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本来是想给久和谷羽的监护人打电话的,但却被醒过来的久和谷羽阻止了。
他说他的爷爷奶奶身体不好,知道他进了医院会很担心,爷爷还生了病需要奶奶的照顾,没有人照顾爷爷的话,爷爷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
但也必须有人来照顾久和谷羽,所以他选择报上了邻居的电话号。
善解人意的井田老师就这样联系上了萩原研二,说明情况后确定对方会在下班后赶来医院时,井田晴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久和谷羽的病房。
这孩子还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这么懂事的孩子,居然还会被那个杀了亲兄弟的罪犯污蔑,说他也杀了人!
如果不是井田晴清楚久和谷羽是独生子,她就要被那家伙惟妙惟肖的演技骗过去了!
在警察的大记忆恢复术下,那名罪犯很快就对久和谷羽的事只字不提了,并详细的交代了犯罪过程,喜提蹲大牢套餐。
虽然这么说,但被那名罪犯嚷嚷了好半天的警察还是赶到久和谷羽家里去了,不仅查了水表电表,还查了附近的监控。
但从被系统黑掉的监控中,他们也只能看见久和谷羽一个人的身影。
“这位先生,请你告诉我,一个身材纤弱的十五岁少年是怎么做到一夜藏尸的呢?”审讯罪犯的警官甲这样问道。
他们确实查到少年昨夜用的水比平时多了些,但也在正常范围内,是做不到清洗大量血迹的,电表更是没走几个字,恐怕是那孩子因为情绪紧张没有胃口,从昨晚到今早连饭都没做。
可即便如此,那孩子还是放心不下学业,即使快要迟到了,他也跑着赶到了学校。
这是警察从路边的监控看到的。
孩子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还敢污蔑人家杀人了?
看来还是他们的审讯方式太温柔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警官甲,连说话的语气都染上了怒气:“更何况,那孩子根本就没有你说的双胞胎兄弟!”
为此,他们甚至跑到了久和谷羽出生的医院查到了当年的出生记录。
“不是……你们也看到了吧?那里还有第二个人挖的土坑!”罪犯无力的解释着。
他说实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那根本算不上证据!你是想说,你一个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国中就辍学的的大少爷,会第一次挖坑就分辨出土质的软硬吗?”警官甲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如果不挖两个坑,你怎么会知道哪里的土硬,哪里的土软?!”
他冤枉啊!!
罪犯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无论罪犯如何解释,警察只觉得久和谷羽是被吓坏了,于是在班主任的强烈要求下,久和谷羽住院了。
昨天想要和久和谷羽一起回家的女同学还特地请了假来看望他,不仅买了一束鲜花还把这段时间需要用到的书也带过来了。
作为同班同学,其实他们都知道,久和谷羽喜欢一个人,更喜欢看书的事。
作为代表,她一个女孩子提着满满一袋子书赶到了医院,袋子里面装着的不仅有课本,还有一些同学们推荐的课外书。
“谷羽同学要好好休息哦。”临走前,女孩嘱咐了这么一句。
久和谷羽送走了那位女同学没多久,萩原研二就带着他的同期来看望他了。
糊弄过去警察的问话后,他现在只想当个哑巴。
久久等不到少年的回应,萩原研二有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了:“小谷羽,为什么不说话呢?”
瞥了眼好友此时核善的笑容,松田阵平拍了拍他的肩膀:“hagi……你有点吓人了。”
“……有吗?”萩原研二转过头。
“更吓人了。”松田阵平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一把推开蹲在床边的同期,“起开,让我来。”
为了表达他的和蔼可亲,松田阵平特地捏了下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可能温柔些:“谷羽,能告诉松田哥哥,为什么不吃饭吗?”
“呜……”QAQ
谁能告诉久和谷羽,眼前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用那么可怕的声音来问话?而且那个卷毛今天还特地戴个墨镜是做什么?
“小阵平!你把人吓哭了!”
“我已经很温柔了吧?!平时我才不会这么对其他人说话的!”
这是真的。
萩原研二深深叹了口气,慢慢站了起来:“小阵平以后如果结婚的话,肯定会被妻子埋冤不会照顾孩子的吧。”
要不是联系不上小诸伏他们,他真的想叫小诸伏过来帮他带孩子。
久和谷羽对温柔人设根本没有抵抗力,看上去是会喜欢小诸伏的类型。
真是的……那两个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我才没有只小了我六岁的孩子!”某卷毛警官连忙反驳。
我也不想让一个只大了我六岁的家伙当爸爸。
久和谷羽在心中想道。
萩原研二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其实小谷羽还是很喜欢我的吧?”
才没有。
“除了监护人之外,小谷羽想到的第一个联系人居然是我哎……真是让萩原哥哥受宠若惊。”
这家伙一直哥哥哥哥的自称,但其实久和谷羽从来没叫过任何人“哥哥”。
讨厌死了,才没有喜欢你们。
久和谷羽默默别过了头。
下一秒,耳后传来萩原研二惊喜的声音:“小谷羽在害羞哎,耳朵都红了。”
好讨厌!这家伙能不能赶紧出去?!
看着病床上恨不得把脸埋起来,却又碍于手上扎着针而没有动作的少年,松田阵平拍了拍笑的像个傻子一样的同期好友:“hagi,你别逗他了。”
闻言,正在削苹果的萩原研二回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把小谷羽吓哭的家伙没资格说话。”
“喂!谁是你朋友啊?!”
*
现在是晚上,为了不打扰两人的工作,在久和谷羽的请求下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已经各自回家了,他顺势将视角切换到了在公园坐了一下午的尸体上。
一直称呼自己另一具身体为尸体,有些过于地狱笑话了,但他给自己这具身体起的新名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为他是个取名废,新名字是在原本的名字发音基础上改动的。
叫桑名煦。
或许是这因为名字取的太阴了吧?姓氏的中文谐音是“丧命”,他为此还特地给后边的名字取了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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