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的十三张,只有一个赢家,两个输家。
温檀仗着第一回拿到了好牌,还真兴致勃勃的赢了第一局好开头。
“我赢了,你们都不许反悔!”
温檀就没给他们出牌的机会,打了两张零散的小牌,然后就用大牌围攻,再来一个同花顺把他们围杀了。
大家都是同龄人,没有年龄代沟,玩起来她也没了距离感,纸条啪嗒一下贴在了钟开驰的脸上,怕掉下来她还摁了摁。
等视线和钟开驰的目光相碰,温檀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局面,这是男主啊,也是她的大伯哥,这···别会生气吧?
不过钟开驰答应玩了就不会生气,甚至他眼里似乎倾泻了笑意,声音在夜里多了一抹柔和,“还要贴吗。”
旁边的钟文玉已经贴了,这回轮到他在洗牌发牌。
“不贴了,一次贴一条。”温檀摇头,她刚才是半起身,又坐了回去。
哎呀,她真是小人之心了,未来大佬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生气呢。
只是,幸运之神并没有次次都眷顾她。
温檀这回拿到的牌出奇烂,拼命忍住了要嚎叫一声“怎么可以这样!”的冲动。
可是她的表情实在太丰富了,心思都摆在脸上不做隐藏,看她耸拉的眉尖,无形中有尾巴不摇了,就知道拿的什么牌。
这一局艰难啊,温檀尽管小心翼翼的出牌,可她手里一张大牌都没得,最大的就是红桃k,完全不顶用。
眼巴巴看着兄弟两在对牌,好不容易轮到了打碎牌,就没开锅的她终于能够打出了唯一的一张梅花六。
钟文玉看出了她的窘迫,朝着温檀笑了笑,压下手里的牌没有阻拦,“出不起。”
文玉,文玉,你真是大好人!温檀被放水了,她也回了钟文玉一个眼神。
只是,冷酷无情的钟开驰没有放水,随便打一张牌都能把温檀手里的牌给堵住。
最后变成了她和钟文玉配合的一打二,可惜,依旧没有阻拦下钟开驰的牌势。
他们输了,这一回钟文玉脸上有了两张纸条,而温檀也要被贴,她乖乖的伸出头,昂着脸,随便贴吧!
钟开驰手长,不用像温檀那样需要站起来,他的手一伸就到了温檀的脸前。
他坐下来也比她高多了,俯瞰的时候,可以看见她毛茸茸的脑袋,大大的眼睛,还有因为输了一脸的不服气。
“贴好了。”钟开驰的唇畔浮现笑意,只是隐匿在了灯光下看不真切。
温檀坐正,摸了摸额头,这张纸条就是耻辱,下一局她肯定赢回来!
不过看着钟文玉脸上已经有两张纸条,她心里又平衡了,她不是最惨的,嘿嘿。
奈何,往后的几局,温檀就没有找到赢的机会,就算她和钟文玉一起配合围攻,也打不过钟开驰一个人。
这人不止会运用牌术,还会玩心理战术,出牌故意吊起他们的情绪,在出牌和不出之间徘徊,这一犹豫就被钟开驰看出来了手里牌的情况。
发现这点之后,温檀告诉自己要改变,无论拿到什么牌都要淡定,还有泰山崩于眼前也淡定从容的气场,绝对不能被钟开弛在看脸上出来。
可惜,人家的阴险招数太多了,她这点招数实在是稚嫩,防不胜防。
玩到最后,温檀脸上都是纸条,她把自己玩生气了,“不玩了不玩了,打牌一点都不好玩!”
钟文玉凑过去,戳了戳她的肩膀,好笑的问,“呦呦,真不玩了?”
温檀没回身,抱着双手,吹了吹气,纸条还飞舞了,像是在嘲笑她。
玩什么玩,不玩!
她就是输不起,怎么滴。
见她真不理人,钟文玉没办法了,回头看向大哥,眼神有点幽怨,似乎在说“大哥也不让着她一点”的意思。
现在好了,真把人惹生气了。
钟开驰摸了摸鼻尖,把桌子上的牌收起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
他一本正经的说,“开个家庭会议。”
钟文玉坐正,“呦呦,快来听。”
对此,温檀不得不转过身,好奇的看向钟开驰,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然后,就看见了放在桌面中心的钱。
好多小钱钱。
只要一见到钱,温檀哪里还有脾气,眼睛都亮了,像是猫见到了鱼。
“你们两个在家里也辛苦了,今天赚了不少,一分一份拿去买零食吃。”钟开驰把钱平等一分,挪到了他们面前。
也不多,细数下来一个人大概二十块。
可是很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块左右,他们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就有二十块收入,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温檀喜欢钱,她就是一个俗人,万万不敢说对钱不感兴趣这种话。
只是这钱不该拿,也没资格拿,她摆了摆手,“大哥,我们在家好好的哪里辛苦了,不愁吃穿的,不用给我们钱。”
“我们是一家人,一个家的撑起来不单是靠我,也有你们的一份子。”钟开驰说得不容反驳,“只是零花钱,不多,给了就拿着。要是不够花了再和我说。”
听听,这就是大佬的发言,有手段的人在什么环境里都不会让自己过得太难,总是能够在夹缝里找到生存方式。
钟文玉把自己面前这一份拨给了温檀的一起,“我不会管钱,都给呦呦保管。”
既然大家都这样说了,再推辞就不好看了是吧。显得她不融入集体。
“那···我就收下了。”温檀想表现得淡定点,可有钱到手,这份高兴是无法掩藏的。
她手里有钱,钟家给的彩礼钱三百六十六,还有三转一响,家里人全都给她拿回来了,还凑到了五百块。
可是,谁会嫌钱多呢,反正她是不可以的。
钱,就是未来好生活的保障。
她笑得开心,哪里还见刚才玩不起游戏的生气。
喜欢一个人,无论她是什么样的性格都觉得很可爱。钟文玉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含笑的眸子一直望着温檀。
钟开驰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笑了就好。
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女同志要是生气了,男人也不会哄,那就老老实实掏钱吧,十次有九次是能哄好的。
现在看来,给钱确实管用。
然后还没停,钟开驰像变戏法一样又掏出了票,同样是给了温檀。
他说,“从前家里只有我们两兄弟,没个女同志,东西筹备不多。现在家里有你了,你缺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你看着要是补上什么就去买。”
拿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轻松了。
凭票购买的年代里票很重要,这回温檀大方收下,笑得很甜,“谢谢大哥。”
钟开驰只是说,“一家人,应该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外面的风声雨声在变小,只有从屋檐坠落滴答滴答的声音。
夜里。
温檀依旧睡得很香。
她并不知道钟文玉在半夜起身,帮她重新盖好了被子,默默看了她许久,然后离开房间的事。
大雨已经停了,只有毛毛细雨夹在风里拂面而来的湿冷。
地面潮湿有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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