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顺利的报了官,等犯人以及被解救的人员全部被带走后,整个客栈显得格外空荡,毕竟整个客栈的工作人员也被一窝端了。
未能看到好戏发生的傅观,此时正无聊的倚靠在二楼围栏之上,而将事情处理完毕的顾昭正站在客栈的大厅之中,身后不远处就是堆积的酒坛,突然,一阵风从门外吹来,将一片枯黄的树叶送至顾昭的脚边。
此时正是盛夏,入目皆是绿意盎然的景象,骤然看到一片泛黄的树叶倒是难得,突然升起的兴致让顾昭抬步走出客栈,想要看看这片树叶从何处而来。
客栈的门前种植着两株巨大的槐树,此时已经过了这种槐树的花期,浓密而丰厚的椭圆形树冠上只有深绿色的叶片相互交错,零星的光影穿过厚重的遮挡照射在石板路上,顾昭昂首站在树冠下方观察半响,最终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陡然升起的凉意从背后传来,这种感觉顾昭并不陌生,在和苏染初见的那天,被大雨分割的两个世界交汇之时,最先被顾昭感知到的,首先便是那透骨的寒意。
预感不妙的顾昭迟疑的转身,只见身后原本平平无常的客栈,此时正无声燃烧着剧烈的大火,大火团聚在客栈覆盖的地方,没有丝毫波及周围的建筑。
没有烟雾,没有声音,只有静静燃烧的橙色火焰。
而且除了顾昭,来来往往路过的行人似乎完全没有看到此处的异常。
在大火肆虐的客栈之中,被火舌追赶的四人正汇集在大厅之中,或许是苏染带着子佩的缘故,升腾而起的火焰围绕在几人几步开外的距离无法靠近。
大火暂时无法靠近追捕的目标,而作为目标的四人也被困在了原地寸步难行,情况一时僵持下来。
突然一声巨大的炸裂声响起,堆积在楼下的酒坛骤然炸裂,火势愈加凶猛,环绕在四人周围的火焰骤然缩紧了一圈,事情开始向着不妙的方向发展,再等下去,恐怕‘女主’的玉佩也将不会有任何作用。
顾昭面露焦急的试图进入客栈,可无形的屏障却再次出现,已经有经验的顾昭抽出腰间的阳虹试图强力破开。
锋利的剑身刺入空中,点点的波纹自剑尖开始泛起,随着顾昭的用力,波纹逐渐扩大,可就在这时,顾昭握住的剑柄骤然开始发烫,被烫到的顾昭手一抖,阳虹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将手掌展开,发红的掌心告诉顾昭之前滚烫的感觉并不是错觉,相较于顾昭此时的焦急,被大火包围的四人倒是十分平静,在看到顾昭将视线看过来之后,苏染甚至安抚的笑了起来。
苏染笑起来很好看,温温柔柔的,若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对,倒是十分能够安抚人心。
顾昭弯腰再次将阳虹握在手中,但还没有等顾昭再次尝试,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肆虐的吹来,头顶上的槐树被吹得飒飒作响,浓绿色的叶片纷纷扬扬的落下。
落叶在大风之下汇集,堆砌,随着风声消弭,在顾昭身后的空地上,出现了几个树叶构建的大字,其为,‘保护顾昭’。
见此,顾昭闭了闭眼,在深深呼出一口气后,尽量语气平和的开口,“我知道你想保护我,可是何必要危及无关之人的性命,若真如此,‘顾昭’才将不复存在。”
“难道‘你’创造的顾昭,是个罔顾他人性命,自私自利苟活的小人吗?”
随着顾昭话音落下,汇聚的落叶再次无风浮动起来,似乎被顾昭的话影响,落叶飘动的无声且杂乱,刚刚构建成一个文字后,在下一刻又立马被抹去。
时间慢慢过去,顾昭回身看向客栈内部,如同杂乱的落叶一般,火焰跳动的愈发躁动,一切都在蓄势待发,似乎只等最后的指令发出,便会毫无顾忌的吞噬一切。
浮动的落叶突然重重落下,由落叶汇集的大字,无声透露出凌厉的杀意,最后的指令已经发出,青色的石板路上出现了‘它’的回答,
‘危险,除掉。’
在字迹形成的下一刻,橙色的火焰骤然变色,温度越发高涨,感受到‘它’的决心的顾昭不再言语,沉默的举起手中的阳虹,挥剑刺向火海,随着顾昭的用力,滚烫的感觉越发明显,顾昭能够感觉自己的掌心肯定已经烫伤。
顾昭憋着一口气没有松手,因为顾昭知道自己一但退让,房中的四人必定无路可活。
这是不对的,没人是注定就该去死的。
自剑尖泛起的波纹逐渐扩大,逐渐波及了整个客栈的外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火焰带起的热浪迎面吹来,散落的长发被热风吹起,凌乱的打在脸上,让顾昭下意识的抬手遮挡。
屏障碎裂后,劈啪作响的火焰在顾昭面前耀武扬威,一阵接一阵吹来的热浪似乎想要将顾昭惊退。
顾昭将手放下,沉着脸,坚定的抬脚跨了进去,‘这是因‘顾昭’而起的灾祸,自然该由‘顾昭’来平息。’
随着顾昭的前进,原本气势汹汹的火焰开始消退,直到顾昭走到四人的面前,如同‘它’无声的出现一般,在闪烁几下后,再次无声的消失了。
一切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除了碎裂的酒坛,客栈看起来似乎完好无损。
几人相对无言。
在危机解除后,之前被忽略的痛感自手心传来,顾昭持剑的右手反射性的抖动一下,阳虹再次掉落在地,顾昭苦着脸看向通红的掌心,不断的吹气试图缓解疼痛。
因为顾昭突然的动作,呆立在原地的四人终于反应过来,略显慌乱的上前查看情况。作为大夫的苏正玉找出了治疗用的药粉和纱布,‘贤惠’的苏染不知如何找来一盆冰凉的清水,站在顾昭身后的沐槐江正托着顾昭的手腕,防止顾昭乱动以加重伤势。
完全插不上手的傅观,泄气的鼓了鼓脸颊,转身看了看已至晌午的日头,准备出门去买点吃的,以此来彰显一下自己的作用。
一场‘意外’的插曲便如此风过无痕,似乎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傅观走出客栈路过那仍旧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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