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子发话,他不得不退下,躲在门后,伸个脑袋出来,眼巴巴地看着炎垚打开报纸。
【再回首,又见嵩山派。前几期,咱们已经聊了嵩山派刘长老、完美大师兄,如今第三位奇人华丽登场!】
“嗯?嵩山派,那个正道榜样?”
第一句,就吸引了炎垚的目光。他表面冷淡自持,颇有高手仪风,内心却猛猛碎碎念。
“有意思,继续看。”
【嵩山派地位崇高的谢堂主,平生最喜洁净,一天必须洗三次澡,早中晚各一次,不洗不行,他难受,刺挠!】
“不过是洗澡而已,三次又如何,爱洁罢了。”这等小事都写出来,格局也未免太···,她真的能操控蛊虫吗?
炎垚有点动摇,若有这种奇特能力,却只关注别人每天洗三次澡···
她会是他要找的人吗?
【哟!你以为他真的是洗澡吗?不不不,地位尊崇的谢堂主架子颇高,天天端着。众人都当他高洁无比,干净雅致。但他其实最好一口地摊上便宜卖的臭辣面汤。臭辣程度堪比新鲜出/肛/的屎,臭飘万里。高洁雅致的堂主怎么可以吃臭辣屎,若是叫人发现了,且不丢脸死?谢堂主当然不敢当众吃。但他想啊,抓心挠肺的想啊,口水四溢的想啊,一顿不吃如隔三秋啊,他难受啊!他痛苦啊!】
“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原来谢堂主是这样的人。”炎垚在心里爆笑,差点维持不住脸上酷酷的表情。
下次去嵩山派交流,一定要当面问问谢堂主,炎垚想着,此刻他无师自通了某种来自章优优的恶趣味。
【想吃就去买喽。但为了不被发现,每天扮好伪装、艰辛地从后山陡峭崖壁上爬下去,轻功赶路到隔壁城镇打包,再赶路爬悬崖回来。爬壁的时候,四肢并用,像个□□。】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炎垚在心里笑得前俯后仰,表面也浑身发抖,嘴角抽搐。
门外躲着偷看的左护法满脸疑惑,报纸到底写了什么,公子都气发抖了!
殊不知,炎垚其实快笑破功了。
【为了驱散臭气,掩人耳目,每次打包回来,谢堂主就屏退左右,谎称自己要沐浴。让弟子们打好水,然后自己躲在浴室里,偷嗦臭辣汤。为避免被发现,嗦的时候小心翼翼,在浴室边边嗦,尽量不把辣油滴在显眼地方。好不容易享受完‘美食’,看着碗里最后一口辣油,想想自己打包的艰辛,谢堂主抹抹嘴,准备光盘行动,一仰头,啊————惨烈、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啧啧啧。】
“怎么了?啊什么?”
炎垚迫不及待地翻开报纸下一页,酷哥形象都不顾了,恨不得钻进报纸里。
【万万没想到,辣油好巧不巧,滴进了谢堂主的棍/棍里···】
“棍/棍是什么,该不会是···!”炎垚瞪大眼睛。
【愣了几秒后,谢堂主爆发出他此生最惨烈的尖叫。第一反应是去拿布巾子擦,可他隔得远,在浴室边边,又不能叫人进来帮忙。只好自己夹紧双腿,内八字小迈步挪。疼啊,谢堂主面色惨白,五官扭曲,他感觉里面火辣辣的疼,就仿佛被烧红的针扎。而且,越来越疼,疼得谢堂主腰都直不起来。】
“嘶——”,炎垚浑身抖了抖,身为男人,他太感同身受了,那个地方被···,咦,想想都幻疼。
【所谓祸不单行,越往里挪,地越滑,下一秒,啪————谢堂主狠狠绊倒在地,一路滑擦到浴桶旁。痛并爽着,众所周知,棍/棍即使只受到一点小小的外界干预都能改变状态。在充血状态时,感官灵敏度加倍,所以,啊——————,惨叫也加倍。谢堂主不信邪,立刻用水清理,但那是现打的热水,才洗了两秒,啊!!!!!又烫又辣,谢堂主终于扛不住,眼泪直飚,汪汪直哭,发誓再也不嗦臭辣汤。】
“哈哈哈哈哈哈,嘶,哈哈哈哈哈,嘶,哈哈哈哈哈。”
炎垚彻底破功,忍不住直接笑出声。但又觉得下面幻疼,一边笑一边抽气。
下次,下次去嵩山派,他一定要亲自和谢堂主聊聊。
门外左护法心更痒痒了,连公子这样冷漠的人都笑了,这报纸一定很有意思,想看想看!
与此同时,章家书坊对面茶楼。
谢堂主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污蔑!邪门歪道的污蔑!这章家书坊居心叵测,定不是什么好人!”
一把撕碎报纸。
跟着一起来谈判‘抽一报’之事的弟子们:→^→
目光下移。
偷偷往谢堂主下面瞧。
“看什么看!成何体统!老夫没做那些事,都是污蔑!”快要气炸。
可您最近确实没有天天要洗三次澡了。
但弟子们不敢说,所以表面回答:“嗯嗯,是的,污蔑。”
然后大家对视一眼,心里:“哟~~~~~~~~~”
“啊啊啊啊啊!”谢堂主双目喷火,却憋屈的拿章优优无法,他待会儿还得求着她‘抽一报’呢。
旁边坐着吃瓜的猹客们,肆无忌惮:
“哈哈哈哈这傻货,还是堂主呢。”
“以前总听说谢堂主雅致高洁,原来是这么个洁法啊,咦!”
“唉,这报纸怎么就没有画图呢,好歹也叫我们开开眼呐。”
“对啊,就是,本夫人还没见过辣棍呢哈哈哈哈哈。”几个富贵妇人凑到一起,挤眉弄眼。
“嗬!嗬!嗬!”谢堂主在旁边听得,脖子都涨红了,直喘粗气。
“哎,你们说,谢堂主这么爱吃辣,自己嗦嗦呗。”
“啧啧啧,还是兄台有才啊,从未设想过的角度。确实,他弯个腰就行呀。”
“我突然想起咱们蜀地的一道菜:辣子鸡~”
“哈哈哈哈哈哈,天赋,天赋异禀啊贤弟!”
“我来我来,谢堂主从此鹏→朋。”
“哈哈哈哈哈哈更狠!”
噗——————
谢堂主吐血倒地。
“啊啊啊堂主,您醒醒啊,您不能倒下啊。”弟子慌张大喊。
有浑水摸鱼、唯恐天下不乱的某位弟子,声音洪亮:“谢堂主!您昏倒啦!”
嗯?!
谢堂主?
大家的目光瞬间集中,直视门口吐血的瓜主。
“原来他就是谢堂主。”
“哦~~~”
“啧啧啧,确实外表很‘高洁’哈,嘻嘻嘻。”
谢堂主眼前一黑,又一口老血喷出。
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
【我不过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江南首富有一子,极其英俊又会经商。但人无完人,那方面不行。已经被好几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退婚,只好往小门小户寻摸清白姑娘。后来终于哄骗一小商之女成亲,新婚夜一过,女子就哭诉相公那方面不行。首富一家心知肚明,为了留住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儿媳妇,出钱出力给她娘家爹兄置办了店铺地契,还帮她弟弟娶亲。结果儿媳妇转眼就与隔壁老王好上了。老王虽年纪大,但长得帅啊。反正相公下面没用,她不过是犯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两人勾搭上了。】
“这种儿媳妇,若是我儿子娶了她,我定要开祠堂休了她的。”
一个吃瓜中年男子气愤不已。
“去,一边去,人家说了,只是犯了你们男人都会犯的错。”
被旁边一群吃瓜的小娘子怼了回去。
“哼,世风日下!”
此时,炎垚也紧皱眉头:“既然结为夫妻,就应该相互扶持,怎可背叛。”
【不久,她就怀孕,生了一个儿子,首富全家高兴的不得了,连放一整晚爆竹烟花庆祝,有钱豪气。但第二天天一亮,就发现孙子是残疾,没有小拇指。儿媳妇心里一咯噔,因为隔壁老王就没小拇指,老王解释以前意外受伤切掉了,可女子却越来越慌张。因为儿子那方面不行,好不容易得一个后代,即使孙子残疾,也好过无子,首富一家还是打算养起来。三年很快就过去了,全家却发现孙子越长越不像自家人,又想到儿子确实那方面不行,几乎不可能有孩子,就逼问儿媳妇,果然,孩子不是他们家的。】
“天啦,这首富之子太惨了。”
“头上绿得发光啊。”
“狗血!”
【他们咽不下这口气,闹上公堂,一番查案,奸夫原来就在自家隔壁!!老王也害怕,连夜卷铺盖逃跑了,抓都抓不到,徒留首富一家吐血暴躁。现在少爷深受打击,一蹶不振。而且首富家族庞大,现在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他儿子那方面不行,又被戴绿帽子,还被迫养别人的娃。】
“太惨了,那媳妇休了没?”
“他知道自己不行,就该心里有数。”
“啧啧啧。”
吃瓜群众纷纷摇头。炎垚也叹了一口气,若是他的妻子不能生育也无妨,他决不会另寻他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他的向往。
【儒宗,对,就是上次廉博士那个儒宗。】
!!!
几个被派来长期驻扎在这里的儒宗弟子,看到这里已经浑身颤抖。
不————
章掌柜,您放过儒宗吧呜呜呜。
【众所周知,儒宗的人都裹得严实,但其实···他们喜欢/裸/着。】
“哇哦~~~~”
“真的吗,好想看。”
“再说一遍,章家书坊应该添点图画。”
儒宗弟子拍桌愤起:“胡说!我宗弟子绝不会裸···那啥。”
“对!我们都是恪守礼仪之人。”
【儒宗张学首,今年的门派榜首,平时可谓是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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