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拽到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当中,他比刚才还要严丝合缝拢着她。
男子清冽的气息瞬间席卷着她周身八道,她能够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热,剧烈的心跳声。
在男人彻底将她收拢到怀中的时候………!
她吓醒了,猛然坐了起来。
整个人大口呼吸,回神。
守夜的明芽听到动静,起身撩开幔帐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色如此苍白?”
“我……”她刚要说话,忽而听得外面有动静,循声看去。
明芽快速去查看,走进来道,“是姑爷回来了。”
他竟然回来了!
欣喜之余,祝吟鸾又忍不住担心起来,今儿正值雨夜,她睡去之后雨势转大至今未小,只怕也下了个把时辰。
他冒雨回来莫不是有急事?
接手小丫鬟递过来的斗篷披上之后便快速出去迎接。
见到卫如琢站在外室低头掸身上的雨珠。
“夫君不若去换一身吧?”她说这话之时,已经招手让人去备办衣衫。
卫如琢扫了她一眼,见她披着斗篷睡眼惺忪,眉心泛着担忧微蹙,摆手拒绝,“不必了,一会还要出去。”
“外头的雨这样大,夫君还要出去么?”
卫如琢顿了一会,“嗯。”
“…公事还未完成,耽误不得。”
许是雨夜的缘故遮掩了几分,祝吟鸾并没有留意到他躲闪的神色。
她转头吩咐明芽快速去熬浓浓的姜汤,让他吃一碗祛寒,还嘱咐了放一些饴糖,否则姜味太辣人了。
见她忙碌的侧颜,卫如琢整肃身上的动作缓了一些。
好一会拽住她的手腕,“不必叫人忙了!我这会就得走,只是让人拿些策论。”
男人的手捏着她的手腕,与方才梦中的炙热宽大不同。
卫如琢的手想必来时受了风雨,这会子冰凉得紧,而她居于内室,身上温热,自然能够感受到不同。
祝吟鸾第一反应是她梦中的人,梦到的那个男人,似乎不是她眼前的夫郎。
梦里的那个男人比她的夫郎长得要高,手掌更大,似乎胸膛也更宽阔些……
可若不是卫如琢,那会是谁?
她在祝家时便很少见生人,更别提外男了,只有成亲之后跟卫如琢有过亲密,既然不是卫如琢,那个人是谁?
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梦吧?
梦境里自然什么都会梦到的,这应该不足为奇。
祝吟鸾一方面如此安抚着自己,一方面又觉得那个梦境好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般。
“你在想什么?”卫如琢见她忽而沉思,问道。
“没、没想什么。”她很快回神,甩开脑中想法。
“担忧夫君来来去去,若不喝姜汤,受了寒气怎么办?”祝吟鸾仰着头轻声道。
“朝廷的事务再忙也应该当心身子。”
他有许久不曾跟她亲密了,方才忽而攥住她的手腕也令她止不住怔愣。
原以为她发觉了不对,听见她这么说,卫如琢也略略放心。
是他多虑了,祝吟鸾贤良沉闷,长居后宅,往日里除却必要的帖子走动之外,可以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怀疑发觉?
何况,就算是发觉又如何?
他毕竟……也没有……
罢了,祝吟鸾不会知道。
“大公子,已经拿到了。”旁边的小厮提着一个书匣。
“你早些歇了吧。”卫如琢说了这一句之后,也没有等她的回话,直接带着人离开了。
祝吟鸾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当中,神色也随之寥落下来。
“……”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几日前。
祝吟鸾都不记得他有多久没陪她用膳了,每次都说很忙。
户部借调人手已经有些时日,竟然还没有忙完么?
朝廷上的事情她又不好多问。
“小姐,姑爷过些时日便回来了,您别站在门口了,一会夜风吹了你。”
祝吟鸾的脸色有些泛白,明芽很担心。
虽然卫如琢不喝姜汤,明芽还是让厨娘熬了一碗,好叫祝吟鸾吃了驱寒。
过了一会,姜汤端上来了,尝了一口有些滚烫的,祝吟鸾这才想起来问,“夫君拿了些什么书?”
那书匣很大,往日里嫌沉他不怎么用的。
“姑爷的书房一向不许人进去,奴婢们也不得而知。”
祝吟鸾看着冒热气的姜汤,心中黯了黯,对啊,她怎么忘了。
是不是今日姐姐的态度过于古怪,这才让她胡思乱想,约莫也有没歇好的缘故吧。
听着外面的雨打青石声,祝吟鸾吃了姜汤身子发了汗,要叫人拿热水沐浴,可她去内室过置物的时候,视线顿住了。
“这里的料子哪里去了?”是她整理出来,原打算送给姐姐的料子,刚要叫人包起来,怎么不见了?
一开始祝吟鸾还没有往那地方想,可明芽带着小丫鬟找了一会,并不见这东西,她方才蹙眉,回想到卫如琢叫人拿走的书匣。
明芽没有祝吟鸾的敏感,她只怀疑,“会不会被手底下不干净的人给拿走了?”
院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谁敢这么明目张胆?
思来想去,祝吟鸾按下不表,“罢了,你明儿再找找,若实在寻不见,也不用找了。”
“那可是上好的料子,还是姑爷叫人给您采买的。”
“没事,就算再贵重,也不过是死物而已。”那东西虽然贵重,可她从来不在乎这些。
沐浴之后,重新躺下,身子舒坦不少,可祝吟鸾却怎么都睡不着。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清醒。
她想到那个可以称得上光怪陆离的梦境。
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
其实之前也有过,只是那会子的梦很是朦胧,她没有和这个男人贴得如此之近,便也没有在意。
她也一直以为,是她太想要孩子了,想着和卫如琢亲近,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今日勉强算是“拨云见日”般的靠近,加之卫如琢抓了她的手,祝吟鸾恍惚意识到梦里的人不是她的夫郎。
她怎么会……
思忖期间,听到幔帐被打开,原以为是明芽,却不想,竟然是在院子里只知道低头做事,话少沉默的姣惠。
她脸上的胎记在背过烛火的夜里显得有些骇人,幸而祝吟鸾没瞌睡,也见惯了并不会怕,只问她怎么了?
姣惠欲言又止,边给她整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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