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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朋友

小说:

不许摸死对头的猫尾巴

作者:

戏子夺刀

分类:

现代言情

他的三花。

宋时衍呆愣在了原地,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他生前将三花托付给了一个很信任的人,而这个人此时在说,他还要靠着小猫领钱。

宋时衍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

他不敢上前,又不敢后退,他想听他的小猫的事,又不敢听。

那男人骂了一遭,或许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又或许是不甘心,一脚踹上了房门,发出了“嘭”的一声。

“剩下两个给我养好了,到时候找个差不多的病猫,跟那位说猫死了。”他留下这么一句话,抬腿就往楼梯下面走。

宋时衍避之不及,直直和对方对上了视线。

他的高中同学,江寒食。

这人长得和高中倒没什么区别,只是眉眼间的精气神大大不一样了。

有种,富贵的陌生感。

他看到了小猫,或许是因为方才的事,竟然直接抬腿踹了上去!

宋时衍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走向,没反应过来,往一旁滑过去,险些被踹到。

“喵!”他愤怒地躲了开来,眼瞳死死盯着江寒食,几乎要将他灼出一个洞来。

江寒食没踹到猫,也没浪费时间,抬腿往下走,像是急急忙忙去干什么。

和他对话的女人跟在江寒食身后,看都没看宋时衍,踩着二十公分的高跟鞋施施然走了。

宋时衍并不浪费时间,从他们的对话能听出只有猫出事了,还剩下了鹦鹉和老鼠。他摸着墙根往上走,房门紧紧地闭上,猫打不开。

他急的在门口原地兜了几圈,却毫无办法。

当人的时候,溜门撬锁,甚至是找些狐朋狗友砸了这锁,都没什么所谓,也没什么难度。当猫却不一样,想要救的人,想要做的事,都要付出好几倍的努力,或许也得不到成功。

宋时衍灰心地倚靠门半蹲着,一言不发。

他丝毫没有办法。

但是他不能等,他等一秒钟,等一次,剩下的小动物们都会多一秒的难过,多一次的受伤。

宋时衍思考了一会,视线落在了楼梯道的窗户上。

他要不要,试一试……

虽然他爬树也不会,体型又小,动作又笨拙,他总归,是只猫。

宋时衍不再犹豫,轻捷地顺着楼梯跳了下去,墙角正好堆了一摞箱子,他踩着箱子攀住了窗棂,后腿用力跳了上去。

窗户半关着,恰好给小猫留了个跑出去的身位。

他从窗户缝往外钻,身子刚出去半个头,就看到了空无一人的,极远的楼底。

那底下一片狼藉,玻璃碴子一片接着一片,碎且杂乱,看不分明。

宋时衍紧张地缩回了头。

不行,不可以,他做不到。

他有几斤几两,自己心知肚明,并不会因为变成一只猫,就有什么飞檐走壁的实力,更不能克服恐高。

他咽了一口唾沫,无法安慰自己,也无法鼓励自己。

太懦弱了,太没有担当了,笨猫。他想着,刚要从窗户上下来,一不小心脚滑了,整只猫飞了出去。

卧槽!

他下意识地将爪子放到墙上,徒劳无功地挣扎了一会,一闭眼睛,落入了一堆藤蔓里。

爬山虎,也可能是什么未知的草叶,宋时衍认不出,草叶一直顺着楼底蜿蜒到了楼顶,一层层的,正好给了猫咪攀爬的跳板。

他试探性地伸出前爪,一点一点绕着建筑物,凭着想象往窗户处爬行着。

楼很高,宋时衍不敢往下看,只好加快了脚步,顺着藤蔓往里头爬。

所幸距离并不算太远,爬了半个多小时,也堪堪摸到了窗户。

外头还冷,宋时衍头晕目眩地踩着植株翻了进去,因为太累,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啊呀啊呀。”旁边突然传来了鸟叫声。

宋时衍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四脚朝天,险些睡了过去。

不行,江寒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得抓紧时间了,鹦鹉在,还得找老鼠。

他灵活地翻了一下身,从窗户根滚到了阳台的另一边,阳台很宽敞,却堆了七七八八的花草,和一个纸箱子。

还有一个脏兮兮的鸟笼。

江寒食图省事,什么都没处理,将动物和花草都堆到了阳台上。

宋时衍爬上箱子,整只猫翻了进去,一爪子压在仓鼠的背上。

仓鼠冷不丁看到了这么大一只猫,吓得在纸箱里四处乱窜,嗓子里发出了细软的叫声,像是在说,救命啊救命啊。

这么怂啊,宋时衍眼疾嘴快,低头叼起了仓鼠的后脖颈,一用力跳了出去。

仓鼠被吓得四肢发抖,头也不敢抬地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挣扎着,却徒劳无功。

终于,宋时衍一松嘴巴,把他放到了地上。

仓鼠飞快地迈开四只小爪,窝角落里藏起来了。

宋时衍:他有这么可怕吗?

老鼠跑归跑,他倒不急,反正一会就能抓回来,他围着阳台绕了一圈,绕到了鹦鹉笼旁边,着急忙慌地研究了一圈笼子,并没有研究出什么门道。

那鹦鹉周身脏兮兮的,羽毛落在鹦鹉笼中,里头是屎尿一片接着一片。

好不可怜。

他看到宋时衍,先是好奇地叫了几声,语气虚弱。

发现宋时衍是来救他的之后,鹦鹉开心地叫了起来,嗓音虽然虚弱,但至少是健康的。

宋时衍打不开笼子,可怜地摸索了一遭,有些慌了,江寒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得抓紧时间了。

鹦鹉见他这样,极聪明极配合地将头伸出笼子,鸟喙指向笼子的一个小口。

它在教宋时衍救自己。

这只鸟向来聪敏又坚毅,当年宋时衍捡回它时,这鸟早已奄奄一息,却还是极倔强努力地喝着水,吃着小米。

它对生命的渴望和追求,是宋时衍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模样。

他的头别扭地弯成一个折角,痛苦,却又努力地将鸟嘴抵上开口。

宋时衍心领神会,用牙齿叼着笼子的开口,一点一点,磨开了笼子。

是自由,和未来。

鸟抖擞翅膀,高兴地叫了一串,然后迈开细长的腿往角落滑了一圈,低头叼起了惊慌失措的仓鼠。

那鼠实在太可怜了,被猫捉了一遭,吓破了胆子。

鸟叼不动他,但可以固定着不让他乱跑,宋时衍凑上前去叼起老鼠的后颈,三两步往外跑去。

他得走正门!

他可不想再爬那玩意了,爬一辈子也爬不明白!

鸟聪明地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冲在前面迈开腿往前扑腾——没办法,它的腿实在太短了,翅膀又受了点伤,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挪。

“嘤嘤。”快走快走。

宋时衍神奇地发现,他也能听懂鹦鹉讲话了!

他来不及高兴,也来不及开心,嘴里叼着仓鼠也没法说话,只得屁颠屁颠地跟着鹦鹉,一行动物飞快地挪到了门口。

门关的严实,打不开,宋时衍发了愁。

“嘤嘤。”怎么办,怎么办?

宋时衍放下仓鼠,拿左前爪微压住仓鼠的背,道:“不如我们等江寒食回来,等一开门就跑。”

鹦鹉“嘤嘤”一阵,并不敢苟同,拿翅膀拍了一下宋时衍的猫猫头,翘起了自己的左脚,上面是一道嶙峋的伤疤。

“跑不快嘤嘤。”鹦鹉说。

这是人话,并不是鸟语。

宋时衍教了这鹦鹉两年都没教会他叽叽歪歪地说人话,怎么江寒食就虐待了两个月,这家伙就无师自通了?

“……”宋时衍不敢将时间浪费在纠结这个身上,“那怎么办,走阳台吗?”

他怕极了高处,并不觉得自己敢第二次攀爬,方才掉下去的恐惧并没有消解,反而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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