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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御夫有术(五)

小说:

秃头王妃养发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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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不爱吃折耳根

分类:

穿越架空

肃王没想到在裴清珩面前小意温顺的女子竟是这巧言令色的。

答完话后又安静地跪坐回裴清珩身侧,捏起筷子打量着裴清珩的神色,凡是他要入口的,她必先服入口中。

肃王端着酒盏,皮笑肉不笑:“清珩,你之前向来是自斟自饮,如今有了新妇,倒惜命起来,让新妇当你的辟毒筷,这样好么?”

“肃王慎言!”沈沁陡然一凝,向肃王作揖,又朝天子所在磕下头去,“我与殿下夫妻同心,我愿意尽妻子所能照料殿下。且天子设宴,宾朋满座,主客尽欢。王爷此话,可是在暗示妾这桌菜肴另有深意?”

面前女子粉妆玉面,声音泠泠,却句句夹枪带棒,把他往挑拨离间的路上逼。

见安王旁女子跪拜不起,肃王在一旁又是拂袖又是跺脚,皇帝裴清晏终于出声:“安王妃,如何跪我?”

天子问话,鸣钟击磬之声乍停,整个宴席静得落针可闻,众人都屏气凝神,望着裴清珩那一席。

谁都知道自从裴清珩新婚宴后,皇帝下令彻查投毒事件,要给裴清珩乃至参加喜宴的贵族一个交代,奈何下毒人自杀身亡,死无对证。皇帝几次请裴清珩上朝议事,他都推脱生病告假,真查下去难免扯上太妃,母子三人间关系变得微妙不明。

这妇人若是一五一十直说,便是挑拨皇帝兄弟之间的綦间之罪。肃王在沈沁身边急得跳脚,沈沁长久不应答,他抖着下巴肉安顺跪下。

清冷的视线落在肃王发抖的横肉上,沈沁脊背纤薄如秀松,垂眉答道:“肃王殿下打趣妾说侍奉得太小心了。可妾爱慕殿下,只愿事事动手,聊表寸心。叫各位伯父伯母叔叔婶婶、嫂嫂婆母见笑了。”

原来进宫这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清珩速来体弱,他自小便离宫立府,不在母妃身边,鲜少有人能照拂,你有这份心很好。”

肃王的冷汗掉在地上,在沈沁的凝然视线里他胡乱擦着脸,心有余悸地归席。

席间筝鸣琴音又归,大家都又上来劝酒,打趣小夫妻二人琴瑟共和配得很。

“新婚之日,你伤还未痊愈,舅父不曾灌你。如今喝下这杯酒,祝你二人婚姻和乐,白首不离!”

出乎意料地,裴清珩这次倒是来者不拒,喝得爽快。

沈沁在旁边安静撑腮欣赏,这张脸不说狠话时,当真赏心悦目。

“殿下,不能再多饮了。”谈竹不知何时出现在裴清珩身后,手里又托着一碗褐色不明的药汤出现,沈沁欲接过来时,却被谈竹绕开。

药碗擦过沈沁,递到裴清珩手中,她不动声色地嗅了嗅。

和之前浓郁酸苦的气味不同,少了酸味,更添了苦意。

“殿下,过了时辰药性儿就不好了。”谈竹催道。

裴清珩被酒熏得眼神迷离,接过来下意识要送入嘴里,眸子一转,看到坐在旁边扮了一日乖顺的妻子,不好让她功亏一篑,他便把药一递:“喝。”

“清珩,这怎可?”舅父欲上来阻止,沈沁却欣然接受,饮下一口。

裴清珩见她神色无恙,转了个碗沿要喝。

“殿下——”

女子桃花一样的姣好面容瞬息变得惨白,头上沁满细密的汗珠,她仿佛正承受钻心的巨痛,齿关咬得原本明艳的唇没有一点血色。

裴清珩去抱她,沈沁扶住他的手臂,五指拽得他的衣摆那样紧,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像花光她所有的力气,带着淡淡的血腥传到他鼻尖、耳里。

“这回,真的有毒。”

比起新婚夜她还能佯装害怕有来有回谈条件,这回女子当真是半点没有力气的靠在他怀里,他亲眼看着长睫轻轻盖上那双狡黠明亮的眼睛。

中秋团圆夜横生变故,席上的人俱是一惊。碍于天子在上,众人两股战战,却像钉在凳上的钉子,都不敢言语。

没成想,肃王一语成谶,安王妃果真成了辟毒筷。

一直坐在主位的皇帝也皱眉来到裴清珩身边,沉声下令唤太医。

弟弟的手拢着女人垂落的肩膀,指尖泛白,像是想用力,又不敢使力。让他记起小时候送裴清珩的一只小狸奴,他欢喜得什么似的,张开双臂试了好几回,想抱又怕它疼,不抱又舍不下。

“清珩。”

“收押谈竹,”怀里的女子不安地动了动,苍白的唇角蜿蜒流出一道嫣红血丝,裴清珩抬起淡漠的眸,扫过宗室亲族一张张脸,最后盯上裴清晏的,“我要亲自审。”

“殿下,我没有——”谈竹顿首还想辩驳,却在看到裴清珩的眼神倏然噤声。

琥珀色的眼眸布满猩红的血丝,秋热还未散去,却让他从心底生出不寒而栗的凉意。

裴清晏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裴清珩十岁立府时,他入主东宫。那时裴清珩大病初愈,在雪地里跪着向他祝贺,人虚得像是要化在雪堆一样。裴清晏担心他年纪小,又正与母妃闹得不快,便从身边拨了谈竹去照顾他。彼时他兄弟二人在外界看来已是反目,又怕先帝疑心不便多有往来,多亏谈竹能在其中传递书信,维系感情。

“你这是在疑兄长?”

“清珩不敢,”裴清珩敛下目光,将怀中女子的手腕轻翻,请前来的沈太医把脉,“谈竹所为应当由他自己担承,兄长何出此言。他送来的药有无问题,太医一验便知。”

沈太医闻言又来看药碗。

掌中五指如冷玉一般冰凉,裴清珩的眉皱得越发紧了,将绸布蒙在沈沁腕上,他把手递给沈太医,语气不稳:“继续。”

沈太医擦擦汗,观病人气色、脉搏,沉眉低吟。

“如何?”裴清珩催促着往前动了动,又看到怀里女子被压得柳眉微拧,怕是不舒服又慢慢退回。

“珩儿,别急,让太医仔细诊断。”慧太妃也忙赶下来劝。

沈太医摸了把胡须,禀道:“圣上、安王明鉴,王妃此脉伏于筋骨,如蛟龙困沉渊,脉象时如沉涩锈锁,时急如鸟雀啄食......”

“听不懂,治好她。不然拆了你太医院的招牌。”

沈太医忙唤徒弟开了药方,又拿出长短不一的银针用酒水泡后消毒,烛光下闪着橙光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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