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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8章

小说:

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作者:

积雪三层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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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开后他将厨房的门反锁住,路过厨房墙壁处的褐色锁链却忍不住轻皱了下眉头。

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家里又没有养狗。

在厨房的封闭黑布后认真地用热水擦拭洗净身上的伤痕和不适,尽管现在的条件远不如之前在家中闺房的模样,他却没有太多的感觉。

一切皆是由他所选的。

沾满血迹的里衣被换了下来,水光在他身上掠过,避开掉所有包扎好的地方。

动作顺畅,没多久就穿戴整齐,移步至房间内,与屋内的妻主对视一眼。

她大概是做完了事情,正要休息地坐在塌上,只是手里缠绕着几条不知用处的锦绣衣带。

“好了?”她从床榻站了起来,长长的衣带也跟着垂落至地面,“过来吧,还是跟昨天一样。”

许知久停在原地,眉睫眨得无措:“昨天?”

姜眠干脆走到他的面前,随后将几条衣带放在他的肩头,挑起了一根便轻而易举地缠绕在他的手腕处,拉扯收紧。

动作娴熟了不少。

打出来一个超完美的绳结。

底下的人又有挣扎的迹象,姜眠先他一步地把人拉到地铺边上,“现在可以休息了。”

许知久只觉得近距离的接触难以适应。

他尝试往后避开对方的气息,被缠绕的过程也只敢小动作的移动,猜测昨晚许是失疯症犯了,所以妻主才会想把他绑起来。

“妻主……还未褪去外袍,夜里如若打扰到妻主,不如我还是回原处休息。”

他善解人意地说完。

姜眠压了压唇角,只觉得面前的人不似昨晚那般难以交流,这一整天装得未免也太兢兢业业。

“外袍是吧?我帮你脱掉好了。”

好不容易捆好的,不过就是外袍一扯的事情,没必要重新捆一次。

少女圆润微粉的指尖抵住许知久的外袍胸前的系带纽扣处。

她单手解开领口的一字扣,绣花的图案被分割开来,她的动作不算重,但这距离足以让许知久停住呼吸。

锁骨下的皮肤隔着几层布料,却还是如同没有阻隔似的,抵住布料扯开纽扣的指尖远比他的皮肤要温热。

方才扯掉外衣,许知久却是退远了一大步,声音冷似冰霜,带着些许呼吸起伏:“你在做什么。”

不是疑问句,更像是在质问。

姜眠手上还留着他的外衣,一脸无奈地摊开手来:“你不想穿着外衣入睡,我这不是在帮你吗?”

果然要装不下去了。

之前宁死也不肯被碰,也难怪距离一贴近,他就难维持正经客套的模样。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随手将衣物搭在屏风上,从许知久的身边路过,往前走几步到了塌上重新坐下。

“我怎么可能……”

许知久停住话,只觉得是面前人的把戏。

他平复自己莫名心跳加快的呼吸,身上的温度不似之前那样冰凉,比昨日要舒适一些。

不再纠结,他保持着和对方的距离僵持着,但床榻的少女半点视线也没分给他,只剩下屏风后的烛光晃动。

少女翻身躺了下去,翻阅着手里的一卷书案。

手腕处的束缚感让他皱眉,许知久没再继续说什么,他就着捆绑的衣带平静地进了被褥。

身上的衣物并不会阻碍他的睡眠,相反还能给他带来不少的安全感。

底下的褥子加厚了几层。

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许知久的鼻尖溢出微弱的轻嗤声,他如今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感动,藏在被褥下的手也快将被子揉成小团,他彻底翻了个身,不想看那床榻的人一眼。

转过去瞧见的便是那扇屏风。

屏风上绘制的是山水云鹤的画,原本垂满的金珠链被扯了去,云鹤眼珠处的夜明珠也无影无踪,画中独留一具残缺的身体。

闲情雅致的摆设出现在这里,宛如濒死的野鹤被折断翅膀钳制在农户手中。

身后传来少女清冷平静的声音:“你的药不够用的时候就告诉我,然后明天中午我会回来,你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许知久闭眸:“嗯。”

回应的声音比姜眠的还要平淡,像是耗费了所有的能量现在卸下伪装一样。

姜眠干脆用书枕在脑后,她不太适应这里的圆柱体枕头,思索着回去的办法。

难道契机是在湖里差点被掐死?可万一重复操作的时候真把自己掐死怎么办?

姜眠摇头甩掉这个想法。

其实认真想想,古代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里的空气很好。

完蛋。

这个理由完全说服不了她自己。

她放弃思考果断选择入睡,因为明天还要早起去教课,她现在还没记全学堂里那些孩子的名字,所以要更认真些才行。

这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了。

夜色卷着冷意覆盖住月色,彻底昏暗下去,在安静的地方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一清二楚,地上隐约出现布料摩擦的时候。

是许知久在拉扯束缚的衣带。

床上人的呼吸平稳,他动作仔细缓慢地找出打了死结的地方,今天对方似乎要懈怠一些,绑带并未把他的手完全圈禁,留出来宽松的余地。

少年干涩的唇瓣微启,咬住衣带的一角,协同手一起落在死结上,挑着好不容易磨蹭开的衣带,成功撕咬开一个死结。

床榻上的人转了个身。

他的动作也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整个人呆滞下来,咬紧的唇瓣染着鲜红的血迹,是不知轻重时磕碰牙齿撞开的伤口。

这种痛感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因此许知久完全没有在意,等床榻上人安静下来,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解系带。

四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蜡烛早已经燃灭,烫红的白蜡滴落汇聚在底座之上,烛心棉线歪扭地和融化的白蜡融为一体。

空气中只剩下从门缝透进的冷空气,雪色也跟着挤出缝隙,带来冬日的死寂和冰凉。

衣带彻底被松开。

紧绷着的手腕没了束缚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衣带落在被褥之上,堆积在一起。

好在一片昏暗,瞧不见衣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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