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会认她做义女,是梁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喜欢她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梁茵很贪恋谢夫人的好,以至于拒绝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谢夫人见她不说话,再次问道:“阿茵可愿?”
梁茵终于还是点了头,她太贪恋谢夫人的好。
谢夫人心底一欢喜,将手上的镯子拔了下来,戴在了梁茵手上,“这是你姥姥给我的,我们实在投缘,今日就送给你了。”
梁茵本想拒绝,被谢夫人拦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与母亲说,母亲都会给你解决。”
梁茵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谢夫人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又道:“以后你和恒儿就是兄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不要与他客气。”
梁茵见谢夫人故意提起,心里头不由多想起来,谢夫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特意认她做义女。
她也能够理解,毕竟她长得那般像那位谢妤,若她真和谢恒发生点什么,怕是毁了谢府这百年的清贵门阀。
梁茵点头,为了让谢夫人放心,顺势道:“母亲,我把他当阿兄,以后会和阿兄一起孝顺母亲。”
梁茵对谢恒没得那些心思,之前不过也是迫于无奈,大仇暂时得报,她也没必要缠着谢恒。
谢夫人听后,果然露出了松懈的笑容来,梁茵知晓自己应该是猜对了。
之后,谢夫人让她暂时住在梨园,梁茵松了口,决定回到梨园后和谢恒说清楚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回到梨园已经是傍晚,谢恒因为受了伤,暂时没有当职,待在梨园养伤。
梁茵斟酌一番言辞后,来到了谢恒的院里,谢恒正在书房忙活。
见到她进去,他才抬起头来。
青年穿了一件较为宽松的交领长杉,那领袖口皆绣着精美花纹,他身形俊挺,眉目如画,书案上青烟袅袅,远远看着,竟有一种公子如兰的清冷矜贵气质,因而让人觉得更加难以接近。
谢恒见到那个躲了自己许多日的人,眼眸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了然,来辞行的。
梁茵低垂着眼睫,默了默道:“我知晓,大人先前一定很恼我,我特意来给大人陪个不是,先前是我鲁莽,没羞没耻的缠着大人,也自知配不上大人,愿大人以后寻得佳人,白首不相离。”
这样一顶高帽子给他戴上,谢恒嘴角不由地扯了扯,胸口莫名的闷了一股子气,但他向来藏得住,只是上上下下打量起她。
少女肌肤白皙,白皙的面颊上染上了两抹粉,很美,谢恒从未见过比她还要美的人,就如月中聚雪,香娇玉嫩,让人的视线忍不住流连。
“母亲与你说了什么?”谢恒一瞬不瞬盯着她。
梁茵一时不察便撞入了他眼底,他的眼眸太过深邃,像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无端让人心生恐惧。
他能为她挡箭,分明是对她有意,可却藏得那样深,他是个理智又疯狂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也许他什么时候就爆发了也说不准,还是远离为好。
梁茵咽了咽嗓子,“母亲认了我做义女,说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阿兄还是我的兄长。”
谢恒视线在她面上扫视过,“是你自愿的吗?你来此,可是母亲让你与我特意说明的?”
他琥珀色的瞳孔分明很淡很淡,此时看着她,也分明没有情绪,可梁茵就是知道他情绪不佳,就像一只压着暴怒的豹子,说不准下一刻就会被他咬住脖颈。
梁茵后背微凉,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又垂下眼睫轻声道:“母亲不知晓我来了这里。”
女子眼睫轻轻颤动着,谢恒喉头莫名发痒,他往前靠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灯光下的影子挨在一块,像是在耳鬓厮磨,暧昧不明。
梁茵正低垂着眼睫,正好看到了地面上那成双的影子,又加上谢恒身上那种莫名的压迫,她倏然往后退了去。
却听到谢恒清冷的声音,“梁茵,你怕什么?”
那话里仿佛带着一丝轻讽,梁茵抬眸,再一次撞进了他的眼眸,这一次那眼底不再是淡漠的情绪,夹杂着一丝讽刺,似乎还有愤怒。
讽刺的是她吗?愤怒的是谢夫人认她为义女吗?
谢恒一甩衣袖,拉开了距离,声音变得又冷又沉,“甚好,若无旁事,阿妹便回吧!”
那“阿妹”两字咬得极重。
梁茵看了眼他,莫名有种想逃的冲动,反正话已经和他说清楚,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谢恒看着她走远的身影,那股子闷气更甚了,嘴角那抹讽刺的笑容更深了。
母亲是防着他呢?还是因为她那张与阿妤相似的脸,一张脸就能够得到母亲的不同,甚好。
而那人利用完了他,倒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冷哼了声,也罢!
次日晚,梁茵正好泡完汤浴回来,在隔壁院里就闻到了菜香,她从银莲口中得知,谢夫人今日亲自下厨,叫上了谢恒和谢妤。
梁茵听罢,露出淡淡又艳羡的笑容,一家人团聚可真好,想起来,她假扮阿妤那会,他们三人倒是没有好好坐下来吃过一顿饭。
她坐在院内,听到那边院里头传过来的声音,有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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