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事情让鹰司凛明白如果她想让孩子无条件地依靠自己信任自己,就需要付出更多情感、时间、精力。于是当晚,她第一次尝试陪妙子睡觉。
读完睡前故事,她把妙子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摸摸她毛茸茸的头顶。“不管发生什么事,小姨都是站在妙子那边的。”
妙子似乎听懂了这话里的重量,她把头靠到鹰司凛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可鹰司凛却难得没有一点睡意,第二天阴沉着一张脸在早餐桌上对母亲和外婆说,“差不多可以给姐姐拔掉呼吸机了。”
话音刚落下,只听“叮当”一声,鹰司源子的勺子砸在纯白色的骨瓷盘里。
鹰司凛认真地看向她,“母亲,或许您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鹰司源子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双手撑在桌上猛地起身,她着急地想要说服鹰司凛:“智子还没死,她只是睡着了。昨天我去看她,她还动了一下。”
“哦?是吗?”鹰司凛看向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助理和心理师。他们在鹰司源子身后偷偷摇头。
“是真的,我感觉到了!”鹰司源子情绪激动:“我觉得可以去请国外的教授再帮智子检查一下,美国的医生很好的,我们去请他们过来。”
鹰司凛没有任何情绪地看向她,“好的,母亲您打听一下哪位医生口碑比较好,我们立即就去请他来。”
“有的有的。”鹰司源子一头冲进卧室,拿出一张纸条:“这是神尾夫人推荐给我的美国医生,她说那个医生技术很好。”
“可以。”她把纸条递给鹰司源子的助理:“就去请这位美国医生吧。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能救回姐姐。”
鹰司源子见她这样,松了口气,边回到餐桌边自言自语:“当然啦,你们是亲姐妹,妹妹怎么会不管姐姐的死活呢。”
山中裕子不忍地转过头去,谁也不愿意戳破鹰司源子的幻想。
离开家之前,鹰司凛示意心理师时刻关注鹰司源子的情况。其实外婆之前说的对,鹰司源子的心理防线非常高,没有她的主动配合,几乎无法对她做任何心理干预。
随后几天,鹰司源子一直情绪不稳,山中裕子要留在她身边看着她,于是就分别把那两位候选人安排到鹰司凛身边进行进一步观察。
办公室里,鹰司凛询问野村绚:“小川小姐还适应吗?”她让野村把一些交际公关的工作交接给了小川小姐。
野村虽然对小川的高姿态有些看不上,但对她的能力还是相当欣赏的。“她适应得挺好的,就算以后不能入选鹰司家,去公关部上班也会很称职。”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她呢?”
“我的喜欢不重要。”作为闺蜜和助理,什么事情可以插手什么事情要保持距离,她心知肚明。“对了,菊川小姐去接妙子了。等会儿就会过来。”
鹰司凛点头。
不久前野村绚拉她们三个参加联谊会,金子小姐和那位互联网新贵立刻打得火热。鹰司家立即就把金子小姐排除出局了。不过明面上还在有来有往,起码要等他们确认关系了再淡下来。
所以现在就是小川和菊川的竞争,不过小川丝毫没把菊川放在眼里。野村绚默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野村绚察觉到鹰司凛因为给智子拔管的事而情绪不佳。问她:“这么说,你父亲也要从乡下回来了?”
“啊!”竟然把这个人忘记了,自从上次外婆给他送去几个“极品”后,就没再听说他的消息。应该还没死吧?怎么这么安静?
鹰司凛立即给外婆打了电话,问她鹰司义雄怎么这么安静。
外婆很淡定地说:“大概是因为有一个小老婆怀孕了吧。”
野村绚在旁边听了一耳朵,顿时瞪大了眼睛。
可鹰司凛浑不在意的样子仿佛电话里在说的是别人的事情。“这么厉害,真是老当益壮呢。”又聊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野村绚等她一挂掉电话就迫不及待问:“你一点也不在乎吗?”
鹰司凛奇怪地看她:“在乎什么?”
“你可能要多一个私生子弟妹啊。”
“所以呢?这有什么可计较的?”鹰司凛唇边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一定会是儿子吗?一定是他的种吗?就算都是,等那孩子长大,他还活着吗?不管哪一种情况,那孩子对我都没有任何威胁。”
“他想给我送人头,尽管去好了。”
野村绚一噎,竟有些无言以对。
正巧此时菊川带着妙子过来,鹰司凛笑着问妙子:“准备好了吗?”
妙子调皮地给她比了一个“OK”。
今天是东京环球影城在长达一年的重新装修后再次正式开业的日子。作为圈内人,鹰司凛自然要去捧场,更何况人家还特地邀请了她。
还有就是妙子的父亲三木真司也会到场祝贺,正好可以给他一个展现父爱的机会。
鹰司凛摸摸妙子的小脸蛋,心里念叨快点长大吧妙子,等你长大了就不会再需要这虚无缥缈的父爱了。
不出所料,今天的环球影城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排队的人群。尤其今天还有《阿凡达》《泰坦尼克号》等经典影片的重新上映,就号召了更多的影迷前来。
鹰司凛坐车从特殊通道进入主会场。妙子看到三木真司确实很高兴,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没办法,鹰司凛只好把三木真司叫到自己身边一起坐。
小孩子三分钟热度,压根坐不住,没一会儿就左扭右扭不舒服。鹰司凛让菊川带着她先出去玩。
三木看着带妙子走出去的菊川,又看了看台上替鹰司凛发言的小川。头一次羡慕起她这个女社长了。
看穿了他的想法的鹰司凛,凑到他耳边,用眼神点了斜后方的他秘书说:“嫉妒什么,你也不遑多让啊。”
三木掩饰道:“那肯定得谢谢鹰司社长之前的提点。希望以后还能继续跟鹰司社长通力合作。”
上次他留了个心眼,把鹰司家卖煤矿股份的消息告诉了父亲,让父亲留心。
父亲当时没说什么,他还以为父亲不以为意,没想到前几天他父亲说已经把家族的煤矿股份偷偷转手,他这才知道那个煤矿真出问题了。
然后和父亲一样发出疑问,鹰司凛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那煤矿可是一方豪族开的,谁敢透露消息?还有她在美国到底结交了哪位大人物,信息这么灵通?
煤矿的事情让他在三木家增添了不少支持。他的秘书就是父亲特意给他安排的老部下的女儿。想来不出意外,他会一步一步拿下三木家的经营权。
看着意气风发早就把鹰司智子忘到脑后的三木真司,鹰司凛把预备邀请他去告别仪式的话咽了回去。只说了一句:“到时候请务必来参加姐姐的葬礼。”
三木一愣,说实话他确实有些忘了鹰司智子这个女人了,问道:“确切的时间已经决定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了。”她又看了眼他身后,“希望在此之前不要有什么流言出来。”
“当然不会。”见鹰司凛不欲多说,他也不再问。
陪小孩玩是一件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鹰司凛没有任何理由放过三木真司,父亲那么好当的嘛,搞笑呢。
趁着三木真司带着妙子玩,鹰司凛就带着菊川忍在影城里消磨时间,却意外经过一个临时舞台,想必是主办方邀请过来炒热气氛和缓解排队压力的。
鹰司凛看着舞台上卖力挥洒汗水的几个男孩,跟菊川忍感叹::“日本男团可真多啊,又一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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