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相当于已经默许了这门亲事。
康王妃大喜过望,荣安大长公主也满面笑容地打圆场:“太傅放心,晚音这般好的孩子,入了王府,只有被疼爱的份儿,断然不会受委屈的!”
王妃更是亲切地拉过岑晚音的手,将腕上一只通透莹润的翡翠玉镯褪下,戴在了岑晚音的手腕上,语气充满了怜爱。
“好孩子,这镯子跟了我多年,今日便赠予你。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这一次,方承业代表岑晚音,收下了那对寓意“永结同心”的并蒂莲步摇以及部分核心聘礼,象征着两家正式订立婚约。
婚期也初步意向性地定在了年前,留出三个月的时间进行各项准备。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京城。
太傅府与康亲王府联姻之事,已然板上钉钉。
听竹苑内,堆满了王府送来的各色礼物,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应有尽有。
春桃和其他丫鬟们喜气洋洋地整理着,充满了待嫁的喜庆氛围。
岑晚音抚摸着腕上冰凉的玉镯,看着镜中那张被华服珠宝映衬得愈发娇艳,却似乎少了几分鲜活气的脸庞,心中一片平静,甚至平静得有些空洞。
她知道自己踏上了一条世人眼中光芒万丈的坦途,从此身份尊贵,一生无忧。
她努力忽略心底深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惘,告诉自己,这就是她应该选择的,也是最好的未来。
好的,我们来调整节奏,将重点放回沈景玄的调查线上,并修正称谓,同时放缓提亲的进展。
侯府书房,夜色深沉。
烛火在沈景玄冷峻的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沈忠肃立一旁,声音压得极低。
“侯爷,岭南传来密报。我们的人设法接触到了赵德安当年的副手,一个隐姓埋名在渔村的老人。他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废太子被圈禁前,曾秘密委托赵德安将一批东西运出东宫,其中最重要的,并非金银,而是几箱太子与南疆各部首领往来的书信,以及……一份关于南疆某处秘藏的舆图。”
沈景玄眸光骤亮:“秘藏?什么秘藏?”
“老人语焉不详,只隐约听说与一种极为珍稀的矿藏有关,据说此物可铸神兵,当年先帝亦十分关注。废太子似乎想借此物……以证清白,或作他图。但东西还未送出,东宫就……”沈忠顿了顿。
“另外,我们监视康亲王府的人发现,王府近日也在暗中重金悬赏,寻找精通南疆古语和地理的向导,目的地,似乎指向舆图标注的大致区域。”
沈景玄指尖敲击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康亲王府……他们也盯上了南疆秘藏?
是巧合,还是他们与当年的阴谋本就有关联?
这份秘藏,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废太子被人设计的诱饵?
“赵德安手上那些东西的下落,还是没线索?”
“如同石沉大海。但副手提到,赵德安有个习惯,重要东西会分多处藏匿,且喜用水道。或许……东西并未全部带离京城。”
“京城水道……”沈景玄沉吟,“加派人手,沿着当年可能的水路,特别是通往西郊别苑碧波潭的支流沿岸,秘密搜寻有无异常。康亲王府那边,盯紧他们找向导的进展,设法安排我们的人混进去。”
“是!”
太傅府内,康亲王府的人再次前来送礼。
听竹苑中,岑晚音对前院的喧嚣感到些许疲惫。
春桃一边整理王府送来的锦缎,一边絮叨:“小姐,世子殿下真是有心,这次送的料子都是眼下最时兴的花样呢。”
岑晚音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
她想起那日沈景玄离去时孤寂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烦闷。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明明已经决定接受世子的好意,为何还会因沈景玄的疏远而心绪不宁。
“春桃。”她忽然问道,“近日……侯府可有什么消息?”
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这问题显得过于关切了。
春桃愣了一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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