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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雨夜燥

小说:

驸马娇贵却实在貌美

作者:

耳葵

分类:

穿越架空

她抬眸看向他,那声音又轻又柔,却字字句句意料之外。

呼吸交错,气氛凝滞一瞬。

谢之燕瞳孔微怔,僵在原地,只觉耳后滚烫。半晌撇过头去,乱了脚步。

“小公爷?”

裴淳再次出声,却只听风声,不见答复。

风起时,竹影翻飞,携檐角烛火微微摇曳。顷刻,天幕如撕裂般,细密的雨点落下。猝不及防地落在庭中,溅下点点凉意。

雨水打湿了屋檐,顺着廊柱缓缓流下。风卷着冷意灌入袖中,空气里弥漫着被雨水打湿的花木气息。

像是初春乍暖还寒时的潮湿,却又带着一丝晦暗的沉闷。

裴淳微微仰头,任凭几滴雨水落在睫羽之上,眸色透亮,带着雨后琉璃一般的清澈。

此刻她并不着急避雨,甚至连动一动都懒得,像是在等什么。

谢之燕却是怔了一瞬,似是没料到雨势来得如此突然,又或是......没料到她会离自己如此之近。

她方才在他面前止步,不过半尺之遥,抬眸望着他,目光沉静。

却藏着几分不动声色的戏谑。

她是从何时知晓他与裴亓的关系的。不徐不疾,不乱阵脚,悄然跳出了提前预设的圈套。

此刻风雨骤至,夜色迷蒙,她衣角微扬,长发染湿,一滴雨水顺着鬓角滑落。

映着廊下昏黄的烛火,像是一点摇晃不定的光。

太近了。

近到谢之燕下意识地想要退后半步,避开雨,也避开她的目光。

可对面人却像是将他看穿,忽地伸出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

雨声嘈杂,天光暗沉。风从檐下卷入,吹起她的袖口,指尖微凉,握着衣料的力道不重,却让人无端生出几分拘束。

“怎么?”她抬眼看他,似笑非笑,声音微扬,“小公爷是怕雨,还是、怕回答问题啊?”

谢之燕低头望着她,眼底似有一瞬的怔松。

雨水湿润了她的肩,鬓发微微沾湿。风一吹,发丝轻轻贴在颊边,烛火映着她的眉眼,竟透出几分柔和和暧昧......

他蓦地收回目光,喉间微滞。半晌,才不动声色地抬手,拂开她的指尖。

正当裴淳准备步步紧逼之时,身后传来极轻的一声:“主人。”

话毕,头顶视线已被遮住。一把墨香味极重的油纸伞正从她后方递向谢之燕。

谢之燕接过伞,稳稳将二人罩住。

“殿下喜欢淋雨便好生地、慢慢地淋。臣这身子自是比不得殿下,便先行一步了。”

他语气平缓,全然不见方才欲言又止的模样。甚至还侃笑起她来了。

说罢人便要走,撑着伞缓缓移开。方才被遮挡的烛光此刻竟觉晃眼起来。

离她一步开外之时,她才小步追上去。

“小公爷,你的心不会痛吗?”

谢之燕顿步,目光流转。

......殿下,你的心不会痛吗?

宫墙下,马车外,少女隔着半卷帘。

瞬息之间,那夜的场景猛然袭入谢之燕脑海。

裴淳分明是将他那夜在宫中的话一字不落地还了回去。

谢之燕知她还有后话。虽如鲠在喉,却也忍住没发作,待她说完。

“小公爷是诚心助我退婚,还是费劲心思算计?”

道完,她走到伞下,与他并肩。

“走罢,进去慢慢说。”

走近内屋,空气微微回暖。谢之燕将伞随意地靠在一旁,径自朝屏风后走去。

而后从紫檀木架上取下一件外衣,随手扔给裴淳。

裴淳猛然被那外衣遮住,嗅到一股好闻的皂角香。

隔着衣物,声音闷闷的:“你作甚?”

被裴淳这么一呵,谢之燕走出屏风怨怪道:“我这是好心被当驴肝肺,还是你坏狗不识好人心?”

说罢指着屏风处:“你去里头换,放心———”

话还没说完,裴淳便拿着外衣往里去,似乎并不在意他后半句的补充。

只是淡淡道:“小公爷身上也湿了,也一起赶紧换了吧。”

这话本是裴淳随口客套来的,并无旁的意思。

全然不知身后人脸上早已青一阵红一阵。

吭吭哧哧地,“咳、谢某的为人倒是清白,殿下就不一定了。”

隔着屏风,少女难得笑得随意,“小公爷的意思,是怕本宫偷看吗?”

未免也有些太过自作多情了。

岂料那人说得理直气壮:“殿下每回见我,眼珠子便像是粘在臣身上一般。目光炙热,举止孟浪——”

他喋喋不休,像是要将方才的场子全都找回来。

什么炙热,什么孟浪,这些词与她有什么关联。

她系好衣带,从屏风后走出,双颊却泛着些许红晕:“胡诌些什么?”

道完,裴淳自顾自坐于书案前,便是要说正事了。

谢之燕见她在他的屋子里肆意得像是回到了自己家,眉心直跳。

他挪着步子,在她对面落座。

只是一瞬,二人神色敛然。先前的玩笑顷刻消散,空气骤然肃然下来。

裴淳敛去笑意,目色沉凝,“书信是四皇兄的手笔,假清影也是他安排的,而你、宁国公谢小公爷也是他的棋子。”

一字一句皆是不假,谢之燕从一开始便是有意接近她。

那日在紫宸殿,他是故意的。

见谢之燕表情凝重,便知这一切都不是妄断。

“算计本宫一事便不予计较了。现下有个机会摆在小公爷面前,便看小公爷是否把握得住了。”

谢之燕瞧出她意思。他与裴亓所谋不过皇权,可裴淳谋什么?

“那便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只是谢某人微言轻,不堪重用。殿下又何苦几次三番缠着不放。”

他拒绝得果断。

但裴淳看得真切,谢之燕并非等闲之辈。四皇兄在几个皇兄中过得何尝不是谨小慎微。

可就是一个谨小慎微,一个人微言轻将吐蕃与明乾都算计了进去。

可见谢之燕能与他共谋,是看中了他的野心,并非权势。

思及此,裴淳将目光转移至书案一旁的残局之上。良久,她双指拾起一枚黑棋,“小公爷甘心做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话间,她摇头,“我不信。”

说罢她抬眼看着谢之燕,而后将那颗黑棋稳稳放在他手心,“小公爷分明是执棋之人。”

谢之燕莫名轻握成拳,将手中的棋子捏得更紧了些:“那殿下求什么?”

若她只求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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