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根本不理徐策,依旧低沉地喝道:“说!”
徐策一脸不服。
徐驰探手摸向腰间,徐策吓得一哆嗦,十分顺溜地说出来,“同庞泽楷去寿康街赛马了!”
说完后,徐策一脸地懊恼、羞愤,他小叔真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别人不知道,徐策是知道的,他小叔腰间别着软剑;他小叔的软剑一出必见血!
徐驰猛的转头看向徐策,扬声道:“去寿康街赛马?”这死孩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寿康街熙熙攘攘,这得撞翻多少摊位?发生多少踩踏?伤及多少无辜百姓?
对上徐驰眼中腾腾杀气,徐策自然知道徐驰脑中想到什么了,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撞到人,绝对没有伤人!”
内心再羞愤,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徐策也只能老实认怂。
徐驰眼中的怒气肉眼可见的消散了不少。
徐驰朝金太傅和李太保抱拳,歉意道:“今日唐突,家中侄子顽劣,我可否先带走回府?”
李太保自然连连点头,“徐将军慢走。”就差欢送了。
以他对徐策的了解,要是让徐策继续留在皇家学院,待会儿散学后指不定会躲去什么地方,到时候定国将军府上要是再来找他要人,他上哪里去找这猴孩子?
徐驰领着徐策离开皇家学院后,金太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朝李太保喃喃道:“徐策方才是说,今日同他一起去寿康街赛马的人是庞泽楷?”
李太保点头,“好像是。”回答得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老实说,他方才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全在担心徐策的安危上了,毕竟,定国将军徐驰“恶名在外”。
“这皇家学院,也就永昌侯府的世子叫庞泽楷吧?”金太傅再次问道。
这回,李太保回神,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啊,老金,你方才不是刚去丁班授课吗?永昌侯府的世子逃学这事,你不会没发现吧?”方才还怎么说他来着?
李太保忽然有些小仇得报的幸灾乐祸感。
这会儿,徐驰已经带走了刺头徐策,李太保直接朝丙班的学生宣布“散学”,好一门心思看看金太傅的热闹。
金太傅心里也泛起嘀咕,他上任这些天,丁班学生们虽然纪律松散,听课人并不多,认真听课的几乎没有,但胜在没人逃学,每次去丁班,教室里都坐得满满当当的,完全不像别的夫子说的那般,“丁班的学生能来就不错了”。
金太傅还以为,丁班的孩子是给他这个太傅的面子,这会儿越想越不对劲。
庞泽楷同徐策赛马去了,那丁班那个焉哒哒坐在位置上的人是谁?
想到现在正是散学的时辰,金太傅顾不得太多,几乎是提着衣袍一路疾驰往丁班奔去。
身后,李太保同样提着衣袍疾驰,跟着往丁班去瞧热闹。
绕是两人动作迅速,还是没赶上,两人赶到的时候,丁班的教室里,只有覃老夫子正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书卷和戒尺。
见金太傅和李太保气喘吁吁地跑来,吓得覃夫子手里的戒尺差点掉地上,“出什么事了?”
这丁班最容易出事,他一把年纪,每天还得心惊胆战来丁班,今日,好不容易安全散学,那帮小祖宗不会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覃夫子语气里满是恐慌。
“方才,永昌侯府的世子庞泽楷在吗?”金太傅问道。
覃夫子点头,“在啊,散学了和他的书童一起离开的。”几个刺头,覃夫子特别关注,回答的时候也十分肯定。
“当真?”金太傅和李太保齐声问道。
覃夫子点头,“这是自然,今日,丁班的人挺齐的,对了,是不是丙班出了什么事?”
覃夫子说着,看向李太保,“李太保,今日,是你负责丙班散学的吧?是出什么事了?我年纪大了,只隐约听了丙班怎么了,也没听清楚,底下这般猴孩子,一个个叫嚣着饿了,我就乘着人齐整,散学了。”
李太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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