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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弟弟 她十分清楚两人并非一类人,他有……

小说:

烧尽鬓边春

作者:

玉枕无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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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消酒踉跄着回了商府。

刚到府门口,便与一人撞个满怀。

“姐姐。”

跟前人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容消酒下意识抬头,那香腮上挂着两行清泪,如盈春水的眸微微泛红,直落在商凭玉眼中,惹他心头一紧。

“姐姐,怎的哭了。”商凭玉伸手欲为她擦泪,可唯恐她不喜欢他触碰,随即收手。

从怀中掏出巾帕,供她擦拭。

商凭玉瞧见她这模样,心口堵了棉花似的难耐。

朝身侧几个将士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行离去。

紧接着,将她打横抱起,在怀中掂了下,搂紧了些。

“姐姐,咱们回院子里哭去。”

他语气温柔,带着几分喑哑。

商凭玉将她抱回榴锦院,没见她再开口说一句话。

“姐姐,真不想告知我发生了何事?”

容消酒双目空洞,倚在榻上,没有半点要说话的意思。

刘妈妈早在报信时,便料到是这结果。

她把商凭玉叫出门外,将容消酒两次逃婚、有灵咽气的事添油加醋告知给他。

临到最后,她扑通跪地:“侯爷,奴跟您说这好些话,是希望姑娘能与您坦诚相待,您可莫要生我们家姑娘的气。”

商凭玉嘴抿成一条线,冷眼看她将戏演完。

“我怎会生姐姐的气,我心疼还来不及。”

刘妈妈扬脸:“姑娘两次与人私奔的事,您也不介意?”

商凭玉在她身前半蹲下:“管好自己的嘴,再让我从你口中听见第二回,这舌头可就没有了。”

“奴只是看不惯姑娘,表面对您情深意重,实则背地里朝三暮四……”

商凭玉山眉深皱,没心情等她将话没说完,便捏住她脖颈。

那力度几乎是要将她整个喉管捏碎。

“既然你非要找死,我成全你。”

他双眼猩红,一点点掐灭手中人的生机。

临了,他淡定自若地去东厢房净了净手。

再回寝间时,横舟凑到他跟前,恭敬颔首:“那刘妈妈的尸骨已带下去处置了。”

商凭玉边走边吩咐:“去将徐妈妈拨过来照顾大娘子。”

横舟领命,颔首离去。

商凭玉推开寝间的门。

正巧房内的人背着包袱走出来。

商凭玉心中闪过慌乱,他双手叉着腰,佯装着淡定,走到她跟前问:“姐姐要去做什么?”

容消酒掀眸,一字一顿道:“画喜神。”

她知在众人眼里,给逝者画像是极大的忌讳。

况且她又是国公之女,侯府的大娘子,画喜神实在有损门楣。

可她不在乎,她只是容消酒,不是谁谁的女儿,谁谁的妻子,她只是她自己。

商凭玉挡住她去路,夺过那放着文房四宝的包袱。

容消酒娥眉微颦,仰头看他:“你……”

果然,要来阻止她了。

就听他启唇,声音温沉如玉:“我陪你去。”

容消酒闻声,心头一动。

只寥寥几个字,却浑似一阵汹涌的风,轻易搅乱她心神。

两人并肩行在路上,临到容府门前,商凭玉忽地停下脚步。

他转头瞧着容消酒,正色启唇:“有些事姐姐不愿说,我也不勉强。我只想让姐姐清楚,有我在,我必会护你周全。”

“姐姐想去做甚,只管大胆去做。”

容消酒扬脸,稍稍一抬眼便跌进一泓明澈眸里。

她脸有些热,赶忙垂头,眼睛往别处瞥去。

“那便多谢公宜弟弟好心。”

她以“弟弟”相称,生生与他划开界限。

纵是她方将有过动心一瞬,却不足以沉沦。

她十分清楚两人并非一类人,他有他的功名殿,她亦有她的自在屋。

商凭玉长身一顿,眸色暗淡下来,却只一瞬,他恢复如常。

两人入了容府,守门人十分机灵地跑去给柳七蝶报信。

风铃院正房内,容汀芸正敷着红肿的半张脸。

淬了毒一般的眼神瞪得老大,咬牙间那用来敷面的熟鸡卵被她捏碎成泥。

“容消酒,竟然敢打我!”

她从生下来便被母亲百般宠着,在家一向唯我独尊,对容消酒也不过表面客套。

从来都是她叫容消酒吃亏,那容消酒别说打了,连骂都不曾骂过她。

“还真是嫁了好门第,开始狗仗人势起来了。”

她越想越气,到最后干脆长袖一挥,将案上的杯盏尽数扫落在地。

守门人过来报信,却不见柳七蝶,只好来见容汀芸。

“姑娘,大姑娘带着侯爷入府来了。”

容汀芸冷哼:“她还有脸再来。”

说罢,她起身,懒得去寻母亲,自己径自出了院子。

*

容府柴房外围满了小厮,见容消酒来,纷纷让出一条道。

她从商凭玉手中接过包袱,将内里放置的笔墨纸砚尽数摆放出来。

管事的小厮上前,朝两人抄手唱了喏,恭声询问:“不知大姑娘再过来所谓何事?”

商凭玉斜睐他一眼,上挑的眼尾泛着冷:“看不出来?”

管事小厮的腰背又压低了些,讪笑:“莫不是大姑娘要给这女使画像?这可有失体统啊,本来让大姑娘入内已是看在侯爷的情面上,哪有高门贵女给女使画喜神的。”

商凭玉低喝一声“滚”,将众人赶出门外。

“姐姐,你放心画,我且出去守门。”

说罢,他阖上柴房的门,将容消酒与外面的人隔绝开来。

“侯爷,这是国公府,您这般闹,不合规矩。”

这管事的小厮派旁人去寻主君,自己则挺身而出,与之周旋。

“在国公爷没来之前,你最好闭嘴,不然本侯让你活不到国公爷到场。”

他双手环抱立于门前,朗声威胁。

谁人不知这战无不胜的商侯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众人相看了看,以他为中心,围了半圈。

却谁都不敢擅自上前,生怕做了那头一个丧命之人。

房内,容消酒潜心作画,对房外的一切充耳不闻。

一旦开始画画,她可以摒弃外界所有干扰,眼与心尽数随笔锋走。

便是原地坐上两个日夜,她也能依旧精神矍铄。

好片刻,还没等来容岸,容汀芸倒先出现。

她一手提裙下台阶,一手捂着那被打的半边脸。

款步走来时,脆声唤了声:“小郎君。”

商凭玉依旧沉着面色,连个眼风都不曾给她,肃声道:“想来你便是容二姑娘,唤我一声商侯便是。”

容汀芸心头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般失落,面色难堪至极。

“侯爷公务繁忙,何必跟着我长姐一同胡闹。”

商凭玉掀眸,总算朝她看去:“本侯若真要胡闹,你这国公府不一定受得住。”

要说容府是公爵,商凭玉是侯爵,按惯例不该如此嚣张。

可这容府的爵位世袭了三代,朝中地位早不复存在,加上府中无人在仕,容府与普通门第,也不过多了个爵位傍身罢了。

商凭玉近日围剿水贼,立下大功。便是没有这侯爵身份,那统领万军的侍卫马军司都指挥使身份,便已是千人膜拜,万人敬仰。

容汀芸蹙眉,眼中浮出几许失望:“侯爷是非要为我长姐出头了?”

“为自己的娘子出头,有何不可?”商凭玉微歪头,清冷眸子瞥她一眼:“今日便新账旧账一道儿算清。”

容汀芸被他凉薄透底的眼神一震,心虚地垂下眉眼,小声道:“何来甚旧账。”

正此时,容岸携着柳七蝶匆匆赶来。

商凭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柳七蝶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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