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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危机

小说:

欲揽明月入我怀

作者:

风雪臣

分类:

现代言情

一入府,萧衍便命人去请麟州城内有名的妇科圣手,他人未离开,只是幼妹闺房,他不便进,就守在院中踱步。

来人是一位老妇人带着一女童,进去不过不过两柱香的功夫,便笑着出来了。

“将军放心,萧姑娘事发突然,加之赶路时有些受寒,这才会腹痛。好在处理的很好,并无大碍,这些日子,注意保暖就行了。”那老妇人面容和蔼,对着萧衍也并无惧色。

“多谢大夫。”

“无妨,那老身就告退了。”

“您慢走。”萧衍命一旁的婢女将人送出府,又见田嬷嬷出来,道:“你看好阿灵,她一向贪凉,若是不服你管,就来禀告我。”

“是,家主。”田嬷嬷应下后,又回了内室。

萧衍才离开,回到前院,推开书房的门,就见终策、廖岩等人早已等在里面了。

“将军,麟州卫乌飞英来报。”

“什么事?”

“军饷之事。还有麟州刺史得了上意,明年是新帝登基第一年,登基大典新帝要大办,明年的税负、还要加。”廖岩得了意思时,砸碎了手边茶盏,这是要逼死老百姓啊。

“呵,”萧衍冷笑,看着桌上的信,眉头愈紧,一双眼眸微微眯起,“万寿节后,宁东海渔民起义之事,新帝不知??”

“新帝派了严忠镇压,另择了太子中书令封明杰做监军御史。”终策早已看过了信,也劝了廖岩。

“?”

看着萧衍的眼神,终策道:“就是那位为劝新帝登基差点一头撞死在先帝灵柩前的太子中书令。”

“啧啧啧,真不白撞,一下撞出个监军御史来。”梅道里跟在萧衍身边久了,多少也知道点朝中百官的职位。

“结果呢?”

这场单方面的镇压结束的很快,消息也传到了麟州,“已将起义百姓就地处决。严老将军心慈,并不愿祸及他们的家人。”廖岩叹了口气。

严家如今也是无人可用了,严老将军六十多的人了,还要在马上颠簸,为子孙奔前程。

“不过,封明杰不同意,要求诛杀反贼家眷,两人争执不下。封明杰一封密信送到了神都。新帝以严忠不敬为由,革了他的大将军之位,由副将宁弘盛暂代。”终策补充道。

连义还年轻,满脸不忿,嚷嚷着:“一群活不下去的老百姓,算得上什么反贼!”

“一个江家、一个宁家,从前已是权倾朝野,如今更是繁花似锦。这大乾的江山,一半都跟了他江家。”终策摇着羽扇,慢悠悠叹了一声。

“我记得,渔民无田地,日子比种地还苦,税负再加上去,这是要逼死他们啊。”廖岩家中种地为生。

荒年时,村子里来了一户逃难的渔民,村长看着一家子饿的瘦骨伶仃,便选了一块荒地,教他们开垦,又从各家各户凑了些粮食,好让他们勉强活到秋收时节。

他还记得,那家子跟在村长身后;谁家有余粮愿意借的,不论多少,他们都跪下,拼命给那户磕头。

他家借了半簸箕栗米和两簸箕米糠,那户人家磕的他爷爷都拉不起来。

萧君谋不语,心中盘算着,朝廷的军饷,从前还堪堪能叫将士们裹腹,以后就不好说了。

他手里的银子要养他自己的私兵和赤云楼的探子,若有结余才能用来贴补将士。

“将军,咱们要怎么办?”廖岩看向萧衍。

“我写一份奏折,命人快马加鞭送往神都。”样子总是要做的。

“将军,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有些不光彩。”这个念头,终策从凉州启程返程时就起了。

萧衍看向终策,四目相对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宁安王府这块肥肉,盯着的人不知凡几,与其便宜了旁人,不如咱们自己用上。”终策环视众人。

“凉州卫无用,迟早还是要求到咱们头上来。”廖岩有些迟疑,“可先帝在时,宁安王便无兵权,更何况如今呢?”

“新帝容不下小宁安王。”萧衍的视线从终策身上离开,不知看向何处。

“贫道前日夜观天象,荧惑守心。”梅道里浮尘一挥,朝着萧衍看去。

萧衍挑眉,帝主不详,赤云楼有活干了,“神都安逸太久了,久到他们都不记得血是什么味道了。给他们也找点事忙一忙,否则,邀月楼里都宿不下他们了。”

廖岩和连义大老粗一个,唯将军是从,自然应和道:“可不是,那群狗官,克扣军饷、欺压百姓,还整日里去花楼睡娘们,是该干点事了!”

终策摇羽扇的手一顿,看向萧衍,要弑君?

萧衍摇摇头。荧惑守心,新帝初尝大权在握的滋味,怎肯就死,那就看唇齿相依的江、宁两家,谁愿意做出牺牲。

“哎呦,我的军师大人,这大冬天的,你这扇子就别扇了吧?”廖岩倒是不怕冷,就是有些担心,“您这身板,再给扇着凉了,就麻烦了。”

终策将羽扇朝着廖岩肩膀一拍,眼一瞥,“吴子、六韬,读到哪了?”

廖岩默默抢过终策手中羽扇,一脸谄媚,“军师受累了,我给您扇。”

“用不着你献殷勤,军规如此,你小子,可别想着我会手软。”

萧衍立下的规矩,凡事做到百夫长的,必须要识文断字;千夫长便要通兵法,懂战事。

宁安王府……宁安王府……怎样将这笔巨富悄无声息地收入囊中,实在不是件简单事。

崔氏这一番大动作下来,神都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呢。

“啊嚏,”沈辞揉了揉鼻子,暗自腹诽:谁在背后念叨她呢!忍不住又将盖在膝盖上的绒毯朝上扯了一扯。

丹桂将新换的热茶放下,“娘娘,奴婢将窗户关上两扇吧?”

沈辞点点头,看着暖阁里烧着的炭,道:“不必全关上,留个缝隙,好透气;不然这屋子也忒闷了。”

凉州的冬日,寒意刺人,她翻着桌上的账本,不由暗叹,宁如月如何嚣张跋扈,但对杨安确是一片慈母之心。

宁安王府的账本上,每一笔款项的支出都清晰明了,有些支出夸张了些,沈辞叫来钱明。

他也不推脱,拱手道:“娘娘,水至清则无鱼。总要给下面办事的人一些甜头。”

沈辞无奈笑出声,“这话倒是不假。”

看着满匣子的身契、地契、田契,沈辞当真是犯愁。银子白放着总有花完的那一天,神都不待见王府,她也算看出来了,设法自救已是必然。

“雨竹,”沈辞略抬高声音,耳房的帘子被掀开。

“娘娘,有什么吩咐?”

“凉州城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马上就过年了,我总觉得心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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