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按,“你不是很忙吗?你整日都跟这丫头在一块,不差这一顿吧?”
“忙完了,也该休息休息。”萧轻砚,“怎么,你还挺不情愿?”
沈扶按笑:“你想去去便是了,反正也不是我跟她单独在一起。”
萧以穗见状道:“那我也要去,你们都去跟那丫头吃饭,自然得带我。”
卓穆,“那行吧,明日就陪扶按还有稚然妹妹一起吧。”
他说完又打趣道:“不过,这稚然妹妹对扶按确实跟对我们不一样,我说,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啊?让我们稚然妹妹对你这么着迷?”
沈抚按无奈道,“哪有什么药啊,都跟着玩了好几年了,关系不就自然而然近些了吗。”
卓穆挑眉道:“我看呐,这是郎有情妾有意。”
沈扶按急道:“别瞎说,我倒无事,别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萧以穗扯了下嘴角,“还是头一次看你急呢,真不喜欢那丫头?你若喜欢,我可以在父皇面前说上一嘴,让他给你们赐婚。”
沈扶按认真看她一眼,“我对她只有妹妹的情谊,没有男女之情。”
萧以穗继续调侃他,“哎呀喜欢就喜欢,别不好意思,你这年纪可以娶妻了。”
“是到了年纪可以娶妻。”他看了萧以穗一眼,但很快就把脸别过去,“等以后再说,等我......”
萧以穗把玩着面前的杯子,“等你什么啊?”
他没接下去,四个人聚在一起,聊了许多别的事情。
次日,祝稚然到了时辰跟扬大夫还有裴唯卿在香雅阁的二楼雅间等着沈扶按,杨大夫跟裴唯卿特意穿了一身新衣裳过来迎客,祝稚然寻常私底下跟沈扶按说话最多,他们两个的交情也自然是最好的,沈扶按帮了她们不少,就连他们两个跟沈扶按说话都自然了许多,没有顾着他的身份。
沈扶按的爹是安义侯,因先前明景帝登基时,受军功封侯,不过他爹自封了爵位身体便不似从前,常年闭关不出,沈扶按并不是家中独子,他爹娶了好几房,不过他乃正妻嫡子。但是他娘不仅不管事,连着对他也不算上关心,他自小散漫惯了,若不是遇上萧轻砚他们,也是执跨。就连现在,他也觉得他自己什么都不算,他什么都不想管,靠着家里混吃等死。他这个家只是表面看起来风光,实际早就散的不像样了。
三人坐着,没一会,祝稚然站起来,“扶按哥哥来了。”
她正高兴着,嘴角的笑意在见到后面几个人的时候,很快收住了,她愣了一会,怎么一起来了。
扬大夫跟裴唯卿站起来,沈扶按先过来,解释道:“昨日本想跟你说的,但你回来晚,我也没来得及,无妨,今日这顿我请。”
这是请不请的事情吗?他们在,她还能吃得开心吗?
萧轻砚走过来,准备坐下,看到祝稚然的脸色挂下来,凑到她面前,反倒笑了声,“怎么?这么多人过来陪你不开心吗?”
祝稚然眼神移过去,艰难地扯了一个笑容,“您忙了好些日子,怎么突然得空了?”
“是没空,但是比起你想对扶按打什么主意,我倒也不是不能抽出时间。”他在她耳边低语,“所以,你记住了,以后,你那颗心最好收一收,别放在他身上。”
“......”
“稚然。”扬大夫喊她过来,她没再跟他说话,小跑过去,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都来了。”
扬大夫跟裴唯卿有些无措,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看着萧以穗开口,“她就是那个特别尊贵的公主?”
萧以穗四处张望过来,随意地坐下,大方地看着他们,“不要紧张,本公主既跟你们一起吃饭,那自不会摆什么架子,今日我高兴,你们随意点就好。”
“......”
来都来了,祝稚然没办法,只好招呼他们坐下,菜先前就点好了,他们来了之后,萧以穗又加了几道她爱吃的。
入座的时候,卓穆又不阴不阳地看着她,“昨日见到没好好打招呼,今日可得跟哥哥好好喝一杯。”
“......”
跟他多喝一滴酒,都算她有病。
因有萧以穗在,杨大夫跟裴唯卿都是第一次见她,第一次见这么尊贵的人,那可是公主,还跟他们一同吃饭,两人怎么能不紧张。
萧以穗却像个主人一样,看着他们,“都说了,别客气,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今日我心情好。”
“…..”
别说他们两个了,祝稚然都不自在,想说的好多话都说不了。
香雅阁算是临安比较热闹的酒楼,不仅可以吃,还可以玩,黎夏民风开放,所以每处大的酒楼,基本都有歌舞表演,还有各种新鲜玩意供人游玩,不仅如此还可以同别人一起组队,或者以比赛的模式一起玩乐,总之就是十分热闹,在这期间,百无禁忌,除了犯法的事情,其余皆可以。
二楼雅间,底下异常热闹,今日像是有什么大活动一样,几个人坐在一张大的圆桌上,吃了没一会,萧以穗被底下的热闹勾的心早就飘下去了,她把碗筷放下,“本公主下去看看。”
她说完把眼神移到祝稚然身上,指着她,“就你了,陪我下去。”
“啊?”祝稚然看她,“我吗?”
“少废话了。”萧以穗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走了。
两个人下去,看着周围热闹的人,萧以穗突然道:“喂,我今日看起来只有一般般美吧?”
?
祝稚然想了一会,才接道:“当然不止,在这,没有一人能与您比。”
“哎,大意了。”萧以穗边走边叹气,“我特意没怎么打扮呢,不然我这样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要知道我什么人,他们都没法好好玩了可怎么好啊,你待会可千万别暴露我的身份啊,出来玩,我自该低调一点。”
祝稚然:“......”
“好的。”她还是应了一句。
萧以穗拉着她的手继续道:“你很开心吧?若不是近日出行不方便,我也不会来跟你玩,如今我得空一日那都是赚到了。”
“你为何不能出宫了?”祝稚然道:“你爹.....圣上不是很宠你的吗?”
“说来话长。”萧以穗被别的玩物勾去了,松开她的手,独自往前跑,祝稚然跟了过去,临安叫的上名字的酒楼每个都很大,有歌舞,演出,还有说书的。萧以穗虽然常出来,但是这些地方她来的并不多,所以每处都很好奇,她出来一般都有丫鬟跟着,所以没带什么银两,现在看中想买的东西倒是有些棘手,问了后面的祝稚然,“你有钱吗?”
她摇头,“没有。”
“这么大人了,出门都不带银两吗?”萧以穗道。
“.......”
她又不做生意,不挣钱的,谁给她钱,寻常出去要买什么都都有巧沁。她不太好意思跟沈慈提要什么,所以也没额外多批些钱给她花。
萧以穗懒得跑上去再跟萧轻砚要钱,只好去别的地方看看,正往前走着,正中央的位置被围起来了,她好奇,拉着祝稚然,她们两个长得瘦,很容易就挤进去了。
进去后才看到是两个男人围在两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前,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语气狂傲地说道:“跟你们这些小女人比没什么意思,不过,你们既然输了,自然得听我的,这的规矩便是这样,既然有胆子敢比试,就得受得起输的的代价。”
他说完又猥琐地看着她们,“上去跳个舞给小爷我看看。对了,记得把这外衫脱了跳。”
小姑娘倒也不是不会跳舞,这酒楼也有正常的歌舞可以表演,且黎夏并没有那么保守,女子当众跳舞并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个别想法十分迂腐的人便觉得这女子暴露在外是千不该万不该的。
只是现在他们提的要求是脱了外衫,这么多人,她们如何脱?若是正常的跳舞,随便舞弄几下她们也是玩得起的。但现在这个男人明摆着是想让她们难堪。
小姑娘年纪小,却也没怕,“你分明是故意找事!我们是绝对不会跳的!”
“不跳?”两个男人看着她们,一个比一个猥琐,他们就笃定这两个小姑娘反抗不了他们,所以就算什么也做不了,也要在她们身上发泄一番,哪怕只是语言的轻佻,也能让他们觉得痛快一样。
“那就叫一声哥哥给我们听听,然后再伺候我们好好吃顿饭。”
“呸!你们那么丑,还吃饭?看你们一眼都够了。”这两个小姑娘也是一点不让自己吃亏。
祝稚然看了一眼他们玩的东西,不禁笑了一声,在一顿争吵中,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我同你们再比一次,若是我赢了,让她们走,若是我输了,你们刚刚提的要求跳舞和伺候你们好好吃一顿,我都满足。”
男人的眼神瞬间移到她身上,呼吸像是顿住了,两个人上下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个道:“来了更漂亮的,小美人也要跟我比?”
萧以穗跟过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摇摇头,“近看好像更丑了。”
她身子撞了撞祝稚然,旁若无人地说,“你同这两个丑男人说什么话?小心折寿啊。”
“.......”
面前的人看着她们两个,其中一个准备冒头,被另一个按住了,“行,你有这个胆,小爷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不过,若是输了,你们两个都得陪我们喝酒。”
“两个?”萧以穗指了指自己,“我吗?”
说完,她又笑了一声,“好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行,本.....小姐,好好陪你们玩。”
先前的那两个小姑娘走过来,说道:“你们很难赢他们的,不如走吧,不用为我们出头。”
祝稚然道:“没事,没有把握我不敢冒头,你们等着看吧。”
她们只好点点头,站到旁边。
这个游戏是木射,一共十五根木柱,其中十根用红色书写,分别为: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而另外五根用黑色书写,分别为:傲、慢,佞、贪、滥。活动时,在另一端用木球击打红色木棍,谁打的最多谁就赢了。
男人准备好,装作大度道:“你先来。”
祝稚然拿着木球,萧以穗在她后面,“你能赢吧?”
她拿着球冲她眨了下眼睛,示意她放心,萧以穗愣了愣,而后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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