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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储君之位已是囊中之物!

小说:

大明:天天死谏,我成千古明君了?

作者:

躺着上王者

分类:

现代言情

与此同时。

另一边。

朱允炆、黄子澄和齐泰离开朱煐府上,一同回到东宫。

马车里没人说话。

只有车轮碾过青石路面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谁都没有开口。

东宫。

他们踏入宫殿,那股沉闷的气氛也跟着进来了。

殿内烛火摇晃。

烛光将三个男人的影子投在金砖地面上,拉长、变形。

他们的脸色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黄子澄找了个位置。

齐泰也找了地方坐下。

可两人都坐不稳,身体里透着一股焦躁。

他们时不时抬眼,目光对上,又马上移开。

那一眼里,有惊疑,有茫然,还有恐惧。

朱允炆低着头,缩在宽大的袍服里。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的金线云纹,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丝线捻断。

沮丧的情绪包裹着他。

主位上,坐着吕氏。

她一言不发,脊背挺直,头上的凤钗在烛光下闪着冷光。

她的脸绷着,目光在朱允炆、黄子澄、齐泰三人身上来回地看。

她在等一个解释。

但没人能给出解释。

今天发生的事,把他们所有人都打蒙了。

这算什么?

黄子澄与齐泰再次对视。

这一次,他们没躲开,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力感。

是挫败。

为官多年,他们自认能算计人心。

这种彻底的挫败感,他们从未有过。

面对朝堂上的政敌,甚至是藩王,他们都有办法设局。

他们习惯了言语交锋的胜利,习惯了掌控一切。

可面对那个朱煐.

他们所有的计谋、手段和经验,都失效了。

那种感觉,就像用尽全力打出一拳,结果却砸进了雾里。

没有回音,没有阻挡。

所有的力量,就这么消失了。

这个混账,根本不按常理来。

去之前,他们推演过每一步,想过朱煐可能有的每一种反应,反复商议过。

最终得出的结论,无懈可击。

此计,天衣无缝。

朱煐,必然就范。

可为什么?

为什么剧情的发展,会偏离到如此荒谬的境地?

黄子澄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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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这团乱麻中理出哪怕一根线头。

按照常理,他们的建议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放下了身段。

他们甚至带上了皇孙殿下。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朱煐对我们在朝堂上的发难心怀怨怼,可你总不能不看皇孙殿下的面子吧?

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个道理,三岁小儿都懂!

我们是什么身份?

当朝重臣!帝师!

我们亲自登门,这姿态放得还不够低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道歉,这是“负荆请罪!

为了大局,为了殿下的安稳,我们连为官者最看重的颜面都舍弃了。

人言?

让天下人去说吧!说我们无能也好,说我们被一个竖子逼到府上请罪也罢。

我们都认了。

你朱煐,总该给个台阶下吧?

毕竟,在这场风波里,你毫发无损。

你甚至还因此得了名声。

反而是我们,丢尽了脸面,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我们顶着这天大的羞辱,主动上门来为你洗刷“冤屈,为你递上和解的橄榄枝。

这做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吧?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一个懂得官场规则、懂得人情世故的正常人,都应该顺水推舟,接受这份好意。

然后,握手言和,皆大欢喜。

这才是正常的剧本!

可结果呢?

结果那个家伙,居然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就那么隔着一道门,把他们晾在外面,像是打发几个无关紧要的乞丐。

齐泰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想不通。

他真的想不通。

最让他感到荒谬和愤怒的是,他们手中明明握着一张无人可以拒绝的王牌。

允炆殿下!

大明的皇长孙!

是板上钉钉的储君!是未来天下的主人!

这难道还不够分量吗?

得罪我们两个老臣,或许你朱煐有恃无恐。

可当着未来皇帝的面,如此折辱他身边的近臣,这无异于是在打未来皇帝的脸!

他怎么敢?

他凭什么敢?

难道他看不清这天下大势?

难道**,得罪了允炆殿下,就等于断送了自己在大明所有的前程?

结果呢?

结果你丫的居然半点面子都不给?

朱煐的操作,那份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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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的、近乎野蛮的狂悖,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东宫所有人的脸上。

黄子澄的视线落在空处。他脑中是白天同僚们的目光,惊愕、怜悯,还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他,翰林学士,与齐泰联手为皇孙铺路,却被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朱煐,在众人面前,撕碎了他们布下的网。

那不是计策的失败,而是他们所信奉的规矩、体统、尊卑,被彻底无视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怎么敢有这样的人?

齐泰背脊挺直,袖中的拳头攥得指节发白。他感到脸颊还在发烫,像一道烙印。

他们曾向吕娘娘、向皇孙殿下信誓旦旦地保证过,那份笃定,如今想来就是个笑话。

他们丢了脸面是小事,可皇孙的威信,因此蒙上了一层阴影。

储君的威信一旦受损,想要弥补,难如登天。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天色全黑了,远处的更漏声传来,一下,又一下。宫人踮着脚走进来,又点亮了更多的烛火。

光线亮了,却驱不散众人心里的阴霾,反而让彼此脸上的颓唐更加清楚。

黄子澄先动了。

他喉结滚动,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房间中央,撩起官袍下摆,跪了下去。

“殿下。

他的声音干涩。

“此次计策,皆由臣一人而发,思虑不周,致使殿下受辱,臣.罪该万死。

他俯下身,额头磕在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请殿下责罚。

齐泰脸色一变,立刻起身跟上,在黄子澄身旁跪下。

“殿下,此计乃我与黄大人共同商议,臣亦难辞其咎。

他的声音比黄子澄清亮,但也充满了愧意。

“还请殿下一同责罚。

朱允炆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位臣子,心头一震。他从座位上起身,快步上前去扶。

他走得急,带乱了衣袂。

“黄师傅,齐大人,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他的声音带着焦急,没了储君的架子。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他的手碰到两位师傅的手臂,能感到他们肌肉僵硬。

“孤也从未怪过你们。

朱允炆看着两人,语气真诚。

“这计划,孤也是同意了的。要说错,那孤也有错。

这句话让黄子澄和齐泰心里一暖。

两人抬起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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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朱允炆。皇孙的脸上没有责备,只有关切。那份暖意从心底升起,让两位老臣眼眶泛红。

他们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复杂情绪。

有羞愧,有自责,更多的是感动。

“此次本宫以为,错在朱煐。”

一个清冷的声音切入了这番景象。

是吕氏。

她一直端坐在上首,姿态和神情都未变。她的声音不高,却让房间里的温度降了几分。

“非两位大人之过。”

吕氏一开口,便定了性。

她没追究计策得失,也没安抚谁,而是直接指出了症结。

朱煐。

当这个名字被再次提起,刚刚缓和的气氛又绷紧了。

黄子澄和齐泰脸上的感动还未褪去,就被苦涩盖过。他们慢慢站直身体,低下了头。

朱允炆原本温和的脸色,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也变得难看。

他扶着两位师傅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凸显出来。

朱煐

一切都是因为朱煐.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了他心里。

那是一个无法用常理揣度的人。

一个无视规矩、体统,将皇权视为儿戏的人。

你布下天罗地网,他看都不看,直接掀了你的棋盘,再反手给你一巴掌。

你愤怒,憋屈,恨得咬牙,却拿他没有办法。

他就像一团抓不住的影子,你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力气都消失了。

常人的法子,只能对付常人。

可朱煐,不是常人。

朱允炆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发闷。他松开手,踱了两步,眼中的光芒不定。

他想起那些朝臣的目光,想起朱煐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阵无力感抓住了他。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自己最信赖的两位谋臣。

“黄师傅,齐大人”

他的声音不稳,带着自己都能察觉的不确定。

“那我们这.”

他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储君的威仪此刻荡然无存。

他吸了口气,问出了那个问题。

“接下来,该当如何?”

他的目光在黄子澄和齐泰之间移动,带着期盼和一丝不安。

殿内,烛火晃动,将人影投在金砖地面上,拉长又缩短。空气沉闷。

朱允炆的指节一下下叩击着紫檀木桌面。这声音在寂静的暖阁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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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吕氏身为皇太子妃此刻正用力绞着丝帕眼神里满是忧虑。

一旁的齐泰低着头眉头紧锁像是在想办法却又想不出来。

“换个角度想?怎么想?”

朱允炆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烦躁和质问。

他看着面前的黄子澄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温和只剩下焦灼。

黄子澄没有立刻回答。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宫墙外的夜色。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他移动。

他转过身脸上没有慌乱反而很从容。

“殿下我们首先要明白一件事。”

黄子澄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陛下为何要设下这个考验?”

这个问题让朱允炆的眉头皱得更深。

“自然是看我有没有能力能不能担起这大明江山。”

“不。”

黄子澄的回答很干脆。

“这只是其一并非全部。”

他停顿片刻让众人消化这句话然后才压低声音开口。

“换个角度既然是陛下对殿下的考验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虽然陛下尚未公布但实际上殿下已是大明未来的储君大明未来之主?”

这句话让朱允炆、齐泰和吕氏心头一震。

储君!

大明之主!

这几个字他们只敢在心里想从未有人敢说出口。

黄子澄没有理会他们的神情继续往下说。

“殿下的唯一对手就是允熥殿下。”

“但眼下允熥殿下的性子懦弱不堪沉稳不足在陛下的眼中他能胜任这个位置吗?他能压得住满朝的骄兵悍将吗?”

“答案你知我知陛下心中更知。”

“那么眼下的局势就很明朗了。”

黄子澄的视线重新回到朱允炆身上目光灼灼。

“事实上无论考验通不通过陛下他的选择都有且仅有殿下一人。”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

“咔嚓”一声。

打开了众人心中那道最沉重、最坚固的枷锁。

朱允炆猛地抬起头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他一直以来的思维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上——他必须通过考验

可黄子澄却告诉他这个前提根本就是错的。

他不是在争取一个位置。

他只是在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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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他配得上这个本就属于他的位置!

“既然如此.”

黄子澄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拨云见日后的景象。

“那陛下的考验,也只是为了看看殿下的能力。”

他环视众人,看到他们脸上的神情从震惊转为思索,最后化为恍然。

“如此而言,那我们为什么要纠结于如何收服中兴侯呢?”

这个问题,问得齐泰和朱允炆都是一愣。

是啊,为什么?

这些日子,他们所有的心力,所有的谋划,都围绕着那个桀骜不驯的朱煐。

他们想了无数种方法,威逼、利诱、怀柔.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那个少年侯爵,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让他们束手无策,也让朱允炆的自信心备受打击。

“以中兴侯的脾气性子,他连陛下的账都不买,又岂会轻易对殿下您俯首称臣?”

黄子澄的语气越来越自信,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我们越是想收服他,姿态放得越低,在他眼中,或许就越是可笑。”

“这种人,是喂不熟的狼。”

“但同样的,他也是最纯粹的刀。”

“只要日后殿下登临大宝,君临天下,他这把刀,自然也就会为您所用,支持殿下。因为他忠于的,从来不是某个人,而是大明的江山社稷,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这一番剖析,鞭辟入里,振聋发聩。

朱允炆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那座大山,似乎在瞬间崩塌了。

“殿下如今要做的,不是去讨好一条狼,更不是去琢磨怎么把石头焐热。”

黄子澄的目光最终落在朱允炆身上,那眼神中充满了殷切的期许。

“您要做的,是如何在陛下面前,淋漓尽致地展露您的能力,如何让陛下满意您的能力。”

能力

朱允炆喃喃自语。

他一直以为,怀柔、仁德,就是他要向皇爷爷展示的能力。

可现在看来,或许皇爷爷想看的,并不仅仅是这些。

“能力该如何凸显?”

黄子澄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主动抛出了答案。

“陛下想看的,是储君的决断,是未来君主的威严。”

“一味的仁德,那是佛陀,不是帝王。”

“臣以为,那个不识时务,屡屡与中兴侯为难的朱御史,就是一个很好的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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