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茵听说他们母子大闹了一场,而谢恒连晚饭也没用,就入了寝房。
梁茵因为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心里偷偷骂了谢恒一个下午,可她不能一直和谢恒置气,阿父阿母的事情还要麻烦谢恒,虽然让管家派人去找寻线索,可毕竟谢恒对于破案来说是专业的。
还有一点,今晚她必须要在他寝房找一找,看有没有那张藏宝图的踪影,若一直没有进展,赫安那边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是以,梁茵备了有迷药的食物来到了谢恒的房间,她敲了两下房门,里头没人应声。
梁茵有些气愤,她都放下身段来找他了,可他却是一声不吭地。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从里被打开来,谢恒披了件单薄的寝衣站在那儿,看样子,他方才是在沐浴。
他身上传来一股清爽的气息,鼻梁高挺,那双深邃的眼眸稍有些不耐地瞅着她,有一点疏离的意味在里头。
真的没有见过比他还要高傲的人,梁茵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洋装起一个温柔的笑容来,“阿兄,我听说你没用晚饭,所以给你送了些过来。”
先前说他无趣,如今却笑得这般假,谢恒冷冷瞥了眼她,眼神里是审视。
梁茵压着心底情绪,又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来,“其实我就是气不过,在马车上时,阿兄为何要与我置气,我想来问个清楚罢了。”
谢恒没有看她便往里走了去,梁茵紧紧跟了上去,然后自动将食物从食盒内拿了出来,谢恒老爷似的坐了下来,却一句话不说,气氛有些僵硬。
梁茵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比马车上那会还要冷上几分,所以他们母子又闹了什么矛盾?不会又是因为她吧?
梁茵有些如坐针毡,有些后悔来了,这样眼巴巴凑上来,结果挨人家冷脸,却还不敢说话,可看着谢恒没动筷子,又有些焦急起来。
“阿兄,我们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你习惯什么都讲规矩礼仪,而我就不用那样顾及,所以我若是说错了话,阿兄同我直言明了,行吗?”梁茵朝他望了过去。
少女眉眼弯弯,清丽妩媚,那圆溜溜的乌黑眼眸里闪动着灵动,面前少女向来心机深沉且狡诈,谢恒狐疑她打着什么坏主意,“你有事求我?”
梁茵那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不愧是大理寺卿,实在警觉,她压住心神道:“我确实有事求阿兄,不知杀我阿父的那些人有线索了吗?”
谢恒沉思了片刻道:“确实找到了一点线索,正在追寻那些人的下落。”
梁茵心中一喜,“真的?那阿兄能不能多派些人手,要是不够的话,你能不能把线索告诉我,我派人去寻找?”
谢恒气定神闲道:“无需派更多人去,以免打草惊蛇了,你安心等着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没死,便能寻找到他们的下落。”
梁茵微微压下了心底的激动,“这些食物都是阿兄喜欢的,我特意问了银莲,阿兄快尝尝。”
谢恒这才点了点头,而后拿起了银箸。
房间内变得很静,静到没有一点声音,谢恒用餐礼仪实在太好,连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梁茵忍不住想,他这个人难过的时候,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会露出情绪吗?
梁茵盯着她出了神,因为这道视线实在是太惹眼,谢恒一抬眸,四目相对。
谢恒看着她,心底忽而生起一丝邪恶的想法来。
母亲不是最注重礼仪吗?若他们,若他们真有什么?母亲会怎样?
谢恒努力压抑着情绪,却像是藤蔓一样疯狂肆意地生长起来。
一瞬间后,谢恒猛然间回过神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他的亲妹妹,他无声吸了口气,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样。
一顿饭下来,谢恒有些疲倦,头有些晕眩,他扶了扶额,下达着逐客令,“阿妤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下。”
梁茵见药效发作,又哪里肯走呢?于是便道:“阿兄是头疼吗?我帮阿兄捏捏会舒服许多。”
谢恒又头疼又晕,也没再矫情,直接躺到了床上,而梁茵顺势给他轻轻揉捏起来。
谢恒微微眯着双眼,周身全是那股子花果味,随着她的动作,那味道更加浓烈起来,全身的血液开始不受控制的翻滚,沸腾。
但这一次他没有压制那心底的欲/念,而是任由他们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处,感受着那种自然流动,他忽然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感,或许不压抑了,他就不会如此了。
那双柔软的皓腕像水做得一般,使人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而思绪也跟着朦胧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梁茵轻轻叫唤了声,“阿兄。”
接连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后,梁茵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也没有硬得像块石头吗?有时候怎么这么臭呢?
接着梁茵站了起来,开始在屋内寻找,一个时辰后,宝藏图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个檀木盒子,里头全是那位阿妤写的小字条。
【阿兄,母亲又罚你禁闭,我想来陪你,可是母亲不许,你别怕,明日得空了我就来陪你说话。】
【阿兄,听嬷嬷说你一日未食滴水,我好担忧你,特意让嬷嬷送了你最喜欢吃的食物,还有,阿兄若是不用饭,那我也陪阿兄一起不用饭。】
【阿兄,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饿肚子,等你明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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