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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

小说:

穿成公主的我登基了

作者:

长安的飞鱼

分类:

古典言情

“请,中书令王大人教我。”荣晞连忙顺着杆子往上爬,趁王大人谈兴正浓,连忙俯身一揖,“晞年少,又刚接触政务,不懂得地方甚多。王大人世家出身,又是太傅弟子,才学品行,晞尽心向往之,若王大人不弃,愿拜为老师。”

王大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惊在原地一时没有避开,稍倾反应过来,连忙撩袍跪地,一个俊逸好看,规规矩矩的大礼。

“臣资质浅薄,朝中阅历尚浅,侥幸出身世家,又得师长辅庇,堪堪寄升此位,不及尚书令德高望重,不及国子监祭酒满腹才学,不及御史大夫克己奉公,实在愧矣。若为殿下师,恐耽误殿下进学。若殿下有意,臣可为殿下推荐几位人选,为殿下讲学,殿下,以为如何?”

真是,好果断地拒绝!

荣晞搭上蒹葭递来的手,缓缓直起身,平静地看着跪在身前的王中书,虽谈不上被拒绝的生气,但也不想表现出太好的脾气,并不叫起。

“王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如此直接拒绝本宫。安敢自称资质浅薄呢?卿当属朝中数一数二的聪明人物才是。只是可惜,本宫本以为王大人与那些叫嚣着‘女子不得干政’,却一点小事都摆平不了,还需要女子出来担事的迂腐老臣不同,没想到,王大人也是默守陈规的俗人。不知,若本宫为皇子,便是以太子少傅之位聘之,王卿可还会拒绝。”

王中书入为所动,面不改色道:“臣惶恐,公主抬爱,下官不敢。”

荣晞好没意思的哼了一声,“行了,起来吧。”

“谢公主,野外风大容易伤寒,请殿下珍重玉体,请上马车,容臣护送公主殿下回京。”

别的不说,世家教养出来的子弟,虽然是文官,已伏案多年,但骑马的身姿依旧笔挺清贵,依稀可见十数年前打马游街的俊俏少年模样。

蒹葭放下马车帘,收回目光,转过头问闭目养神的天家贵女:“殿下,奴看着中书令态度很坚定,怕是不好拉拢,我们还要继续吗?”

荣晞长叹一口气,“中书令势力才能无一不缺,是最好的人选,但难以应付也在预料之中。”抬头向关切的蒹葭安慰地笑了笑,宽慰她也是告诫自己,“不着急,我们不能急,慢慢来,再慢一点,日子还长,我们得慢慢筹划。”

“是,殿下聪颖,奴静候吩咐便是。”

“只是殿下之前言论,奴听得心潮澎湃,觉得殿下若能成就此番伟业,定能叫军民归心,百姓安乐,将士也将能有舍生忘死﹑勇往直前的气魄。但又觉中书令大人也言之有理,便是奴,若不用晨钟暮鼓的侍奉主君,躺在榻上便可领到月钱,也会日益懈怠懒散。旁的宫女内监见了,也会想效仿这般轻松日子,公主府中,便不会有奴仆想着尽心侍奉主君了。且人心总是不足,若有一日,殿下不愿再供养这样的寄生者,恐会遭到怨怼。”

“你近日读史,果然大有进益。”荣晞欣慰的拍了拍蒹葭的手,“一个政策的好坏要取决于是否有适宜这个政策的环境,昔日商王帝辛想解放奴隶反对人殉,如今看来未必不能称为仁政,但对于那个时代而言,帝辛离经叛道,冒犯神权,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暴君。所以,我们不能急,路要一步一步走。况且本宫也非好为人母,视天下子民为待哺幼童,要尽数供养,本宫只是想让为我朝尽心竭力,舍生忘死的将士们,得到他们应有的待遇罢了。我们如今都还是政治游戏的新手,要学的还有很多,愿与君共勉。”

蒹葭轻笑,“是,奴的荣幸。”

掀开帘子一角看了看外面街道,朝廷向天下发布了诏令后,百姓的活动又日渐多了起来,也算恢复了往日的几份生气。

不料还未进城,就在官道上与携带边境信报的驿使狭路相逢。

按理说战事相关的邸报非呈至御前,是不的被拆封的,但恰好大行皇帝任命的辅政大臣之一就跟在马车旁,那驿使又整好将人认了出来。便也省了进城又要进宫的麻烦功夫,直接将信报交给了王世庸王大人。

当然荣晞也瞧出来了,大抵也不是一线的战报,没有用八百里加急的快马,送信的驿使也没有急切地态度。

但王世庸展开帛书一观,神色竟产生了些许变化,显得晦涩难明,这倒是让荣晞觉得好奇了。

“不知是何信报,若非军机密文,濮阳可否一观?”

王世庸不知道是如何想的,明显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将帛书递了过来。荣晞展开细看,竟是嘉峪关内一处州郡长官所书,言明所在州郡涌入大量的流民,俱是原先庭道关的百姓。

荣晞惊讶不已:“骠骑将军最后竟率战败后的四万残兵,将庭道关的百姓尽数赶进了嘉峪关!”

“此举非仓促间可做到,骠骑将军早有战败的准备?!”显然朝臣的关注重点与荣晞大相径庭。

荣晞故作不知王世庸话中的意思,“樊篱野蛮人也,将军退守之际不忘坚壁清野,保护我大燕百姓的同时,避免敌人以战养战,以我方物资养敌军壮大。”

“公主知晓下官何意,”王世庸也不急切,但字句坚定铿锵,“骠骑将军早有此战不妙的预测,便该先行护佑龙体远离危险,何至于让君主宴架疆场。便是早日传信回京,也可让我等早做准备,何以至如今境地。”

荣晞沉默片刻,声音远不及王大人的掷地有声,低低地却让人听入胸腔里去。

她说:“将在外,君命有所受有所不受,但君就在跟前呢?”

王世庸左右望了望,护佑公主车架的千牛卫都很懂事,见他二人说话都面向外面没有靠近的意思。又踱近车架两步,低眉敛目安静听公主说话。

“骠骑将军是战功赫赫,手握重兵的将领,但如今还死守在嘉峪关寸步不让,若说他不忠不义,我一个字都不信。我的父皇是什么性子,大人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骠骑将军能不能劝得动,旁人怀疑,你我,也要怀疑吗?”

“况且皇帝御驾亲征,仗还没打完,就有人断言此战必败,动摇军心是何等罪名,大人,需要我一个刚接触朝政没几天的黄毛丫头来提醒您吗?

再则,陛下兴致勃勃地打着仗,随军的将领穿讯回京,言说此战不详,朝中如何反应?您觉着,咱们真的会早做准备?”

“再往后,想来,他便是想说,也是来不及了。”

荣晞掀起长睫扫了王世庸一眼,中书令大人依旧半阖眼帘静生生地站着,不知道是在内心思量还是已经放空思绪了。

“王大人,我父战死沙场我悲痛欲绝,但这是他一生向往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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