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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拜金,但被大佬强娶了

作者:

竹竹雾

分类:

现代言情

《啊?我不是来捞钱的吗》

文/竹竹雾

晋江文学城

01

房间内没有开灯。

汪稚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无力地撑在台面上。

大理石质地生硬、冰冷,而身后,掐在他腰身上的手掌心滚烫,手指冷而长,也像是铁,在汪稚的皮肤上留下分明的指痕。

有些疼。

随着疼一道滚落的,却是密密麻麻的酥痒,沿着被触碰到的肌肤,一路蔓延沸腾。

汪稚觉得难受,又渴又热,被裹在布料里的皮肤烫得要命,让他颤抖着手将领口扯开。

纽扣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地滚开,撕开的领口下,皮肤白得透明,因为药力的作用,薄薄的汗水敷在上面,泛着一层香艳可口的雪粉色。

这一幕视觉冲击太强,汪稚感觉到男人的手劲更大,像是要将他掐断。

汪稚没忍住,呜咽一声:“疼。”

男人停顿一下。

混沌的光线里,汪稚感觉到一阵目光,审视似的落在身上。

这种注视有些居高临下,可在现在的处境里,却又多了一些极为隐晦末流的东西。

汪稚被看得忍无可忍:“你不行就滚!”

“我不行?”男人冷笑了一声,忽然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尧羽qiao高点。”

男人打的不重,比起疼,精神上的惩罚意味更浓。

那种羞辱感让汪稚两腿一软,差点跪下去。男人将他抱住,轻而易举地捞到了怀中。

男人很高,汪稚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中,感受到他发力时,手臂腰腹处分明紧实的肌肉。

两人贴在一起,男人似乎迟疑了一下。

汪稚其实早就受不了了,看男人还在磨蹭,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不会?不会我……”

教你。

最后两个字汪稚没有说出口,在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窒息失语。

比起掌心下的大理石,男人要更加强势无礼,汪稚几乎疑心,已经被从前到后穿透了。

肚子涨得难受,汪稚勉强低下头去,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处,凸起一个分明的弧度,黏腻透亮的液体滑落在地上,滴滴答答,反射出绯糜的光泽。

汪稚痛得发抖,手指掐在男人手臂上,男人低低“嘶”了一声,掐着他的手腕反折到身后。

失去平衡、失去倚靠。

汪稚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只有身后的男人。

支撑他、惯川他。

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掌控。

汪稚呜咽着哭出了声,他满脸都是眼泪,腿软得不成样子,全靠男人半提半抱,才能勉强趴在洗手台上。

到了后面,汪稚实在坚持不住,跪坐在男人膝上,男人从后面钳着他的后颈,几乎将汪稚鼎了起来。

汪稚无法克制地颤抖瑟缩,药效渐渐褪去,理智慢慢地归拢,汪稚突然意识到,这个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只是个陌生人。

自己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样的认知,让汪稚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可这种背丨德的感觉又刺激着他,让他更加鲜明地感知到男人的一切。

很深的热,石页da的烫。

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僵硬,忽然低下头来,在他雪白修长的后颈处,轻轻地烙下一吻。

这是一个很意外的举动。

亲吻永远比做丨爱要更加私密。

当这个并不算太过炽热的吻落下那一刻,汪稚在无法形容的巨大口口中,无法克制地口口出来……

-

汪稚猛地睁开眼睛。

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汪稚才从刚刚的梦里回过神来。

居然又梦到了那一晚,自己被塞去陪投资人喝酒,却被下了催丨情丨药,慌乱中凑巧逃入了酒店房间,然后和一个陌生人就那么滚上了床。

明明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不过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第一是因为虽然没看到长相,但这个陌生人至少身材不错,如果被那个秃顶又发福的投资人睡了,汪稚真不想活了。

第二是因为那一晚,汪稚确实也爽到了。

想到这里,汪稚突然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之后无语地起身。

看来他梦到那一晚是有原因的,最近过得实在是有点性丨压抑了。

汪稚把被褥掀开换了新的,而后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手机上多了六七个未接来电,汪稚不用看备注就知道是谁,深呼吸了一下,这才回了过去——

他性丨压抑的原因来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电话一接通,郜风鸣就冷冷地质问道,“我不是说过,不许不接我的电话!”

汪稚翻个白眼,声音却放得很软:“哥哥,对不起呀。我刚刚洗澡去了,手机放在外面充电。”

闻言,郜风鸣还是有些不悦:“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已经让司机去接你了。”

汪稚乖乖应是:“谢谢哥哥……”

还没说完,郜风鸣就已经挂了电话。

汪稚没忍住,对着空气打了两拳。

靠,烦死了。

要不是为了傍大款嫁豪门,他早就揍郜风鸣了。

当初汪稚为了钓郜风鸣,那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好不容易勾上了郜大少这样的金龟婿,今天终于可以被他带回家见家长,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小的不舒服就坏了大局。

汪稚能屈能伸,飞速收拾好后,冲下楼坐车前往郜家。

郜家坐落在北城的富人区内,靠山观海,占地极大,将整座山都圈了进去。山脚处就设了门岗,站岗的保安虽然不是荷枪实弹,看起来也极为彪悍,仔细核实身份后,才将人放上。

下车的时候,汪稚发现外面正在下雨。

天是一种蒙昧的灰,雨丝细密,如同帘幕,花园中的花被打得轻颤,落在地上,零落成了泥。

明明来的已经有些晚了,汪稚却一点都不着急,脚步依旧从容,撑着伞走过长长的花廊,却又忽然停下。

领路的佣人低声道:“少爷在前面的花厅等您。”

花厅。

不是什么接待重要人物的地方。

汪稚只一听就知道,郜家对今日的会面并不多么看重,表面上却没什么情绪,只是含笑问道:“前面那片种的是什么花?”

银丝织就的雨帘洗过天地,园中错落种着的矮树上,叶羽如同深色的翡翠,半点灰尘不沾,一片浓翡间藏着一朵朵雪白的花,拳头大小,开得肆无忌惮,明明是素色的花,大片大片拢在一起,生出了艳色,在雨中被打得轻轻颤抖。

佣人回答:“是山茶花。”

汪稚其实认出来是什么花了,只是随意找个话题,得到答案后,他便走了过去,身后佣人有些紧张:“这是先生种的花,一向不许人碰的。”

谁?

汪稚没听清,笑笑没有搭话,在离花树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住,而后抬起手来,却没有去摘梢头近在咫尺的花,反倒是掌心朝上,静静地等着。

风吹过来,树影落在浅浅的积水里荡开涟漪,一朵花被风吹着脱开了树枝,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汪稚的掌心里。

灰色的雨幕里似是破开了一道光,他露在外面的半寸手腕上,肌肤白得不带一点瑕疵,唯有掌心和指节处,泛着淡淡的粉色。

因为接花,他的衬衫被雨打湿,贴在身上,显出高挑的身形,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整个人却没有一点狼狈,简直比掌心里的花还要更干净漂亮。

汪稚这才转过头去,对着佣人笑了笑:“走吧。”

佣人呆呆看他,似乎被他给吓到了。

自己只是捡朵花而已,有这么出格吗?

汪稚有些疑惑,却又隐隐感觉似乎有人在看他,只是他四下打量后,却没看到什么人。

大概是有点神经敏感了。

汪稚收了笑,示意佣人继续带路。

郜家很大,走了半天终于到了花厅。

门口,汪稚停下,对着一边的玻璃门照了照,刻意地将刘海拨弄得稍显凌乱,这才走了进去。

花厅内,郜风鸣正坐在那里。

他长得一表人才,有一张英俊的面孔,带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书香气,明明是一切都唾手可得的大少,眉目中却总含着一缕郁色。

因为汪稚姗姗来迟,郜风鸣的脸色不大好,汪稚像是没看出来,在他身边坐下,将虚虚拢着的手递到郜风鸣面前。

汪稚的手指修长纤细,肌肤雪白,似是柔软的玉石,尾指上戴着一枚小小的素戒,看起来干净至极。

郜风鸣视线莫名被吸引,凝在白得透明的指尖上,低声问:“什么?”

汪稚对着他轻轻一笑,漆黑的眼睛弯起来,张开手指,露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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