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阵令人牙酸的推门声,元嘉扭头看去,便见楚香兰黑着脸大步走进屋子。
“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啦?”
“被狗咬了!”
“被咬了?”元嘉脸色大变,翻身下榻,“咬哪儿了我看看!”
直到看到元嘉,楚香兰的理智才回笼了几分,她深吸一口气,握住元嘉的手制止她:“无碍,我躲开了。”
元嘉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真没事?”
楚香兰被她这副紧张的模样逗乐了:“有事。”
“啊?”
楚香兰把杏仁脆递到元嘉面前:“大事,新鲜的杏仁脆出炉了。”
“好啊你,让本公主白担心一场!”
月色皎洁,两人坐在窗下,一边吃着杏仁脆,一边谈论着书院的新鲜事,其中自然包括范志成那被扎成马蜂窝的屁股。
“真是活该!那个姓范的仗着他爹在朝中的权势,横行霸道了许久,连本公主都不放在眼里,如今终于有人治一治他了!”
元嘉解气道,“就是不知,这个好心人是谁?”
楚香兰也不知。
但听那些学子们的描述,此人下手干脆利落,且不畏强权,范志成最近是招惹了谁?
楚香兰无奈地拍了拍脑袋,范志成招惹了谁又与她何干?
此人在京中欺男霸女这么久,该受些惩罚了。
闲聊了一会儿,元嘉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楚香兰还看着窗外发呆,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一张冷漠至极的脸。
回过神时,她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将那张脸甩出去。
晦气,她想他做什么!
一想起越均舟,楚香兰才熄灭的火气再一次了涌上来。
明明是他多次逼她承认喜欢越均颐,如今她承认了,他反倒看起来更不高兴了,还丢了她的杏仁脆。
早知如此,拿去喂狗也不给他!
“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倒冲我发起火来了。”
楚香兰满脸怨气。
若不是越均颐脑子里只有他弟弟,她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地讨好越均舟。
想到越均颐,楚香兰便冷静下来了。
越均舟从小被国公府忽视,又因他母亲偏爱越均颐,对越均颐多有嫉妒。
方才他说的那句,只给他一个,却给越均颐一盒……这是在抱怨她对他不公平?
楚香兰恍然大悟。
越均舟自幼喜欢与他兄长比较,误会她对越均颐好,却对他如此敷衍,生气也是难免的。
楚香兰懊恼地敲着额头,早知他爱吃,便让青黛多买一些送过来了。
对了,杏仁脆!
楚香兰后知后觉低头看去,只见那盒杏仁脆不知何时已经见了底。
坏了,方才聊得投入,竟不知不觉吃完了……
看来越均颐的那份也送不了了,只能等下次了。
楚香兰长叹一声,拉着褥子盖过脑袋。
一夜无梦。
-
翌日,一连消失了五日的越均舟终于来上课了。
楚香兰前脚刚进学堂,越均舟后脚便跟上来。许是因为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以范志成为首的那些学子们见他们一前一后进来,纷纷议论。
越均舟抬起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瞥了过去。
那边顿时鸦雀无声,连向来嚣张跋扈的范志成也乖顺得不得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看过来。
楚香兰落了座,见状,只觉有些古怪,余光偷瞄着身旁一直沉默寡言的少年。
“有话直说。”
又被抓包了。
楚香兰尴尬地挠了挠额头。
“那个,我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吃杏仁脆……”
毕竟她对越均颐的喜好了如指掌,越均颐似乎并没有对杏仁脆有多喜爱,而越均舟向来事事模仿越均颐,她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也不爱吃。
昨日见他站在长廊下,远远看着堂舍里来来往往的学子领着家中寄来的物品。
她见过越均舟许多面。
冷淡,疏远,恶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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