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西部的公主,明景帝的宠妃湘嫔,最后死在冷宫中,这件事到此为止,宫里没人再敢提。不过人人都在传,明景帝似乎对她带着真情,给一介帝王带来了这么大的羞辱,明景帝虽把她关在冷宫中,却仍旧好吃好喝地供着,并且还为此训斥了所以跟这件事有关的嫔妃。这位公主受明景帝宠爱有加,早就引得后宫议论纷纷,似乎有个共同的“敌人”所有人都会团结起来,这些妃子没一个希望她好好地在后宫中,最后去看她的只有萧以穗。
几日后,萧以穗出现在晋南王府,正巧碰上祝稚然要出去,一见到她就拦住,“准备去哪?”
祝稚然身子一顿,“自然去我该去的地方。世子还没回来,您在这随意些,我就不打扰了。”
“谁让你走了。”萧以穗不打算放过她,“砚哥哥忙正事,你陪我玩。”
她说完也不管,拉着祝稚然坐下,她似乎心情不太好,祝稚然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公主不高兴?”
“你看出来了?”萧以穗盯着她看。
嗯,要是你不那么明显的话,她也不想多问。
祝稚然,“您现在出来不是没人管你吗?若是有时间,可以让你的砚哥哥多带你出去转转了。”
“本来想找砚哥哥说话的,但是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在宫里没什么人可以跟我说话,几个哥哥都不爱跟我玩,最近宫里又添了一个公主,不过我不喜欢她的母妃,所以,也没什么人能跟我说话。”萧以穗视线移到她身上,“我跟你说那么多,你不觉得荣幸吗?”
嗯?她该觉得荣幸吗?这什么脑回路,果然皇家人都不是一般人。
祝稚然一时没接上话来,她能跟她聊什么呢。她不能感同身受她的生活,或许也体谅不了她的苦。只是为了应付她才坐在这而已。
萧以穗继续接道:“砚哥哥说了,若是两个人坐在一起说了许多话,还有秘密的话,那就是朋友了。所以,我不会跟你说我的秘密的,因为这样下去,我们就是朋友了。”
“.......”
嗯,谢谢你不跟我说。
萧以穗又接道:“不过,你要是问我的话,或许我会跟你说,但也不代表,你有资格当我的朋友。”
祝稚然苦笑了一声,清清嗓子,随口问道:“那公主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又闲得慌,可以跟我说一说,若是能为你解决一点,那也是我的荣幸。”
“那行吧,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勉为其难跟你说一点。”萧以穗道:“我父皇子嗣其实并不多,加上有些皇子公主就算能平安降生也活不了太长时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出现意外。在宫里活下去是很难的,我以前也以为父皇对我不一样,给我偏爱,因为他很爱我的母妃。可后来,我发现父皇对别的女人好像也能称得上爱,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他的爱可以到处都给,曾经我以为可以保护我一生的父皇好像也没有很在意我,又或许他只是那几年对我母妃还带着感情而已,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前几日,我去冷宫,那位公主跟我说了很多话,她就是被她父皇送给我父皇的,我本来很讨厌她的,可那日见她,突然觉得她好可怜,跟她比起来,我很幸运。可某一方面,我又觉得我跟她很像。”
祝稚然,“公主是在顾虑哪一天自己也要走上这样的路?”
萧以穗,“其实为了两国交好,也会有利益上的往来,所以宫里出生的皇子公主没法决定自己的人生,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我在意的不是为了国家付出什么,只是不想被当个礼物一样送出去。宫里的妃子都希望自己生的是个儿子,因为男子可以保家卫国,可以继承江山,可女子不行。父皇虽没立太子,可他心里清楚得很,他的江山该有谁来继承。我心里认为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好像有很多声音在说,你身为公主,理应为百姓付出,三姐出嫁的时候,很多妃嫔过来相劝,我从未见过她们那样团结。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远嫁,哪怕只能为黎夏带来一点好处,那便够了。”
祝稚然,“那公主所想的是什么?”
萧以穗抿抿唇,“我希望有朝一日,这世间女子都可以被当做一个完整的人,不是礼物,不是围绕着男子转的附属品被随意地送来送去。就算到了兵临城下的那日,也可以拿起武器保护自己,而不是直接被牺牲,她们应当有选择的权利。”
说完这些,萧以穗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羞愧,她从小享受了荣宠,还可以这样自私吗。
祝稚然听完笑了一声,“公主有这样的想法,担得上大国公主的名号。这才是真正的为民着想,若是一味地用女人的牺牲来换取和平,我不认为这样的方法可以从根本解决问题,只会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腐朽。”
“你真这样想?”萧以穗问。
“嗯。”祝稚然笑,“公主现在可高兴了些?”
萧以穗喝了一口茶,“砚哥哥让我来找你说说话,看来没说错。”
“嗯?”祝稚然问:“他让您过来找我说话?”
萧以穗拖着下巴回:“嗯,说我们同为女子,更能聊得来些,其实他主要还是为了我,你呢,只是用来给我解趣的,才不是看你在府里没人聊天,找我来跟你说话,所以你别多想,毕竟,跟我说话是你的荣幸。”
“……”
说完她又接了一句,“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样我们就是朋友了,本公主才不跟你做朋友。”
祝稚然低笑,真是时刻不忘记自己骄傲的本性。
萧以穗发了一会呆,拉住她的手腕,“反正今日我出来了,你陪我一起去找砚哥哥,等他忙完,让他带我们骑马。”
祝稚然,“可是我今日还要学习......”
“你整日都学,偷懒一两日碍不了什么事情。”说话的功夫,萧以穗已经把她拉出府,拽到马车上了。
祝稚然坐下,看她跟萧轻砚一样不容拒绝的架势,他们皇家人都这般强势吗?她方才才说不跟自己做朋友,现在又拉着自己出去玩?她就不能一个人去吗?再说了,自己还不怎么会骑马,想着以往同他们在一起,自己都被撂下看着他们玩,现在她是真不想去。
但是闲想的功夫,已经到了军营。
军营都是晋南王府的亲兵护卫,跟随晋南王参加大小战役,如今这些人多半是萧轻砚在管。晋南王府有自己的护卫营,所以可以自主招兵。这些主要还是明景帝对晋南王的信任,以往亲王并没有实际兵权,招兵,授予兵权一切听命朝廷。若是领兵出征也会在回京那日收回兵权。
晋南王年岁增长,年轻时长年征战,陪伴在沈慈身边并不多,如今萧轻砚已同当年的他一样,夫妻二人现如今也算清闲。无论大小事,基本不过问,都交由萧轻砚处理。他们知晓萧轻砚心中的理想抱负,对他并没有过多管制。
祝稚然跟着萧以穗跑到军营,其实萧以穗也是第一次来,祝稚然跟在她身后,“你砚哥哥应当在忙,我们这样来找他不好吧?”
“他总是在忙,皇叔跟皇婶出去玩了,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他一个人管那么多人,能不累吗?不仅如此,我父皇还时不时让他办些事情。若是不过来让他放松放松他得累死。”萧以穗边说边看,周围除了在训练的小兵并没看到他。
祝稚然跟着看,在不远处的湖边看到两个人,她指了指那边,“在那。”
萧以穗视线望过去,“小按子怎么也在这?”
两人的动静,引得旁边的小兵注意过来,他们并不认识她们,指着她们两个,“哪跑来的人,敢在王府军营放肆!”
萧以穗正准备接话,萧轻砚和沈扶按过来了,萧轻砚看了一眼她们,“你们怎么跑到这来了?”
“砚哥哥,他们刚刚凶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你还说,这是给你玩乐的地方吗?”萧轻砚。
两个小兵见到他们这样对话,连忙跪下,“属下不知这是来找殿下的贵人,还望殿下恕罪。”
萧轻砚没多说什么,让那两个小兵下去了,萧以穗撇撇嘴,看向沈扶按,“你也来找砚哥哥?”
“嗯,我来这有正事。”沈扶按道。
“砚哥哥,你整日都那么忙,已经许久没同我玩了,我今日过来,想和你一起骑马。”萧以穗睁着大眼睛道:“小按子也在这,刚好,我们一起。”
沈扶按笑:“也行,阿砚整日处理事情实在多,也该放松放松了。”
萧轻砚摇摇头,表情带着无奈,“你父皇是管你管少了。”
祝稚然道:“那你们玩吧,我不会骑马,不打扰了。”
沈扶按喊住,“我记着你不是会骑的吗?来都来了,哪有不玩的道理。”
“我不太熟练,无事的,我还要回去学习,你们玩吧。”祝稚然觉得自己真的成长了,居然敢不跟他们一起玩,独自走。
萧以穗,“你就麻烦死了,让小按子或者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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