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过后,天气就变得十分寒冷,学生们披上了冬用斗篷,呼着白气在走廊间穿梭,风里像带着刀子,没人想停留在外面。
扫帚的枝子上结满了霜,魁地奇队员们有时候会躲在扫帚棚里跟着海格一起除霜,训练变得艰苦卓绝,妮可不得不把速度适当地降下来,免得冷风将她割得支离破碎。
在一天训练完毕后,安吉丽娜·约翰逊将她拉到了一旁。她是队里的追球手,扎着长长的麻花马尾辫,身材高挑。
“妮可,你今晚有什么事吗?”还没等妮可回答,她就揽住了她,“不管有什么事,你最好空出来。”
“怎么了?要讨论什么战术吗?”
“把你的小脑袋放空,别想魁地奇的事了。”她轻轻弹了一下妮可的额头,“今天晚上不用吃晚饭,你的肚子会装不下的,来五楼盥洗室旁边的那个教室,就你,我,还有艾丽娅,我们三个聚一次。”
艾丽娅·斯平内特也是格兰芬多的追球手,她和安吉丽娜都是三年级的学生。
妮可摸不着头脑,但晚上时她还是跟赫敏说了一声,就直接往五楼去了。
妮可没怎么来过五楼,她数着盔甲找到了盥洗室,然后找到了旁边的那个废弃的教室。
许多桌椅杂物都堆在一起,还有一面被天鹅绒盖住的高大的椭圆形物件,但妮可没来得及去看,从教室后边就传来了低低的提醒声。
“这里,妮可,这边。”
安吉丽娜和艾丽娅坐在好几张叠在一起的桌椅之后,从门边看去,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人
妮可走过去,她发现她们像是野餐一样在地上铺了一块布,布的上面放着好些零食和蜡烛,妮可能看见几大包比比多味豆、表面覆着一层厚厚的糖浆的菠萝蜜饯、正在吱吱叫的老鼠形状的冰雕、在蜡烛下的亮晶晶的粉色小方块,还有一些三明治和半只烤火鸡,这些零食多得都能开一家糖果店了!
“来吧,”安吉丽娜丢给她一个东西,妮可接下来一看,是一个坩埚形状的巧克力,“我让赫奇帕奇的朋友帮了我一个忙——他们的寝室就在厨房边上。”
“那这些零食呢?我在对角巷都没看到过这些东西。”
妮可把巧克力塞进嘴巴里,咬碎了之后尝到一丝丝酒的味道。
“坩埚巧克力,里面加了点热火威士忌,别担心,你醉了之后我们会把你抬回去的。”艾丽娅看到她的表情,在旁边捂着嘴笑着。
“这些都是蜂蜜公爵的糖果,在霍格沃德的一家糖果店,最好的糖果店,我拜托了乔治和弗雷德,他们总知道好几条溜到校外的密道。”
安吉丽娜还从衣服里掏了掏,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给妮可。
“这是吹宝超级泡泡糖,韦斯莱附赠,他们知道我要开个追球手宴会后,说你肯定会喜欢这个。”
“哇哦……”妮可目不暇接地看着安吉丽娜和艾丽娅不断地增加着餐布上的食物,直到它们堆成一座小山。
“以及这个——”安吉丽娜最后拿出了一面镜子,艾丽娅把零食扫到四周,在中间给她留下了一个位置放镜子,“今晚的主题。”
“霍利黑德哈比队的比赛集锦!”
妮可听罗恩说过这只球队,从十三世纪成立至今,是世界上唯一一支全部由女巫组成的球队。
妮可从未见过这只球队,但她马上就被镜子里的比赛给迷住了,那些骑在扫帚上在空中穿来穿去的女巫都是暴脾气,她们的队袍是暗绿色的,前胸有一只鹰爪。
最精彩的莫过于1953年的她们和海德堡猎犬队的那场,比赛一连打了七天(当然集锦进行了适当的简化),最后找球手以一招惊人的动作抓住了金色飞贼,全场困乏的观众都给了她热烈的鼓掌。海德堡猎犬队的队长在比赛结束后,跳下扫帚向他的对手温多·摩根求婚——而摩根用她的扫帚柄给他来了个脑震荡。
妮可哈哈大笑,她吃了吹宝超级泡泡糖,蓝铃花色的泡泡不断从她嘴巴里溢出来,飘在教室上空。
球队里还有一个她们的校友:格韦诺格·琼斯,她毕业之后就加入了霍利黑德哈比队,安吉丽娜和艾丽娅也没见过她,但不妨碍她们用憧憬的语气谈起这位前辈。
最后,她们举起了坩埚巧克力,碰在一起,
“为了霍利黑德哈比队!”
“为了悍妇们!”
“干杯!”
显然巧克力并不是艾丽娅说的“加了点热火威士忌”,她们最后都醉了,跌跌撞撞,还扯落了教室里的天鹅绒——原本掩着一面镜子,她们醉醺醺地笑着,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成了魁地奇冠军。
极其走运地,费尔奇那天晚上好像失踪了,她们揽着肩膀在走廊里唱着霍利黑德哈比的队歌,两步当做三步那样走回了寝室。
妮可嘴巴里的蓝色泡泡一直没有停,肯定是韦斯莱双胞胎又里面混了什么东西,安吉丽娜拉着她,泼辣地拍开了三年级男生宿舍的门,把乔治和韦斯莱好一通怒骂。
后来赫敏想了好多办法才把妮可变蓝的舌头变回来。
在度过了那样一个温暖又醉醺醺的夜晚之后,第二天的魔药课就显得尤其难熬了,特别是昨晚她们还吃了坩埚巧克力,里面装着热乎乎的糖浆威士忌,而现在妮可的坩埚里只有她破碎的心,她不得不瑟瑟发抖地走进潮湿阴冷的地下教室,还要在斯内普教授的冰冷注视下,用冻僵的手在黄铜天平上把多余的缬草枝拿下来。
他们开始学安眠剂的制作,这种药水要用到弗洛伯黏虫的黏液,妮可无比盼望他们能赶紧学到飞来咒,飞来咒不能召唤大部分活物,但这种一动不动的黏虫不在禁止范围。
赫敏告诉她那是四年级才能学到的内容,于是妮可不得不和罗恩一样把五官皱成一团去刺激着黏虫,好收集它那黏答答湿乎乎的绿色浓稠黏液(下课后妮可把她的龙皮手套洗了三次)。
妮可尝试着用四分五裂来粉碎薰衣草和标准配料,但她念魔咒的中途不小心和斯内普教授对视了一眼,手一歪,魔咒打到了研钵上。
“‘看来斯派洛小姐认为她已经掌握了草药的处理方法,不需要老老实实安安全全的研钵了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看看她坩埚底下的火呢,我刚刚说了什么?你到底是哪里不明白低温加热这个词?’,你听听!”
妮可学着斯内普教授讽刺她的话,大声地在一面挂着巨大画像的墙壁前抱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纳威和西莫炸掉了坩埚、拉文德还把缬草枝和薰衣草放反了,但他一点也没说他们——好吧他的确用眼神杀死了他们好几次,但你不觉得他特别针对我吗?”
杰基正剥着一盘花生,哼哼唧唧地表示他在听。
“而且最后的成品也不错呀,我喝了之后难得睡了个好觉,”妮可抱着一个赫敏给她的装着蓝色火焰的果酱罐取暖,靠在墙边,“最近几天晚上我因为魁地奇比赛一直没怎么睡好。”
“……奎尼基?”杰基皱着眉模仿这个发音,看样子他从没听说过魁地奇。
“是魁地奇,就是巫师间的娱乐活动,坐在扫帚上打球。”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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