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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

小说:

朕和太后绝不会BE

作者:

西来君

分类:

穿越架空

安顿下陵灏,陵渊坐回到炭炉前,屋子里愈发静了,连炭火燃烧轻微的噼啪声都能听见,褚云兮双手握着茶杯小口啜饮,不一会儿,杯子里就空了。

她伸手去提茶壶,半道被他拦下:“我来。”她立即缩回了手。

转眼的工夫,不知他从哪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生辰礼。”

她没有接:“早些时候,魏王府不是送过礼了吗?”

“那是管家备下的,是魏王府孝敬太后的。”他说着,把包着的绢子一层一层翻开:“这是我送给你的。”

她眸光骤然缩了一下,隔着矮几扫了一眼,精细洁白的上等白玉在炭火映衬下泛着油润的光泽。

“朔方带回来的料子,我有一次换防时偶然捡到的,就做了这么一块。”见她不为所动,他又往前送了送:“你看一眼。”

她把脸别开:“无功不受禄,魏王自己留着吧。”

他神色瞬间黯淡下来,将玉牌重新包好,绕到她跟前,塞进她手里:“我送出去的礼,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拿在手边把玩,或者做个扇坠都可。”

“别人不想要,你怎么还硬给?”她抬手要还给他,他却背起了手:“现在它是你的了,你把它丢了,砸了,放火里烧了,怎样都行,只是别给我。”

“你……”

正当这时,听着门口有动静,陵渊立马站直了身子。

夏青掀帘进来,见他二人在同一侧,一个跪坐着一个站着,双双看向自己,面上忽然有些尴尬:“太后,魏王,平日里陛下这个时辰该睡了,所以奴婢过来看看。”

她怕被夏青瞧见,暗暗把玉牌藏进袖子里:“你把陛下抱过去吧。”

“是。”夏青领了命,到榻前抱起陵灏准备往外走。

褚云兮回头见陵渊还杵在这儿:“魏王也一同去歇息吧。”

陵渊会到意,二话不说跟着一起出去。

流云殿里顿时空落落的,她望着面前的凉茶和用过的点心,突然觉得有些凄清,方才的热闹和喧嚣,仿佛是一个梦境。

她把手里握着的玉牌拿出来,同他方才一样,一层一层展开,那是一块无字玉牌,正面刻有凤鸟式螭龙图案,背面光素无纹。

“换防时偶然捡到的……”

这话鬼才信。

她取过陈怡君送的妆匣,打开暗格,把包好的玉牌放了进去。

翌日一早,陈嬷嬷进来伺候她梳洗。

“陛下起了吗?”

“还没有。”

“魏王呢?”

“魏王早早就出了宫。”

“王爷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仓梧刚踏出府门,准备去宫门口接陵渊,便见他满面春风,骑着马气昂昂地过来。

“不回来,难道还在宫里用早膳?”他翻身下马,马鞭往仓梧身上一丢:“回府,发赏钱!”

仓梧立马喜笑颜开,到管家跟前催促:“齐叔,快快快,把府里的人都叫到正堂来。”

“是是是,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王府的人就聚集了满堂,陵渊高坐在上面,听着底下人的贺词,脸上的笑渐渐收拢不住。

“王爷高兴什么呢?”李曜偏过头问仓梧,实在有些匪夷所思,明明听来听去都是那些喜庆的话,何至于这个样子。

仓梧摇摇头:“兴许是昨日入宫又得了什么恩赏?”

这厢话刚落地,管家便匆匆进来,附在陵渊耳边说:“王爷,刘公公来了。”

他脸上立时闪过一丝诧异,自己这才刚出了宫门……

“人在哪?”

“在偏厅候着。”

“你照看着这里,我自己过去。”

“是陛下有什么旨意?”推门看见刘元的身影,他径直问道。

“不是陛下,是太后。”刘元说着,捧着木箧双手奉上:“太后命老奴送这个来,说是……给王爷的回礼。”

回礼?他带着疑虑接过,打开后,一对金樽静静躺在那里。

他猛地把木箧合上,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脑门,好好好!他前脚送她一枚玉牌,她后脚就回他一对金樽!

活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生辰礼还有回礼的!

见他变了脸色,刘元不敢多言:“若王爷没有旁的事,老奴就告退了。”

陵渊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两个字“有劳”,待刘元一走,抄起木箧就要往地上砸,举过头顶时,动作突然僵住了。

片刻后,又将木箧缓缓放回了桌上。

元正前后各三日要休假,一到初五,褚云兮便传了陆垣进宫。

“参见太后。”

“起来吧。”褚云兮摆摆手,见他怀里抱着琴:“陆先生,今日召你来,不是要你抚琴的。”

陆垣怔了一下,几步上前:“这不是草民的琴,是草民为太后新斫的。”说着,把琴从琴囊里取出,小心翼翼地摆在她面前。

这琴全身朱漆,应由松山木所制,琴身如同波浪一般,她不由伸出手缓缓从琴身滑过,细滑温润,着实是一床好琴。

陆垣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有流连之意,心中隐隐期待她试音,然而就在触及琴弦时,她却陡然收回了手。

“这琴先生带回去吧。”她坐直了身子:“我本就不爱琴,记得先生刚到褚府时,我便说过。”

陆垣赧然,小声应了一声“是”,默默把琴收了起来。

“先前请先生查的事,可有什么进展?”

“当日永宁塔的方丈是位云游而来的高僧,曾在广南寺讲过佛法,是礼部郎中孙喆举荐的,草民顺着孙喆往下查,暂时并未查出他与瑞亲王等人有什么关联。”

云游的高僧?褚云兮微微皱起了眉,若真是方外之人,为何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恨意?

“太后不必忧心,草民已经着手在查方丈的来处。”

她盯着眼前人,眸光意味不明:“陆先生有这样大的本事,屈居在我小小的国公府,一待就是三年,当真是埋没了。”

“太后恕罪,我并非有意隐瞒,当初得遇太后时,的确是穷途末路,若不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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