中莫名闪出几分湿润。
白既白涂药的手明显顿了顿,随即动作更加轻柔起来,手指一边在膝盖上打圈,一边轻轻吹着气,试图缓解少女的痛感。
“很痛吗?”白既白问得十分轻,叶昀简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愣愣地看着男人眼底的关切,半晌,实话实说:
“其实……一点点痛而已。”
回应她的,是白既白深深的叹息。
“叶军师!”
屋内的两人还没上完药,小院中突然传来顾岚昭的声音。
紧接着,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
顾岚昭看向软榻边的两人,尴尬着想找个借口溜走,目光却在扫到叶昀简膝盖时,猛地顿住脚步,不自觉地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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