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政烯易感期来了,闫安刚经历发情期,又承受白政烯的易感期,疲惫不堪,却又甜蜜快乐。白政烯终于是他的Alpha了。
在昏暗的禁闭室里,一场又一场的掠夺,不停进行。
余婉珺听闻了此事,只能耐心等待白政烯易感期过后再去。
还没进门,就被拦在了门外,白政烯沉着脸,“里面的人需要休息,有事回老宅说。”
余婉珺硬忍着不悦,一路上沉默不语,进门才开始发泄。
“白政烯,你的Omega必须得配得上你的家世和等级,不是你随随便便带一个回来就可以的!”
白政烯没理会,这几天,他过的很心情愉悦,不想争吵。
白辰山面色不动,“好了,你吵什么?易感期有Omega安抚,不是很好吗?你应该感谢人家照顾你儿子!又不是说要结婚,你紧张什么。”
“这句话白政烯听来,相当刺耳。”但是他不想争辩,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和闫安究竟能走多久。
见白辰山这样说,余婉珺只好默不作声。
白政烯一直把闫安养在家中,直到一年后,又是暑假。
“你最近怎么整天都见不到人?”
“我大三结束了,要准备实习呀!我得出去找工作的,大少爷!我可不想天天呆在家里。”
第二天,白政烯就带了一个助理到公司。
新来的人,大家刚开始还不知道底细,有个部门经理来找白政烯签字,瞧闫安长的好看,调戏了两句,刚好被白政烯看见,隔天就被解雇了。
白政烯事后还当着办公室的人面,在闫安脸上亲了一下,之后两个人也不顾忌关系,时不时甜言蜜语。
不过白政烯工作时候,特别认真,不会胡闹,休息时间才会找闫安亲昵。
余婉珺很久没有动静,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去了白政烯办公室。
白政烯刚好在打电话,余婉珺点名让闫安泡茶,一杯泡了不满意,又换一杯。白政烯挂了电话,很是头疼,握着闫安的手看了又看,还握着亲了一下,生怕泡茶烫着他的手了。
余婉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硬是被气的闭眼。
闫安从来都不会拒绝白政烯的亲昵,只会提供情绪价值,表达他的开心。
“你先出去等我一下,待会我们一起回家。”闫安出门还特意和余婉珺打了招呼,无论余婉珺说什么,做什么,他始终面带微笑。
“你怎么就这么着迷?区区一朵海棠花,淡而无味。”
闫安站在门外听着,眸光深沉。
之后白政烯就禁止余婉珺再来公司,余婉珺气了好久。再后面就时不时的送Omega去公司约白政烯,白政烯疲于忙碌,无心应酬,就让闫安随意安排,和公司有利益关系的,安排吃个饭,事后委婉拒绝,没有太多联系的,不必理会,直接劝退。
这一朵海棠花,让白政烯沉迷了三年。
闫安在这三天里,过的浑浑噩噩,但也清醒了很多。
收拾行李,带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没有在这栋房子里留下任何痕迹,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院子里的山茶花结了花骨朵,这是闫安刚住进来的那年亲手栽的,精心细养三年,从未开花。
白色的山茶,纯洁又高尚,像极了我对你的爱,可惜终究要离开。
宋云祈刚准备出门,就听到了门铃声,这么早,会是谁呢?
打开房门看到闫安,愣了几秒,又看看闫安身后的几个行李箱,问都不问,直接拖了进来。
“我得先去上班,早餐来不及给你做了,点个外卖可以吗?还是说我请假?”
“不用,我想睡觉,你忙你的,晚上记得回来就好,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宋云祈拿出拖鞋递给闫安,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客房我还没收拾呢!”
“睡你房间,不收拾也行,又不是没睡一起过。”
“那是小时候,现在不一样了。”
闫安没理他,他现在特别困,进了卧室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宋云祈看了许久,见闫安睡的很熟才离开。
这一觉睡到傍晚,好几天难眠的滋味真难受,宋云祈的床,闫安睡的很安稳。这气息,他们曾相伴多年。
白政烯被白辰山邀请去其他城市参加分公司开幕式,隶属于白辰山个人资产。
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又被白弘岳喊去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白家长孙的婚姻大事,毕竟白芷已经定下来了,接下来就到他了。
白政烯敷衍几句,说事业为重,不着急考虑,白弘岳也没勉强,确实还年轻,可以慢慢选择。
最近几天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白政烯盯着手机看了又看,夜深了,这个点,不知道闫安睡了没有?头条板块的新闻他看到了,也就刚看到,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现在才联系媒体删除好像也没啥意义,反而会引起波动。
深夜的道路上,车辆不多,四处静悄悄的,有些寂静的荒凉,闫安不喜欢冬天,不知道最近几天还好吗?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娱乐头版…
白政烯还没有做好怎么解释的准备,这三年他们闭口不谈所谓的关系,很有默契,可是,如今要赤裸裸的面对,白政烯已经没有当初刚认识那会的勇气了。
他说不出伤害的话语,矛盾纠结让他想逃避,这些年唯一一次让自己感到恐惧的事情,竟然是因为感情。
但是耐不住想念,孤枕难眠了好几日,想念熟悉的味道。
站在门前,白政烯特意调整了下情绪,打开房门,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心慌。
整栋房子没有一丝闫安的气息,白政烯匆匆跑去卧室,开灯前还犹豫了一下,面对现实的时候,突然胸口闷的慌。
闫安不在,他带走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白政烯盯着脚上那双闫安买的情侣拖鞋,苦闷许久,一个人在沙发上坐到天明。
下雨了,天色蒙蒙,起雾了,冬天的早上,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白政烯离开的时候,看见山茶花开了,白色的花瓣,雨打飘零,落了一地。
原来离别是无声的。
公司大门还没有开,白政烯就已经到了,他要来等人,可是整整一天,闫安都没有出现过。
白辰山路过闫安的办公桌特意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但也没有新人来过。
“白总怎么这么有兴致?最近几天,和我整日待一起习惯了?一天不见,难道又想我了。”
白辰山盯着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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