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深挥起拐杖就打,庞关空手接拐杖:“别打,别打!”
杜深冷下脸来,严肃道:“别开她玩笑,听见了吗?你要是再开她玩笑以后兄弟都没得做。”
庞关一愣:“不是,深哥你咋真发脾气了。我就是看她每次看我的时候那大眼睛水汪汪的,跟会说话似的。”
“会说话也是在骂你。”杜深一语道破真相。
庞关垮下脸:“完了,我失宠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小宝贝了!”
“滚滚滚!别这么给里给气的!”
庞关也收起玩闹的表情,问:“那你跟简姿莲是咋回事啊?我从没见你那么照顾过哪个女的。”
杜深理所当然道:“她妈对我有救命之恩,照顾她理所应当。”
“哦,朋友啊。那秦媛媛是她的小姐妹?转客户的话咱们会员费咋收啊?”
“不是她姐妹,也是通过别人介绍来的,打个折就行了。”
庞关:“啊?简姿莲也是媒人?给婚介老板当媒人?”
杜深无奈地点点头:“有点特殊原因,随她高兴吧。”
庞关了然地点点头,心说难怪我开两句玩笑你就要跟我急眼。
你自己手里握着本市最大的婚介资源都从来没利用过,让一个没什么资源的小丫头介绍。
还说什么照顾人家,我看是另有所图才对。
两人后续又聊了半天工作,等忙完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两人出了书房才发现,施雅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庞关:“阿姨好,几天不见您的气色更好了!”
施雅琴:“还是我们小关嘴甜,哪像我家那块臭石头,出了事也不知道跟我这当妈的说一声。”
杜深:“妈,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施雅琴瞪了儿子一眼:“我要不过来,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杜深:“没多严重,本来都不用打石膏的,就是位置不太好,医生怕我乱动才给固定了一下,过几天就拆了。”
施雅琴冷哼一声:“确实不严重,我们跳广场舞的小姐妹都刷到了一个傻子转着轮椅疯跑的视频。”
简姿莲努力绷着脸,身体因为笑意不太明显地颤了颤。施雅琴刚才就给她看了路人视角拍的视频。
底下还有网友评论说:【这哥们应该去报名残运会。】
杜深怕简姿莲尴尬,没提昨晚她突然失踪的事,岔开了话题:“知道我受伤,也没给我炖点汤?”
一提炖汤,简姿莲就来气:“刚才人家秦媛媛可是专门给你炖了汤,也没见你多喝几口。该夸的时候,你嘴紧得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不该夸的时候你瞎夸。”
“那什么,阿姨你们继续聊着哈,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挺多事没处理呢。”庞关一听苗头不对立马准备开溜,以免待会受到牵连。
施雅琴给庞关兜里塞了俩橙子:“小关拿着回公司吃。”
庞关道了谢,给杜深了一个“兄弟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果断溜了。
庞关一走,施雅琴就开始兴师问罪:“听小简说,你一直在敷衍相亲?”
简姿莲在旁边认真点头:“对,嘴上满口答应,行为消极抵抗。”
杜深冤枉道:“我一直很配合啊。你半夜告诉我六点相亲,我就起大早相亲;你让我视频相亲,我连工作都放一边;你教我三原则,我就……”
话还没说完,简姿莲火气腾的一下又冒上来了:“你就是故意的!原则是你那样用的吗?你平时待人接物一点毛病没有,怎么一相亲就这样!”
杜深两手一摊:“没办法啊,我从小一到女生面前就变的不会说话了。”
施雅琴打圆场:“闺女别气,他是这样的,要不咋能单到现在呢。你别着急多教教他,他要是再乱来,阿姨就把他那条腿也打断了。”
简姿莲不好跟施雅琴发脾气,只好悻悻道:“阿姨,那一会你陪我盯着他视频相亲。”
“行,一起听着他聊。冰箱边上有块小白板,咱俩摘下来随时给他写提示!”
简姿莲一听,嗖一下就跑去摘那块小白板了。
施雅琴笑着在后面喊:“你慢点,别摔了。”
杜深试探地提出反对:“今天还见?上午刚见过一个了,还吃了午饭……”
简姿莲:“阿姨,板擦放哪了?”
施雅琴:“在下面的小架子上。”根本没人理会杜深的抗议。
十分钟后,杜深满目苍凉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拨打视频。
施雅琴咳嗽一声:“你那是什么表情,上坟呐!笑一笑高兴点。”
简姿莲跟着起哄:“就是!这是给你找老婆,要换了别人早就高兴的嘴角裂到两耳根了!”
杜深上半张脸不动如山,下半张脸听从指令地提起两边嘴角,看着跟个机器人似得。
施雅琴“啧啧”两声:“太僵硬了,笑自然点。”
“我给你学学你什么样啊。”简姿莲学着杜深的样子,把腰杆挺地笔直,双手自然垂放在身前,然后十分夸张地往下撇着嘴角。
杜深瞬间破功,轻轻歪了一下头,窗台的微风带起他一点发丝,脸上倏地绽出一个俊朗的笑容,那笑容像是阳光能驱散黑暗一样满是感染力。
简姿莲自己都没有发觉地跟着露出一个笑容来。
施雅琴把一切看在眼里,挑起一侧眉毛,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吃了颗草莓。
简姿莲发布施令:“不错,就要这个笑容!一会给我保持住了!”
杜深:“刚才也是这么笑得啊。”
简姿莲翻了个白眼,拨通了视频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一个娃娃脸的女生出现在视频里,热情地挥了挥手:“这位爸爸你好——啊不是,对不起口误了。我还在幼儿园没有下班,刚才看见大人就条件反射了。”
“没关系。你好,我叫杜深,从事婚姻介绍行业。”杜深彬彬有礼地打了声招呼,脸上挂着一个既不过分热情、又不算冷硬生疏的商业客套笑容。
简姿莲仍像上次那样坐在杜深对面、中间隔着手机,她两手食指在嘴角到耳根勾画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杜深舌尖轻轻抵了下牙尖,勉强崩住表情,微微垂下一点眼皮,假装没看到。
“我叫苏婉瑶,是一名幼师。抱歉,我只剩下不到20分钟的时间了,一会还要叫小朋友起床。我们就先长话短说好吗?”
杜深:“好的,工作要紧。”
苏婉瑶:“我先说一下我的基本情况。我是独生女,家庭和睦,父母退休有养老金。月薪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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