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主任添油加醋地把工藤新一他们说的很坏,工藤优作都拧紧了眉头。
他必定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干出这种事情。
而且他儿子几斤几两他还不清楚吗,就他那细胳膊细腿,能赤手空拳打折一个孩子的手?
也只有天生神力的萤丸还有可能。但萤丸是个好孩子,他不信萤丸是会做这种欺负别人事情的人。
“我觉得还是得听听孩子们怎么说。”
工藤优作刚说完,就听到一阵哭的撕心裂肺的女性声音。
“我可怜的儿子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啊!”
小胖墩的母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可怜自己的孩子,母子俩跪坐在地上抱团痛哭,听到工藤优作的话,她擦了擦眼泪指控,“我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就是你们孩子欺负我儿子,我要告你们!”
工藤优作皱着眉,他耐着性子开口,“这位女士……”
“没天理啦,我的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就算你是知名的大作家又如何,你们几个肯定都串通好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件事我跟你们没完!”
那女人哭的凄惨,声音又大,有不少学生听到动静围了过来,甚至还有别的老师在门口吃瓜。
这小胖墩的母亲胡搅蛮缠,搬弄是非,也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气的毛利小五郎吹胡子瞪眼,一旁的妃英理没理这撒泼的女人,而是问了自己女儿是什么情况。
得知了前因后果,妃英理打算让他们见识见识厉害的时候,忽然被抓住了手。
妃英理低头看到了相泽悠希,不免困惑。
紧跟着他就看相泽悠希眼泪珠子啪嗒吧嗒往下掉,张口就硬生生地插进了那对嗷嗷痛哭的母子之间。
“我可怜的弟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身体又不好,好不容易恢复的可以上学了,又被这对无理的母子冤枉。欺负我们父母早逝,我又是个残废,我怎么这么惨啊,活不下去了——”
相泽悠希看到班主任桌上放着的手工剪刀,抓着就往自己身上刺去。
毛利小五郎大惊,反应速度极快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利器,惊叫道:“相泽小子!就算生活不如意,也不要自寻短见啊!”
毛利小五郎的这句话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相泽悠希就开始哭惨,抱着萤丸两个人看起来十分脆弱无助,站在外面吃瓜的几个老师都替他们感到愤愤不平。
这个小胖墩仗着自己的爸爸是个小有名气的玩具厂商,家底殷实,在学校里可是横着走的小恶霸。
不好好学习,成天欺负同学,但奈何人家还有点门路,几个老师也不想惹祸上身,所以基本上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而他们这个班主任,又是出了名的势利眼,还爱记恨报复,其他人都避恐不及。
还有这孩子每次一闹出事,就和他妈妈开始胡搅蛮缠,撒泼不讲理,最后还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非要摁头让人下跪道歉,他们早就看不顺眼了。
不过这次看来他们踢到铁板上了。
那个毛利小五郎听说是前刑警,还有他妻子可是业界有名的律师。工藤新一的父母更是了不得,工藤优作是闻名的推理小说家,他老婆工藤有希子还是前著名演员呢!
围观群众一开始还担心,那个可怜的小男孩的哥哥,看着好像没有任何背景身份,怕不是要被拿捏。
没想到他这么一哭,竟然把那对胡搅蛮缠的母子给硬压了一头。
“你!你胡扯!”小胖墩的母亲指着相泽悠希,“你看看我儿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但那都是你儿子的片面之词,萤丸你说,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我,是他说找我有事,把我推在那个角落里威胁我,要我给他钱,是小新一和小兰救了我。”萤丸摸了一把眼泪看起来十分可怜又无助。
“胡说!我们家有钱还要威胁你给钱?!编也要编点好的吧!”
“够了!”
两人这哭闹吵得小胖墩的父亲脑壳嗡嗡响,他居高临下环视一圈,平等的看不起在场所有人。
“证据呢?你们有监控吗?这位小先生要讲究证据啊!”他嘴上说的客气,可是眼里却充满鄙夷,“现在受伤的是我儿子,你弟弟一点伤都没有,而且老师也亲眼看见是你们欺负我儿子。”
说完还摆出大度的模样,“我看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就赔付医药费,贴身伺候我儿子到出院,再跪下来嗑三个头,这事我就不予追究了。”
趴在相泽悠希怀里的萤丸眼里闪过一抹杀意,环抱着的手也不知觉用了力。
相泽悠希拍了拍他的背。
“呵,压榨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这就是有钱人的嘴脸吗?”相泽悠希露出一个悲惨的笑容,“先不说事发地点是没有监控的角落,即便是有监控录像,想必也已经被处理过了吧,就像上个月班费失窃的事件一样,只要这位班主任动动手指,就算有证据也会变成没有证据。”
“你!你胡说!”班主任反应很大,他指着相泽悠希恼羞成怒,“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不要血口喷人!”
“够了!”
在门外看了很久的校长终于忍不住了,他踏进门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
看到校长来了,相泽悠希突然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如今我只好以死证明清白了。”
说完就往墙上撞,但因为双腿不便,勉强走了两步又跌坐在地上痛哭,“我真是没用,连这点事都做不到。”
“悠希哥哥,呜呜呜!都是萤丸不好,不应该以为他们真的遇到困难,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你们……”小胖墩的母亲指着他们目瞪口呆,怎么会有人竟然比她无理取闹,在这又哭又闹,要死要活的,仿佛就是他们要逼死这对兄弟一般。
一旁的班主任看到校长脸色微变,他顿时像个狗腿一样挂上谄媚的笑脸,“您怎么来了?”
校长冷哼一声,“发生这么大事情,你当我死的吗!再不来,这位小先生就要被你们逼死了!”
半个小时前,校长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说有一起悲剧正在发生,他抱着狐疑态度过来一看,正好看到相泽悠希拿剪刀企图自尽的一幕,顿时差点吓的一口气没提上来。
还好被阻止了,不然他们学校明天岂不是要上新闻头条!
后来他又静静听了一会搞清楚情况,他都气笑了。
工藤优作和他有些交情,他儿子虽然有点调皮,但人品绝对是保证的,毛利兰他遇到过几次,是个懂礼貌乖巧的小女孩,那个哭的伤心的小先生他也见过,在送他弟弟们入学的时候还见过面,更别说之后工藤优作还跟他提起过。
但反过来看,受伤的冈崎一家,男的姿态高傲,女的无理取闹,他们那个儿子,他也有听到过一些不太好的传闻。
“你当真看到是工藤新一他们动手的?”
班主任被校长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背后发毛,他看了眼冈崎一家,硬着头皮点头,“对,就是他们先动的手!”
校长眼里满是失望。
他看向悲痛万分双目仿佛失去希望和光的相泽悠希,心里又是一阵钝痛。
“相泽先生,你放心,今天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相泽悠希闻言眼眸里重新燃起希冀,校长见状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不由得红了眼眶。
“好孩子,别怕,今天我替你们做主,发生什么事,你们就慢慢道来。”
相泽悠希擦了擦眼泪,“谢谢校长。”然后低头朝萤丸道:“发生什么你跟校长爷爷说,他会帮我们的。”
“真的吗?”萤丸眼里的怀疑刺痛了校长的心。
“当然!”校长揉了揉萤丸的头。
于是萤丸就把自己是怎么被他们‘邀请’到角落,又是如何被围起来恐吓,工藤新一是怎么被推到欺负,还有他们企图伤害毛利兰。
“所以我才伸手拦住他们,谁知道他自己没站位,自己摔了一跤把手折了,还说是我们动的手!”
校长看向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询问是不是这样。
两个小孩肯定点头,“就是他先动手。”
“胡说!我儿子从来不做欺负人的事!”冈崎女士几乎尖叫,她指着儿子头上的伤口,“你说他是自己摔断了手,那他额头上的伤呢?也是自己嗑的吗!”
“就是他自己嗑的!”萤丸有人撑腰了,他指着门外几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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