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苑。浑身冒冷气的鹤照今苦等整日,将将在日头落山前,才迎回了在外潇洒约会的姜芜。
鹤照今不说话,姜芜自然爱答不理。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原书中温润如玉的男配哪里是这个鬼性子?
【就是就是!宿主你晾一晾他,男人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一问三不知,就看戏活泛是吧。”
【宿主——】
撒娇的系统没眼看,但比起鹤照今来还是好上不少,姜芜干脆表面一言不发,实际跟系统干架去了。
沉默持续到落葵将晚膳端上桌,她应鹤照今的吩咐退下,后者身体力行地为姜芜舀了碗鲜甜的鲫鱼汤。“阿芜,膳前先用碗汤。”
姜芜正把系统气得嗷嗷叫唤,敷衍地“嗯”了下,鱼汤是没动一点的。
“阿芜,别闹脾气了,先用膳吧。”
得胜归来的姜芜无意与鹤照今争辩,她淡淡地问:“天色将歇,听闻兄长在我这小院候了整日,不用去见红颜知己吗?”
鹤照今摇头,但他死死盯住姜芜,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些别的情绪。然而,并没有。两相兵不血刃的交锋下来,他不战而败。
“阿芜,我与阿拂有少时情谊,如今她远道而来,我只是与她叙叙旧罢了。早阵子我没来见你,是因为我在病中,你知道的,我不敢让你见到……”
姜芜没接他的话,而是念了句:“阿芜,阿拂,才发现我与兄长的旧友,名字竟如此相似。”
她话音刚落,鹤照今的脸蓦然变得煞白。
姜芜哼笑一声,“兄长这是不打自招了吗?”
“阿芜……我想问你……”
姜芜颇为玩味地等候他的问题,而鹤照今的话戛然而止,丢了句不轻不重的“罢了”。
姜芜顿时觉得没趣极了,但他倒是坚持解释了,他与君拂之间清清白白,阿芜与阿拂的名字半点不像。
“随你,用膳吧。”姜芜没再僵持下去,孩子都饿了,不过,她比昨儿多用了一小碗米。鹤照今既说了没有苟且,那自是没有,孩子也不会没爹了。
落葵见仅过了一顿晚膳的功夫,姜芜的心情便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姜芜与鹤照今的关系恢复如常,后者若是要出府,定会亲自和她说一声,她说了不必如此,鹤照今也照做不误,连落葵都不便说他半句不好。
鹤照今惯爱拉着姜芜去离轩,她犟又犟不过,反正容令则不能对她怎样,而且默默观察某人一日比一日黑的脸色,她饭都能多吃上一碗。
直至有一日,容烬病发不见外客,姜芜终于良心发现了。那人怎么都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以后不去讨人嫌了。“兄长,容公子身子不好,往后我就不陪你去离轩了。实不相瞒,我与他过节颇深,两看相厌,没跟你说,是怕你夹在中间为难。”
姜芜一字一句由心而发,鹤照今被她求得心软成了一团棉花,“好,听你的,阿芜该早些告诉我的。”
“是我错了,这杯茶敬给兄长致歉。”姜芜温温柔柔地斟茶递茶,一副温情脉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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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府西北角,离轩并不安宁。此次容烬的旧疾来势汹汹,齐烨在青山镇未归,乘岚又消失无踪,清恙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有直觉,容烬会很难捱,往常三月复发一次的病,提前了近一月,而且平日里用药的次数也增了一倍。
竹屋内室,窗牗密不透风,月白软绫罗床帏却无风而动,因黑檀木拔步床上内息紊乱的玄衣男子。容烬眉头紧锁,鸦睫随着眼珠的转动不停颤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是陆续冒起的涔涔汗珠,他的衣襟上残留有一块深色的污渍,若近前去,能闻见浓重的药味下挥之不散的血腥气。
容烬的手死死攥成了拳,源源不断的磅礴内力自他的四肢不受控制地逸散开来,“额——”一声压抑而极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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