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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这剧本走向,不对劲啊

小说:

大明:天天死谏,我成千古明君了?

作者:

躺着上王者

分类:

现代言情

“不知中兴侯想要什么诚意?

黄子澄的声音响起,话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伸出手,指尖触到身上的官袍。这身代表翰林学士、左春坊大学士荣光的袍子,此刻却像铁水浇身,带来灼痛与束缚。

他的手指在袖口上摩挲,试图抚平衣料上的褶皱。这个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

**。

文人最重脸面。

在他看来,今日不是请罪,是折辱。是将他的脸按在地上,让一个后生践踏。

他黄子澄是文官之首,帝师之尊。他一言一行,便是庙堂风向。今日却与齐泰登门,对一个官阶、资历、年岁远不及自己的后辈,做出低头的姿态。

这口气,他咽不下。

面子是互相给的。

黄子澄胸中一股气在翻涌。

朝会上我等是失了分寸,可那是为国朝大计,为湖广的灾民!我等站在这里,就是歉意!

你朱煐,还要如何?

非要我黄子澄跪下给你磕头认错?

这朱煐,不识抬举!

念头在他脑中炸开,化作火苗,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已经给足了朱煐面子。

这是他黄子澄能给一个后辈的体面。

若是朱煐还不肯见好就收,那便不是给脸不要脸,而是不识时务了。

然而,朱煐不依不饶。

那句“诚意,像一根鞭子,抽在他脸上。

不,这不是鞭子。

这是自己把脸伸了过去,以为对方会懂规矩地一托,就此揭过。

结果,对方抡圆了胳膊,对着脸面就是“啪!啪!啪!几个耳光。

火辣辣地疼。

黄子澄脸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角瞥向身旁的齐泰。

齐泰的脸色比他还差,额头渗出汗珠,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朱煐终于动了。

他端坐上首,目光扫过黄子澄和齐泰的脸,像匠人审视作品。

那目光没有温度,却有穿透力,能看清他们心底的愤懑、不甘与惶恐。

两人的表情,都被他尽收眼底。

朱煐的嘴角牵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

那弧度如刀锋,一闪即逝。

随即,一切恢复了平静。

“黄大人和齐大人的心情,我是十分理解。

朱煐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高,像风吹散了厅中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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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对二人颔首做出理解的模样。

这个转变让黄子澄和齐泰都愣住了。

“湖广遭灾牵动民心朝廷府库已空拿不出钱粮赈济。眼看百姓流离失所即将沦为饿殍。”

朱煐语速不快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楚。

“两位大人心系湖广情系百姓一时情急在朝堂上言辞激烈了些本侯可以理解。”

他说着语气体谅仿佛之前索要“诚意”的人不是他。

话音落下。

黄子澄觉得后颈的筋松了。

他肩膀垮塌下来。

憋在胸口的浊气也吐了出去。

他身旁的齐泰舒了一口气声音在厅中响起他连忙闭上了嘴。

黄子澄看着上首的朱煐目光中的戒备与敌意正在消融。

就说嘛!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这朱御史这中兴侯终究是读书人出身。

既是读书人

这朝堂就是一个名利场更是一个人情场。大家的面子从来都是互相给的。我等今日亲自登门已是将姿态放到了尘埃里你朱煐若真撕破脸皮传出去丢的也不只是我黄子澄的脸。

是他自己不懂规矩失了德行。

看来他是个明白人。

黄子澄心中涌起庆幸。

他开始重新审视朱煐。

年纪不大却不气盛。

手握大权懂得进退。

想来方才那句“诚意”不过是随口一提要个台阶。

是了一定是这样。

他需要一个台阶一个由自己递过去的台阶好让他结束这场对峙。

黄子澄甚至开始盘算待会儿该如何开口邀请朱煐去京城的酒楼痛饮一番。

对把酒言欢。

没什么恩怨是一场酒局化解不了的。

一场不行就两场。

他要为朱煐斟酒借着酒意说几句软话将这个年轻人化为助力。

今日的**不过是暂时的。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只要能将朱煐此人拉拢过来今日丢掉的这点面子他日都能加倍地找回来!

心中想着这些黄子澄那张如石雕的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这一次那笑容比先前在门口时要自然许多。

甚至还带着几分如释重负。

黄子澄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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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情绪都压在心底,脸上堆砌起一个笑容。

他向前一步,姿态放得很低,拱手长揖及地。

“朱御史所言确实不错,我等也是想着湖广百姓,担心湖广赈灾受了影响。”

黄子澄说话时声音放缓,带着一种力量,仿佛他胸中装着的,唯有社稷苍生。

他又朝朱煐拱了拱手。

“不过即便如此,今日朝堂上的事也是我等之过,是我等小觑了朱御史。”

黄子澄说着,还故作惭愧地摇了摇头。

他的脖颈微僵,这个动作他演练过无数次,此刻却觉得有些沉重。

那是一种名为“低头”的重量。

“不过朱御史你也是的,这般厉害的本事,谁能想到?”

黄子澄的语气一转,带上了几分埋怨,仿佛是在责备一个好友,为何要隐藏自己的才能。

“我与尚礼兄也不过是肉眼凡胎,如何能看出朱御史你有这般本事?”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既是承认了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又将朱煐抬到了一个“非凡人”的高度。

这顶高帽送出去,既化解了他们的尴尬,又满足了年轻人一朝得志的虚荣心。黄子澄在心中迅速盘算着,这是成本最低,收益最高的策略。

齐泰站在他身侧,脸色依旧有些紧绷,但还是配合着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他不如黄子澄这般能屈能伸。

今日在朝堂上的溃败,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

但形势比人强。

他们必须认。

“朱御史说要诚意,此事好说,我等犯错,理应赔礼,朱御史尽管开口,但凡是我们有的,绝无二话。”

黄子澄的声音里充满了底气。

仿佛他不是来赔礼的,而是来彰显自己的慷慨与大度。

只要能用身外之物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黄子澄与齐泰互视一眼。

那一眼极快,却交换了足够多的信息。

——稳住他。

——看看他要什么。

——只要不触及根本,都可以给。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都以为这场风波即将平息,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在他们看来,朱煐不过是个骤然得势的年轻御史,面对他们两个东宫重臣、未来的帝师亲自登门道歉,给足了面子,又许下了重诺,没有理由不顺着台阶下来。

只要对方给面子就行,至于台阶这玩意儿,本身自己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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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就是为了道歉来的,给个台阶怎么了?

黄子澄甚至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与朱煐拉近关系。

要诚意,那咱就拿出来诚意就是了。

黄子澄觉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答应。

比如,某个肥缺?或是真金白银?

这些东西,他们给得起。

殿内,一时间只有瓷杯轻磕桌面的微响。

朱煐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黄子澄的表演。

他的目光没有波动。

黄子澄和齐泰的笑容,在他看来是面具。

他看到了面具下的焦虑与算计。

黄子澄说完话,摆出了“任你开价的姿态。

朱煐看着黄子澄和齐泰,也笑了。

他的笑容和对方不同,气氛缓和下来。

“既然黄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

朱煐的语气很轻松。

他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像被二人的诚意打动了。

他又朝没说话的朱允炆点了点头。

这个点头动作很轻,但意有所指。

以示尊重。

黄子澄和齐泰又放心了一些。

他们想,朱煐知道谁是东宫的主人。

只要他给皇孙面子,事情就好办。

“两位大人放心,看在允炆皇孙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提无理的要求。

朱煐的声音很清楚,每个字众人都听了进去。

“必然是两位大人能拿出来的东西。

他把朱允炆拉了进来,让这场赔礼道歉变成了“给未来储君面子。

这既给了朱允炆面子,也保全了自己。

更是将了黄子澄和齐泰一军。

当着皇孙的面,你们许下的诺言,还敢反悔吗?

黄子澄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年轻人。

这哪里是通情达理,这分明是在用皇孙的大势来压他们。

可偏偏,这话他们还没法反驳。

只能笑着应下。

“朱御史说笑了,我们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一直沉默的朱允炆终于开口了。

他也笑了。

那笑容与黄子澄的虚伪、齐泰的僵硬、朱煐的温和都不同。

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少年得志的舒畅。

朱煐的那句“看在允炆皇孙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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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这才是他想要的。

他才是未来的天子,他才是这大明朝未来的主人。

所有人的争斗,所有人的荣辱,都应该围绕着他来进行。

朱煐此举,正中他的下怀。

“朱御史给孤面子,孤铭记在心。

朱允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他看向朱煐的眼神,充满了欣赏与认可。

他觉得朱煐果然是个明白人,知道谁才是未来的天子。

朱煐。

这个名字在朱允炆的舌尖上无声地滚动,仿佛含着一块温润的美玉,余味悠长。

眼下,这位新晋的中兴侯,已然是整个大明朝堂上最耀眼夺目的存在。

短短数日。

四百六十三万两白银。

这个数字从户部尚书的口中颤抖着报出来时,整个奉天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那不是一笔钱。

那是一座山,一座足以压垮任何质疑与非议的银山。

商贾之手,不费朝廷一兵一卒,不耗国库一分一毫。

这等手段,已经脱离了凡人理解的范畴,近乎于神话。

能得此等麒麟之才相助,于国,是社稷之幸;于君,是霸业之基。

朱允炆作为监国储君,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几乎可以清晰地看见未来的图景。

只要朱煐自己不犯下谋逆那等滔天大罪,只要他不主动寻死,凭借这份通天彻地的本事,日后必然是朝堂之上,擎天保驾的那根玉柱。

一想到此,朱允炆胸中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暖流,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他整个人都舒泰了几分。

嘴角的笑意,再也无法掩饰。

朱允炆的思绪,飘得很远。

皇爷爷的春秋已高,龙体虽还算康健,但岁月的痕迹终究是无法抹去的。

国本的传承,已是悬在所有人头顶,最重要的一件事。

放眼整个皇室第三代,有资格继承大统的,只有两人。

自己。

还有那个不成器的同父异母弟弟,吴王朱允熥。

一想到朱允熥,朱允炆的眼神就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轻蔑。

那个弟弟的脾气、性格、乃至于眼界,都注定了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无缘。

暴躁,易怒,胸无点墨,却偏爱附庸风雅。亲近一群只知溜须拍马的竖儒,疏远真正有才干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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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朝堂上那群人精似的老狐狸?

皇爷爷的眼睛是雪亮的。

父王早逝,长孙承继,本就是天经地义。

所以,这储君之位,有且只有自己一人。

这个清晰无比的认知,让朱允炆的腰杆不自觉地挺得更直,一股源于血脉与地位的自信,充盈在他的心中。

那么,结论便显而易见了。

这位手段通神的中兴侯朱煐,这位未来朝堂的擎天玉柱,日后,便是自己麾下的臣子。

是他的臣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一坛陈年佳酿在心底炸开,浓郁的醇香瞬间包裹了朱允炆的整个神魂。

他再度回味起朱煐的本事与性格。

作为敌人,朱煐这种人,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他像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刃,不出则已,一出鞘,必然见血封喉,精准而致命,不留任何余地。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让你头疼欲裂,却又偏偏找不到任何可以攻訐的破绽。

可换个角度。

若这样的人是自己的手下呢?

能力卓绝,手段通神,能办成旁人想都不敢想的难事。

性格又耿直,不拉帮,不结派,除了忠于君王,似乎再无任何私心。

用起来,该是何等的放心,何等的舒心?

去哪里找这样完美的臣子?

朱允炆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幅未来的画面。

朝堂之上,自己端**,俯瞰众生。

而朱煐,就站在百官之首,为自己披荆斩棘,扫平一切障碍。

国库空虚?朱煐能从石头里榨出油来。

外敌犯边?朱煐的计谋能决胜于千里之外。

这简直是所有帝王梦寐以求的君臣际遇。

思及此处,朱允炆的目光落在了不久前的那次廷议上。

他记得自己就漕运改革提出设想时,遭到了几位老臣的隐晦反对。

也正是那时,一向沉默的朱煐站了出来。

他没多言,只补充了几个细节,便让那个设想再无破绽,堵住了众人的嘴。

当时朱允炆只当是惊喜,现在回想,却咂摸出别的味道。

看来,那位以铁面著称的朱御史,也通晓人情世故。

他那番举动,是在为自己铺路。

所以才用这种方式,给了孤一个情面。

朱允炆的指节敲击着桌面,笃笃作响,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感到一种淡淡的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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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魅力,果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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