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嘉安四十一年,皇京。
此时,距离先皇白朔驾崩已过多年,太子白殊好色贪淫,饱食终日,碍于先帝遗诏朝中举目上下并未剥去他的太子之位
周国大势已去,先皇兄长摄政王白昀暂代朝政。
是夜,皇京城内最大的销金窟——百花楼内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几乎所有的侍女都马不停蹄的奔往楼阁内的最高层,能坐进里面的人身份非富即贵,还极有可能是天潢贵胄。
若是能得一眼青睐,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机会指日可待。
白殊被一口烈酒呛的眼泪直流,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穿进了昨晚看了简介没点开,并且骂街的那本限制文里。
成为了这场“鸿门宴”的主角。
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香软玉就钻进了自己的怀里,丹红纤长的指甲顺着她的胸脯往下暧昧的画圈,声音娇软欲滴:“公子,再陪奴家喝一杯吧……”
那女子浓妆艳抹,只着一层薄纱身段滑溜的跟条蛇似的,近身后还满是脂粉的香气,白殊来不及反应,细软的柔荑就已经探开自己的衣襟滑了进来。
既是隔着厚重的裹胸布。白殊还是瞬间慌了,下意识地起身推开了从后面搂住自己的女人。
花娘扑倒在地,神情慌乱,知道自己犯了事,连忙放下酒杯哆哆嗦嗦的跪下去朝着对面坐着的一位贵公子认错。
“奴婢知错!请韩公子恕罪……”
韩高左搂右抱同样享受着身边女子送来的佳酿,酒至唇边他没有喝下,反到漫不经心的抬了眼,冷冷道:“笨手笨脚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滚出去自己领罚!”
听到“领罚”两个字,那位花娘浑身瞬间颤抖起来跟个筛子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要知道在百花楼里做错了事,触怒了权贵,必定是要被老鸨打的皮开肉绽的。
“是……”花娘哆嗦着唇开口答应,扯了一把从肩头滑落的红纱,正要出去,却被身后的人再次一把扯进怀中。
天旋地转间,她落入了温暖清冽的怀抱,能闻到一丝酒气却不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二人紧贴着,那人的胸膛并不算宽厚,但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人胸腔内狂跳的心脏。
白殊双臂紧紧环着怀里这具颤栗的小身躯,额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朝着对面愠怒的韩高了了笑之。
“无伤大雅的小事,韩公子何须动怒?”说罢,还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吓坏女人单薄的背脊,“倒是我有几分不胜酒力,没有接住怀里的美人。”
“可有伤到哪里?”
说罢,白殊轻而易举的挑起花娘的下巴,仔细端详的一番。
因对先前的事情心有余悸,花娘也不敢恃娇而宠,僵硬的摇了摇头。
白殊一副流连花丛,尽显风流的姿态。
韩高笑了一声,扯了扯嘴角,拱手朝天示意:“今夜您是我的座上宾,能够赏脸来,已是给韩某莫大的殊荣,我自然悉听尊便。”
听到他这样说,白殊默默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反应及时,不然今夜这位女子和她都要接受无妄之灾了。
短短的一刻钟内,发生的事情却是让她难以接受。
她不过是吐槽了一本打着限制的名号,实际上是把色鬼骗进去当猴子戏耍限制文。
结果刚把评论发出去,就摇身坐到了这颇像“青楼”的地方。
喝酒的时候人都还是懵的,以为是自己没睡醒,做了梦中梦呢。
这边,韩高又再次举杯邀着白殊再饮一杯。
韩高是文中有头有脸的一位世家公子,文里描述此人平日里桀骜不驯的,目中无人,极为放荡形骸。
又仔细看看那人,与文中说的相差无几,可以确定她没有认错人。
能让他这般好言相待,恐怕只有书中那位女扮男装的“太子殿下”了。
好巧不巧,那太子还与她同名,也叫白殊,且和这韩高算的上是皇京城内有名的一对狐朋狗友了。
两个人臭味相投,整日里无所事事,只好寻欢作乐。
看今日这样子,许是又在享乐呢。
韩高是不是游手好闲有待另说,可这白殊却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好苗子。
因为母族势力单薄,母亲并不想让她成为联姻的工具,日后的命运被人拿捏,舍弃自己,保全大家。
故此,她从出生下来就被母亲对外宣称是个皇子,从小对她的教导也是极为严苛。
终于不负众望,多年后白殊一步步艰难的走上了太子之位,在这场九子夺嫡的风卷残云中成为最后的赢家。
可母亲却突然病逝了,就连先皇也随后而去,她刚被立为储君一没有实权,二没有靠山。
这样的大肥肉,很快就被野心勃勃的猎人盯上了——她的皇叔白昀。
为了母亲和自己多年的努力不会被付诸东流,她只能退其次求其全,亲自让她的皇叔白昀暂理朝政,自己也是装作暴露本性的模样,整日里花天酒地。
而后,结局并没有迎来反转,就连白殊自己没多久也因病去世了。
敢问这样结局,谁看了不会骂上一声“娘”?
所以,穿进这限制文里是对白殊的奖励还是惩罚?
奖励是这里面美男无数,个个都是百里挑一,貌若潘安。
惩罚就是……可能就是无命消受了。
刚才的一番闹剧后,韩高见白殊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心中烦躁起来,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必须让他多喝几杯酒,不然白昀那边就不好交代了。
载歌载舞的场景从眼前快速闪过,白殊的大脑飞速运转,在脑海中拼命的寻找今日这一番,到底对应的是书里的哪一段。
奈何多次寻找依旧无果。
这时,韩高突然开口,没声好气到推开了自己身边的一个绿衣服的女人,“去,给那位公子倒酒去,要是伺候不好,就砍了你的手!”
绿衣花娘同样被韩高的话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立马来到白殊身边给她斟酒。
白殊也是真的酒量不好,已经生出了几分醉意,可是碍于不留破绽,硬生生地又喝下了那杯酒。
烈酒入喉,像一把辛辣刀子一样划开她的喉咙流最后至胃里。
推杯换盏间,白殊就喝了好几杯酒,而她对面的韩高却没有动过几次杯子。
就算是放在现代这样,白殊也不由得立马警惕了起来。
寻欢作乐间,一直劝人喝酒,准没好事!
正思绪间,那名绿衣女子已经颤颤巍巍地端起一个白玉杯递到白殊唇边,轻声到:“公子请用……”
蓦然间,白殊心中对韩高此人生出一股深深的厌恶感,如若她不喝下这杯酒,又要有另一个人遭殃了。
好一个权势弄人,狗仗人势的东西!
碍于如今单枪匹马的局势,白殊握着那绿衣女子的手腕,仰头饮尽,却是只咽下了一小口。
她抬手假意擦去嘴边的酒渍,实际上趁众人不注意全部吐到手心里。
此间白殊已是感觉到身体发烫,头重脚轻,这酒的度数还真不低,她一个不懂酒的人品不出好坏,只能囫囵吞枣。
“公子,吃些奴家剥的葡萄吧。”
一阵甜软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闻言,白殊掀起略微沉重的眸子低头看去,是怀中之人在说话。
缩在白殊怀里的女子名叫霓裳,方才她见这位公子饮酒间微微皱了皱眉头,而那位百花楼的常客韩高有些许为难之意,何况他方才还替自己解了围。
这酒是烈酒,普通人几杯下肚许就晕头转向找不着东了,她便想着帮她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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