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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中原中也的平行世界39

小说:

观影体没有中原中也的平行世界

作者:

给我一碗阳春面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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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夜空中,一轮明月朦胧地飘浮着。在飞驰的列车上,森鸥外睡着了。

窗外是蓝色的夜晚,还有吵吵嚷嚷的黑色林地。远处横滨的街灯微微闪烁,就像几万光年外的星星一样。

列车上没有乘客,只有木框的坐椅,一直延伸到哪里。

森鸥外将肩撑在窗边的扶手上,头靠在墙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的眼睛下面微微地浮现出一条让人感到疲惫的黑线。

是在逃亡,来自暗杀者。如果开车逃跑,可能会被探测到,对方是前谍报员。

而且是欧洲政府锻炼出来的厉害的人,必须小心。

所以买下了整个车站和列车,然后切断所有监控影像,制造出根本不存在的航班,到达潜伏设施应该是明天早上吧。

火车快到站了,车内广播响起,列车缓缓减速。这趟火车应该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的、非常正常的航班。

车站只在规定时间停靠,按时间发车,只是没有人下车,也没有人上车。到达车站,森鸥外还闭着眼睛。

醒来的时候,那里应该是安全的地方,或者永远不醒。到底是哪一种,只有神知道。

“救我!把我从这里放下来!”黑暗的声音在夜空中回响。

“让你下去?为什么?”一个柔和的声音回答,吹向高层的干燥的风吹走了两人的声音。

高塔型起重机,两人就在山顶上。

这是为正在建设中的高层建筑运送材料的起重机械,他们所在的山顶位于横滨的街道和飞机飞行区域的中间。

“我没有把你绑起来,也没有把你折磨得走不动。你想下去的话,随时都可以下去。”

魏尔伦用温柔的声音说,他紧紧地坐在铁制的水平织布上,视线投向美丽的夜景。

“混账!人怎么可能从这种地方走下去……!”

N趴在地上,脸色铁青地抓着铁架子。只要稍微抬起头,高处的风就会把身体卷走。像这样失去平衡的身体,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去。

魏尔伦把N带出设施后,利用重力的异能走到这里,就像走在步行街上一样轻松。

“是个好地方吧?”魏尔伦柔声说道,“这里是最适合讲悄悄话的地方。”

N连头都抬不起来,光是确认自己那沾满汗水的手是否能牢牢抓住铁骨就已经用尽了全力。

“什么……你想知道,”他气喘吁吁地问。

“关于温柔森林的秘密,说出你所知道的。”风很大,很冷。轰然穿过两人之间,但他那温柔的声音丝毫不受风的影响,在起重机械的顶端回响。

“不能说。”

N呆呆地看着魏尔伦,“这个情报是我的救命稻草,如果告诉你,你就会杀死毫无用处的我。”

“反正我要杀了你。”魏尔伦从怀里取出洋梨,边嚼边说,N的脸僵住了。

魏尔伦站起身,俯视着N,然后用冰冷而干涩的声音说道。

“你应该知道。‘温柔森林的秘密’是‘牧神’写的人造异功能的生成顺序书,其最后一章的题目。

政府在其顺序回收书,我看到了它。但是那个顺序从书,最后一章6页被删除了,恐怕是政府有意隐瞒。

但你却像偷东西一样,从谍报员那里拿到了程序书。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在阅览包括最后一章在内的完整副本。

——回答我。最终章温柔森林的秘密的6页里,写了什么?”

“就算我现在说明了那个内容。”N用生硬的声音说道,“你相信吗?”

“就看你的说明了。”

“我看的程序书从一开始就缺少最后一章,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这么回答,你也不会相信吧?不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当时你会提出温柔森林的秘密?因为你知道那一章的重要性,不是吗?”

N垂着眼睛回答,“这是故意遗漏的章节,一定有什么,所以我才这么想的。”

“别开玩笑了。”

“当时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只能说什么都行,能说出那句话,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魏尔伦默默低头看着N,眼睛就像在看虫子的尸体一样。然后说了声“是吗。”

走近N,用脚底轻轻推了推N的肩膀。“等、等一下。”

N紧紧抓住脚架,拼命支撑着快要倾斜的身体。“我真的不知道!知道的只有删除那个项目的人!听说一个叫兰波的谍报员删除了那个项目!”

魏尔伦的脚停了下来,“什么?”

“拿到报告书之后,兰波在提交给政府之前就把那一项撕毁了。所以内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据说法国政府的内奸是这么说的,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兰波……?”魏尔伦放下脚,眼神看着过去。

“不可能,他不可能瞒着我。”

N调整着粗重的呼吸,抬头望向魏尔伦。“别人的心谁也无法判断。”

“他不一样,他信任我。”

魏尔伦的视线在空中徘徊。“我只是个‘黑色12号’,但他给我起了名字,他自己的名字。他自己在情报网上的代号变成了我的原始名字‘兰波’。我们把名字换了,是他的主意。”

魏尔伦摘下自己的帽子给他看,帽檐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名字,叫兰波。

“那家伙很厉害。能和我势均力敌的异能者,在组织里也只有兰波一人,我们是搭档。不仅如此,那家伙还称我是亲友。实际上,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魏尔伦望着天空,望着自己身边广阔的夜空,然后说,“可是,我——并不喜欢那家伙。”

一阵风冷冷地吹过魏尔伦的身旁,星星无声地转瞬。

“不喜欢…不喜欢?”

魏尔伦冷眼俯视着N,然后把帽子整理好。“你说得有点多了。”

他说着,好像对对方失去了关心似的移开了视线。

“我也很忙,还有急事要做,在太宰君准备完毕之前,必须进行最后的暗杀。所以,接下来的事等我回去再问。在此之前,请好好欣赏夜景。”

说着,转过身走了。

“啊……等等!至少让我从这里下来!”

“下来?”魏尔伦笑了,一脸不屑地回头。

“下来就行了,很简单,只要移动一步就行了。”

N的脸因失去血液而发青,魏尔伦头也不回地踏出一步,消失在充满芥蒂的地上的黑夜中。】

“魏尔伦根本不相信兰波会存在欺骗、背叛他的行为吧。”

立原吐槽,“连N都知道的事实呢,如果不喜欢就不会特意闯入□□首领室拿走兰波唯一的遗物了。”

真正讨厌一个人可不会戴着有对方名字的帽子。

“或许是因为害怕吧。”

公关官平静地道,“因为九年前背叛兰波的行为,让他的内心由衷地相信着兰波绝对不会原谅自己,他担忧甚至恐惧的是,兰波会厌恶着他的存在。

与其如此,不如先一步刻意撇清这让他产生不安的情感。所以,魏尔伦才会对中也和太宰说,当他背叛兰波的那一刻,兰波在他心里已经死了。

他不相信兰波会背弃政府抛弃自己的国家选择与自己一同逃亡,本质上的不安让他选择缄默,选择以背叛的方式来彻底决裂这段关系。”

公关官垂眸,对于谍报人员而言,国便是自己的信念,选择叛逃便如同叛国抛弃自己的信仰。

魏尔伦作为政府培养的战争机器,他不敢去赌兰波的信仰,不敢去赌兰波对法国的热爱。

背叛兰波对魏尔伦而言,是唯一的选择。

但,通过中也和太宰的十五岁以及兰波手记中的内容,谁都能发现,兰波唯一在乎的只有魏尔伦。

甚至,在临死之前即使知道了魏尔伦的背叛,也没有丝毫憎恶,而是带着对魏尔伦的愧疚自此长眠。

“魏尔伦原来的名字是兰波啊,”

镜花愣了一下,自语道,“这岂不是代表着,兰波愿意把自己真实的、属于人的身份给予魏尔伦吗。

在他做出交换的行为、接受兰波这个姓名的那一天,便决定背负着魏尔伦人造身份带来的所有痛苦与孤独。

魏尔伦这个名字,承载着兰波最真切的希望,他希望魏尔伦作为一个人活在人间。”

“明明是彼此在乎的两个人...”

与谢野轻声低喃,如果能好好地将自己真正的情感与心意说出来。

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了,也许,兰波与魏尔伦会真的带着八岁的中也一起生活。

“所以说啊,太宰,喜欢一个人的话就要好好说出来哦。”

织田作难得语重心长,“有时候,孩子们都会被你的举动吓一跳呢。要是有中也在就好了,那样你的注意力就都会集中在中也身上。”

“...什么啊!织田作不要说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啊!”

太宰一脸糟透了的模样,中也那个可怕的小矮子,虽然迟钝但野兽一样的直觉可不是开玩笑的。

况且......他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中也。

安吾推了推眼镜,“不用担心他们的织田作,太宰那家伙与中也先生之间的特殊相处模式,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理解。”

最重要的是,安吾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太宰,太宰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还只是个青涩的无法控制自己感情的少年而已。

不管是那脱口而出的告白还是不自觉地迁就行为,都无声地宣告太宰无法在中也面前伪装自己,或者说即使伪装了,也会被中也轻而易举地看透。

两人之间的磁场就是如此的契合与微妙,当然,太宰所有的真实都仅限于在中也面前。

对外,他依旧是令黑手党都惧怕到不想靠近的深不可测的男人,尽管他那时也才只有十六岁。

【列车司机一只手搭在操纵杆上,凝视着眼前的黑暗。连续工作二十七年,司机很熟练。

无论是刮风下雨的日子,还是在改变地形的轰炸如期而至的大战中,他都握着操纵杆。即使是这样的他,今天的工作却一反常态。

首先,作为雇主的铁路公司在一夜之间被买下,列车和运行表都被买走了。

然后接到了临时运行列车的命令,而且是只有一个乘客乘坐的列车,即使向上司抗议,也只能什么都不问就开车吧。

然后又说了一句,如果逃跑的话,后果会更严重。

司机再次看向眼前的风景,树木沉入黑暗中,看到的是银色的铁路和黄色的前照灯。这是唯一指示列车目的地的路标,恐怕上司说的话是真的吧。

如果是其他城市还好说,这里是魔都横滨,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即使只有一个乘客,他也不想上前搭话,即使做了什么事,也有可能用胸口挡住自己被砍下来的头。

就在这时,仿佛海底深处无边无际的黑夜对面,有什么东西在动。他那双训练有素的眼睛,准确地捕捉到了远处的那个。

是动物吗?不是。只是树木发出嗡嗡声?不是。是人,人站在铁轨上。

糟糕,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启动了制动机制。

压缩空气被释放,车厢的减速装置发出剧烈的金属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列车撞上了一个人影。

但是,那个人影却接住了列车。列车猛力一冲,车头向前倾,后车部也跟着跳了起来,脱离轨道,横在了树林里。

列车变成狂暴的铁蛇,剜遍周围的大地,推倒树木,终于停了下来。

目睹一切发展的人影——魏尔伦满足地微笑着。从正面挡住了列车,但毫发无损。他走了起来,朝森鸥外车厢的方向。

他越过半埋在大地上的车厢,穿过电气系统开始起火的车厢,来到了要去的车厢。

森鸥外倒在地上,整节车厢横躺着,墙壁是地板,天花板是墙壁。他背对着魏尔伦,纹丝不动,血泊从身体下方缓缓扩散开来。

事先调查过目标的异能,元谦报务员没有挖不出的秘密。能够承受如此巨大冲击的异能,森殴外是没有的。

“太简单了。”

魏尔伦喃喃自语,向目标靠近。他不会做不确认死亡就这样离开的愚蠢的事,确认对方的生死,万一他还活着,就一定要把他断气。

魏尔伦让森殴外的身体向上翻滚,然后瞪大了眼睛,不是森鸥外。

没见过他,他用衣服和假发装扮成森鸥外。但是魏尔伦的暗杀准备丝毫没有疏忽,在前一站配置了偷拍的监视装置,在那里拍的录像里确实是森鸥外。

正当想确认他的身份时,突然有人把手放在他的胸前。

“太简单了。”

异能带来的强大斥力,将魏尔伦吹飞。冲破玻璃窗飞出窗外,砸向腐叶士。他继续滚着,溅满了泥土,直到被树木从背后砸到才停了下来。

“这不是做......吗。”

魏尔伦扶着树木站了起来,一边掸着衣服上的土一边想。

一瞬间看见的脸,还有手掌产生的斥力,大概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拥有斥力异能的广津柳浪吧。

是替身,因为知道偷拍的监视装置,所以故意让森鸥外出现,然后迅速换了替身。

也就是说,魏尔伦的暗杀计划已经被人知道了。来到这个国家以来,就他所知,只有一个人能以如此娴熟的手法给他施加压力。

“哦,魏尔伦先生。”

那个矮小的人影坐在侧翻的列车上,车身的一端。

“太宰君。”

魏尔伦捡起掉在脚下的帽子说道。“‘聪明不是论资排辈。’我听过这样的话——你真是太可怕了。”

“都是你不好。”

太宰干巴巴地说。“你这次因为私情而动过头了,这样一来,你的举动就会被人看出来,为什么偏偏要纠缠中也呢?”

“哥哥对弟弟百般纠缠,难道是为了骗他吗?”魏尔伦一边抖着衣服的泥一边说。

“很奇怪啊。”

太宰治断言道,“首先,你为什么真的相信中也是你的弟弟?”

“......什么?”魏尔伦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也看到了吧,中也原创的实验体,变成骸骨死掉了。”

太宰治晃着从车身伸出来的脚说道,“那是和本人几乎相同的外表哦,异能也非常类似,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共同点。

如果那边是人工异能生命体,现在在外面活着的,只有活力是长处的中也是原创的呢,您不是专家,只是阅览过去有限的资料,能看出来吗?”

“没有。”魏尔伦摇了摇头,说,“在潜入任务中,我们没有弄错目标。九年前从研究所偷出来的,肯定是和我一样的人工生命体。”

“一查就知道了。”

太宰轻松地说,“很幸运,这次研究设施的人演示了改写中也中文字公式的方法。如果用我的力量绑架他们,他们会很乐意教我读公式的方法。这样就能知道中也到底是谁了,好在我还有很多时间。”

“简直就像确信中也是人一样。”

“我确信。”太宰治叹着气笑了,“人工文字不可能制造出我那么厌恶的人性。”

魏尔伦叹了口气,走向太宰。就像必须处理麻烦事时那样,迈着沉重的步伐。

“这是误会,我可以恳切地解释给你听……不过你还有别的工作。”

说着,他爬上自己滚落的缓坡,“不是影武者,而是把森鸥外本人在哪里吐出来,这是工作,是很费力的工作,就像字面意思一样。”

“也就是说,你不想退,对吧?”

“当然。”

太宰治没有看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地眺望着空中,然后一脸遗憾地说。“那你就输了。”

狙击子弹击中了魏尔伦的头部,他上半身大幅度后仰,倒在腐叶士坡道上。转了三圈左右,他抬起头,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太宰。

“狙击?”

还没等他说完,又有一颗狙击子弹在他的额头上弹开,侧身倒下的时候用手撑着地面。

“你的异能只发生在接触过的对象身上。”

太宰治晃着腿,俯视着对方说道,“也就是说,子弹射中你是肯定的,只要你马上停下来就行了。如果用速度比你快几倍的大口径狙击子弹进行狙击,在你因重力而停止的一瞬间,就能给予你这么大的打击。”

太宰治若无其事地举起手来,紧接着,黑暗中一齐喷起了火。

从山坡上、从树丛的缝隙里、从腐叶土里、从巨树上,五十多颗狙击子弹一齐朝魏尔伦射来。子弹刺向魏尔伦,魏尔伦咆哮。

魏尔伦一边用重力保护自己的身体,一边试图躲进树荫里。但是即使逃跑了也从背后狙击,在起伏中压低身体,也有从树丛上狙击,无处可逃。

“这么短的时间内部署这么多狙击手……!”

子弹穿过魏尔伦的衣服,钻入皮肤。虽然没有伤到出血的程度,但毕竟人数很多。

一秒十发、二十发,不断增加。包围全身的空气本身就像敌人一样向自己袭来。魏尔伦只能用手臂护住头部,缩小身体。

“是你不好啊,魏尔伦先生。”

太宰治微笑着说,“重力异能的对策是完美的。因为我不管睡觉还是醒来,都在考虑怎么做才能让中也露出肌肤。”】

“切,真可惜!死掉的竟然是替身吗!”

与谢野一脸不爽,“森鸥外这家伙还真是...有一群忠心耿耿的部下呢。”

“哎,晶子酱居然这样说。”森一脸超委屈地对着爱丽丝哭诉。

“你好烦啊,林太郎!”

爱丽丝伸手推开黏在自己身边的森鸥外,“走开啦,不要打扰我。”

“连爱丽丝酱都不关心我了!”森绝望地喊着。

“恶!”与谢野一脸嫌弃地别过头。

福泽谕吉面容平静,“森医生还是这副老样子。”

“□□的首领完全被嫌弃了呢...”

敦直到现在依旧觉得武侦和□□的关系十分的奇妙,他一脸感叹,“真不愧是太宰先生啊!这么快就做好了战斗部署。而且,只有太宰先生一直坚定不移地认为中也先生是人呢!”

除了知道真相的N,任何人包括中也先生都不清楚自己真正的身世。

但是,太宰先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认定着中也先生人的身份。

太宰先生“厌恶”的人性,是在这污浊腐朽的世界里,挣扎着带着在世间活下去的勇气,不沉沦于世俗的美丽灵魂。

“即使有明确的证据表明中也先生与魏尔伦一样是人造的特异点,恐怕也不会改变太宰先生的看法吧。”

“这是当然了,人虎。”

芥川一脸理所应当,“中也先生有一颗完美的“人之心”,这与是人或非人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只有“人”在人世间才能够彼此温暖、彼此触摸到藏在内心深处的那颗心,能理解、看透、包容太宰先生的中也先生,就是人,仅此而已。”

“太宰先生真的很在意中也先生啊!不过,最后一句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无论醒着还是睡着,太宰先生好像都在思考如何对付中也先生的重力,找中也先生的茬呢。

“......”

公关官一脸无言地看着太宰,“太宰,收敛一下你的占有欲吧,我知道你不想魏尔伦带走中也。

但是,即使是在魏尔伦的面前告白、宣示主权,中也也听不见啊。况且,这样的表白绝对会被中也当做是挑战的。”

“......啊...才没有!那只是对中也的挑衅啦!”

太宰懒散地趴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最后一句,是...表白吗?!”

敦惊讶地喊道,“那原来不是找茬吗!”

可是,为什么他完全看不出来!可恶,是他还不够了解太宰先生吗?!

“芥川,你,看出来了吗?”

敦一脸艰难地询问。

芥川轻哼一声,“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在下早就知道了。”

“敦,真的很容易就发现了。”

“哎——路西,连你也!”

路西点点头,面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是很浪漫的情话呢。”

“情话?!”

一道惊讶地声音响起,却并不是敦,而是傻瓜鸟。

“咳。”

傻瓜鸟见有人望过来,偏过头,装作不经意地低咳一声,实际上却凑到公关官身边,小声地问道,“喂,公关官,你最懂这一套了,太宰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关官无奈地看着傻瓜鸟,“傻瓜鸟,我发现我真是高估了你。”

“什么啊,那句话不管我怎么看不都是在找茬吗。”

“唉,”公关官叹息一声,凝视着傻瓜鸟,“我总算知道你那些女朋友是怎么分手的了。

太宰说,‘因为我不管睡觉还是醒来,都在考虑怎么做才能让中也露出肌肤。’

这句话翻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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