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感觉到握在掌心的小手明显僵了一下似乎想往外抽又怯怯的没敢真的抽出去。
看来她还是排斥他的。
但这也在情理之中。
之前闹成那样他也不指望她一下子就能完全接受她。
胡尽忠说了要循循善诱。
反正他多的是时间不在乎多等一等。
这样想着他便温声道:“朕只是怕你冻着叫你早点回去歇息放心咱们各睡各的。”
晚余内心不可谓不惊讶自从认识祁让以来他就没有这般和颜悦色过。
管他呢只要不让她侍寝
先把今晚熬过去再说。
她顺从地跟着祁让进了寝殿伺候他洗漱更衣到龙床上躺下。
祁让这会子还没有睡意又不想她一直待在自己跟前提心吊胆就随便拿了一本书靠在床头翻看对她说:“你回去歇着吧天冷明早不用起来伺候等孙良言从你家回来朕再叫你到南书房说话。”
晚余求之不得连谦虚一下都没有立刻就跪安退了出去。
祁让看着她像逃跑一样的背影不免又有些郁闷。
什么时候她才能不再对他避如蛇蝎?
他堂堂一国之君至于要对一个女人这般低声下气吗?
即便真的强要了她她又能怎样?
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留在他的后宫?
算了!
他留下她又不单单是为了床笫之欢。
他就是想要她陪着他。
相比用强他还是想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从他。
等明天妥善安置了她阿娘再说吧!
胡尽忠说女人的心是要一点一点慢慢融化的。
那他就等着她一点一点慢慢融化。
大雪下了一夜到四更方歇乾清宫的殿前广场上积了厚厚的一层一脚下去直接没过了脚踝。
按照惯例这么大的雪是不用上早朝的怕官员们起早摸黑赶路发生意外。
即便如此祁让也只比平时起得稍晚了两刻钟起来后便立刻命孙良言前往江家传旨。
晚余还没起床祁让也不着急叫她洗漱更衣用过早膳自个带着一群随从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到了慈宁宫一看各宫妃嫔竟然一个不缺全都来了。
见祁让进来妃嫔们纷纷起身行礼。
祁让免了众人的礼又给太后行了礼在太后的左手边落了座。
“这么大的雪
,你们怎么都来了?”
他今天心情好,和妃嫔们说话也多了几分温和。
妃嫔们其实是听说了昨天乾清宫发生的事,心里不痛快,到太后这里来发牢骚讨主意的,不承想皇上也来了,一时都有些慌张。
最后还是兰贵妃先开了口:“姐妹们原是到翊坤宫给臣妾请安的,臣妾瞧着这雪下得实在大,挂念太后的身子,便和姐妹们一起过来瞧瞧。”
祁让微微颔首:“你们有心了,挂念太后的同时,也要保重自个的身体,这样的天气着了风寒,可是要缠绵许久的。”
他向来很少对后宫说这样的体己话,今天突然转了性子,可见心情不错。
娘娘们暗地里对着眼神,都认为他是因为降服了江晚余,才会如此高兴。
这可真叫人沮丧,她们为了弄走那个哑巴,费了多少心思,提着脑袋跟皇上周旋,把小公主都用上了,到最后,还是无济于事。
凭她们怎么蹦哒,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们不客气了。
那哑巴现在在乾清宫,她们没处下手,等她被皇上宠幸之后,就得住到后宫里来,到时候,不拘分在哪个娘娘宫里,都有好果子等着她吃。
太后作为上一界的皇后,也是从后宫的腥风血雨中杀出来的,一看妃嫔们的神色,就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
可是她能怎么样呢?
皇帝为了那个哑巴都快魔怔了,这会子谁劝谁死。
她也不是皇帝的亲娘,又因为曾经抚养过皇帝的孪生哥哥,皇帝对她一直怀恨在心,为了堵天下悠悠众口,才和她扮演母慈子孝给人看。
因此,她可没有那个本事明晃晃的跟皇帝硬着来。
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那个一出生就养在自己膝下,如今被皇帝幽禁在冷宫的晋王祁望,她又忍不住心酸。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祁望明明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到最后怎么会功败垂成,成了祁让的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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