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老弟,我和大元就在你隔壁,有事叫我们!我们就不过去了。”急促的话语落下,紧跟着的是脱衣时布料的摩挲声、黏腻作呕的鞭打声……
姜芜恶心得将唇咬出了血,终究,“呜咽”声没控制得住,她哭了,泪水顺着狼藉的脸蛋滑落,掉进了蓬乱的乌发。
“姜姑娘,此处没人,可以睁眼了。”容烬将姜芜放到他的榻上,一处略显洁净的地方,铺了条深色的棉褥子。
姜芜颤抖着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被微弱得将要熄灭的烛火刺了下,晶莹的泪滴在眼窝里打着旋,“容……”
猝不及防地,容烬捂住了她的唇,她默契地闭上眼。不出一会儿,榻边站了个人。
“今日的活忙完了?”容烬的嗓音恢复了伪装,他在问。
“嗯,老大让我早点结束。”点到即止的回答,却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除了许山和大元,陈望另外安排了人监视,“怎么?还没上手?”那人吹了个下流的口哨,与隔壁的“噗呲”声融为一体,简直是世间最淫邪的烂曲。
容烬抿唇,“马上了。”
“你是真矫情,快点吧,我准备睡了。”那人走了两步翻身上榻,只留了双眼睛露在被子外。
容烬迅速脱了外袍垫在褥子上,他踢鞋上榻,掀起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他和姜芜。
“睡觉不脱衣吗?”那人催魂似地问,窸窸窣窣地像是要下榻。
姜芜害怕地拽紧了容烬的衣袖——她唯一能指望的救命稻草。
“咻——”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自容烬指尖射出,刚仰起上半身的人直直摔了下去。
“姜姑娘,冒犯了。”容烬将衣袖扯走,一味地往榻边挪。
冷冽如玉的音色与眼下糟糕至极的环境极为不符,姜芜“嘤咛”一声,她恳求地问:“容公子可否救我出去?”
容烬深深望了她一眼,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已是越界,他沉声发问:“姜姑娘为何会在洄山?”
姜芜被拐到洄山之事,着实打他了一个措手不及,洄山的幕后主使敢动舟山鹤家的人,那到底是何方神圣?
恶魔低语般的质疑,以及闪躲间来不及隐藏的嫌弃,让姜芜记起了与容烬不算愉悦的过往。
她与他之间,不过泛泛之交。
但是,“请容公子看在兄长的面子上,救我出囹圄!”
姜芜搬出了鹤照今,继续一股脑地说了她此前偷看偷听到的信息。
容烬静默几息,又盯了她一眼,才点头说:“好。”
姜芜泪泛亮光,激动地握了握手,不算大幅的动作拉扯到了她湿透了的衣衫,这时她才感觉到不适。身下的外袍已被浸湿了,她难受地扭了扭腰,不小心将被子往下蹬了几分。
隔壁的喘息声不绝如缕……姜芜脸色又红又白,她难堪地瞟了一眼容烬,抱紧湿哒哒的衣裳转了个身。
至于容烬,他看到了,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同步翻身扭过了头。
他活了二十余载,第一回被迫忍受此等脏污,没有丝衾锦褥,没有沉香明烛,他在令人窒息的陋舍中听了近半月的□□。他对那种事的厌恶攀升至了顶峰,对女子更是。
如果换成不是姜芜的旁人,他说不准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举动,反正在洄山见过他的人都要死。
隔壁的动静愈发大了,姜芜蜷成一团在打寒颤,山洞湿气重,即使身上的薄被浸染了容烬的气息,也有一股挥之不散的潮湿霉味。而背后散发热气的热源,只让她眼皮更沉了,她真的好不舒服。
姜芜没勇气和容烬搭话,只能自行憋着。
昏昏欲睡间,耳畔的摩擦声变大了,是容烬靠过来了。姜芜害怕地挪动脑袋,对上了容烬欲言又止的眼神。
容烬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开口:“姜姑娘,我虽答应你救你出去,但此事最早也得等到夜间。方才之事你应当亲耳听见了,隔壁好像消停下来了,许山和大元会过来确认……是否成事,所以……你得将衣裳脱了。但容某向你保证,定然不会将此事告诉珩之,亦不会有人传扬出去害你名声。”
姜芜神色赧然,衣裳脸面哪有性命重要?只是,和容令则待在一个被窝里,委实是为难人了。
虽然任谁对容令则现下这张脸都夸不出一句好看……她不觉得吃亏,但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容烬见姜芜犹豫不决也不催促,在这样近距离下,姜芜鼻尖的小痣殷红似血,给她惨白的脸添了分妖冶的美感,再看那青色筋脉跳动的脖颈,欺霜赛雪如凝脂。或许,鹤照今的眼光没那般差劲……
“容公子。”可姜芜一唤他,下巴微抬时,黑水干涸结成的块闯入眼底,容烬不忍直视地翻了个白眼。
如此不雅观的动作,姜芜甚至以为是她眼花了。
容烬未开口,姜芜只能梗着脖子接了下去,“我听你的。”
容烬沉默地垂眸翻身,给姜芜保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姜芜慢吞吞地解开并不繁琐的盘扣,边庆幸穿得素雅,边后悔没钗环加身,她正在哀愁地抱怨命不好,容烬却突然将她搂进了怀里。
飞速对视一眼间,姜芜羞红了脸,粉霞蔓延下,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最后,姜芜要死不活地闭上了眼。
她好想死一死。
“石头!你是不是不行?别怕!兄弟们来给你闹‘洞房’,我们教你啊~”
恐怖的喧嚣声在狭窄的石室内回荡,姜芜蜷起手臂抵在了胸前,仅着片缕的肌肤相贴,熟悉的香气交染在一处,她听见了快得要爆炸的心跳声。
“嘿——”薄被被鲁莽掀起,冰凉的湿气令姜芜发抖,好在,不出一刹,环抱她的人收紧了手臂。
“为何要打搅我好事?”容烬怒不可遏,拽在薄被边角的手寸步不让。
许山被吓得一愣,及时撒了手,“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但这小女郎身段真好嘿嘿,石头,我和你换下成不?”
“不行!老大说了她是我的!你滚开!”容烬憨里憨气地护住姜芜,并做了个凶狠的表情。
许山生气但没办法,陈望说一不二,他不敢违抗,“出息!我让老大明儿就把她分给我玩,到时候你给我好好看着。”
容烬张嘴要咬他,许山“呸”了口,但糟糕的是,他发现了被容烬一针打晕的人的异样。
“这小子看活春宫都能看睡着,也是没谁了!喂!”
姜芜的心扑通乱跳,生怕她和容烬会暴露。
“嗯——”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嚷了声,舔了下黑紫色的唇,沉沉睡了去。
“佩服!”许山龇牙咧嘴地踹了一脚,而后勾着看热闹的人回隔壁享乐去了。
当恶寒的讲话声远离,狂跳的心脏制造出的动静竟隐隐有压过外界干扰的趋势。姜芜不敢动,不敢睁眼,她和容烬贴得太近了。一旦睁眼,她绝对羞愤欲死。
“抱歉。”容烬火速收回手,捞起因变故掉至榻下的里衣,衣上沾了灰,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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