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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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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雪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又许是甫一重生还不适应,一番折腾下来回府后又病了。

“镜儿,”忠远侯夫人乔恩兰匆匆赶来,身后还一并跟着褚玉霜和府医,“你昨夜犯病身子还没好全,今日就不该出府受凉。”

褚雪镜垂着眼皮,麻木地伸出手腕让府医把脉,心里却想的是离开回春堂时秦合欢说的话。

“褚姑娘,我观你形色飘虚,却不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约莫是医者仁心,褚雪镜本只想让她抓些温补的药以作遮掩,秦合欢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褚雪镜何尝不知道她如今这副模样并非天生。

前世秦合欢将她秘密带回回春堂,第一时间就为她把脉看象,那时她已到油尽灯枯之时,全靠心里那点恨吊着一口气。她的确自幼体弱多病,又因九岁那年的绑架久病难愈,这些年忠远侯府从未放弃为她寻医,但各个都说她痼疾难医、只能用药勉强撑着方能喘息,就连宫中太医亦束手无策,久而久之她也认了命,直到秦合欢救下她,告诉她她积毒已深,无力回天。

积毒已深……褚雪镜冷眼看着府医又对乔恩兰说些寒气入腑、需好生调养云云,不觉悲凉只觉讽刺。

“此毒阴狠,乃是江湖失传的夫见笑,以蚕食人内府出名,且毒发时长,非一日之功,须得每月皆饮,才会毒发至你这等程度。”秦合欢的母亲是江湖名医之爱徒,所见奇毒尤多,秦合欢自幼耳濡目染也习得一手好医术,但自药医谷避世后夫见笑便已失传,不想竟在京城中再见此毒。

月月皆饮之毒,褚雪镜看着乔恩兰忧虑地坐下拉住自己的手,每月能定时给自己下毒之人,除去忠远侯府里的人物,还能有谁呢?

“二姐,”褚玉霜在一旁柔声道,“二姐想喝玉合汤么?可驱寒生热,许能让二姐好受些。”

褚雪镜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她现在腹中如同蒸冰,根本生不出力气,没吐出来已然是万幸,更别说吃什么东西了,“不必了。”

病来如山倒,褚雪镜拥着几层厚软的被褥仍然感觉不到暖意,乔恩兰和褚玉霜的目视更让她觉得恶寒,仿佛自己是一只病兮兮的猪仔,关怀下暗藏着无声的称量。

她闭了闭眼,轻声说:“母亲,我有些乏累,想小睡一会儿。”

乔恩兰自然无有不应,温声嘱咐了两句就待着褚玉霜离开了。褚雪镜发病是常有的事,但乔恩兰几乎次次都会来探望,端足了慈母的架势,府中上上下下无人会怀疑她对褚雪镜的疼爱之心。

可无论乔恩兰演得如何真,真到连她自己都骗了去,也是徒劳。昏昏沉沉中,褚雪镜竟有些恍惚,梦深梦浅,分不清今生前世。

“镜儿,”乔恩兰的声音又在耳畔,“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怎的神色这般惨淡?”

褚雪镜一怔,不受控制地开口,“只是舍不得侯府。”她想她对萧胤玦是有喜欢的,更何况他曾救了自己的性命,对她关怀备至甚至亲请圣上求娶她,而她因身体羸弱拖了婚期,又不料皇后突然病重薨逝,太子守孝三年,于是直到她二十才成婚。

“女子出嫁哪有什么舍得舍不得,”乔恩兰说,“母亲再为你梳一次头,今日之后,你便是他人妇了。”

褚雪镜望着铜镜里乔恩兰被镜边扭曲的倒影,心中莫名感到惴惴不安,不由颤声道:“母亲……”

“大夫人!大夫人!”褚雪镜的话被门口匆匆闯进的丫鬟打断,这丫鬟是乔恩兰的贴身婢女,鲜少有如此慌张的时候,她冲进来对乔恩兰哭喊道,“三小姐……三小姐……”

乔恩兰神情一变,厉声问:“三小姐怎么了?”

“三小姐自己烧了秋玉阁,火势太大……”

随着银梳落地发出的轻响,褚雪镜脑中“嗡”了一声,沉甸的凤冠金钗几乎要将她压垮,她下意识要起身追随乔恩兰的背影而去,却被喜娘摁着坐回妆台前,腻人的香粉扑在她脸上像是要埋葬她的鼻息,她木然看着铜镜中被勾勒容颜的自己,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

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褚玉霜为何会在今日自己烧了自己的闺房……

她慌乱间视线落在手边的锦盒上,那是昨日褚玉霜特意来送予自己的新婚礼,她还没来得及看。

锁扣被指尖挑开,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枚云纹冷色玉佩。

但褚雪镜一眼便辨出,这分明与萧胤玦日日随身佩戴的那块是一对。

褚雪镜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想说话可喉咙像被扼住一般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套上鲜红金绣的婚服,如同傀儡一般被塞进花轿。

她仿佛穿过盖头看到忠远侯府的人们强打喜意也难掩哀戚的面容,喧天锣鼓花影纷飞,直到花轿落下,轿帘掀开,一张骨节有力的手掌伸至她面前——是萧胤玦的手。

褚雪镜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抬手挥开了遮住视线的盖头,看清了萧胤玦悲痛欲绝的脸。

褚玉霜死了吗?

她茫然望向花轿周围接亲的人们,无论是世家还是百姓,皆伤痛不已,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却是指责厌恶,仿佛造成如此悲剧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褚雪镜。

褚玉霜从来没有向她表明过她心悦萧胤玦,萧胤玦亦不曾说过要取消婚约,她无意霸占了褚玉霜十余年人生不假,可这并非她本意,她已感激侯府不将她扫地出门还保有她的颜面,更不会与褚玉霜争什么。

但她与太子萧胤玦的婚约是萧胤玦自请圣上赐婚而来,如若萧胤玦改变心意直说便是,何必……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褚雪镜头脑似乎清明了两分,他们算计她暗害她,如此种种,只是为了褚玉霜么?

【她怎么又病了?】骤然出现的男人嗓音仿若一道清泠的甘泉,褚雪镜猛地睁开眼,后背已冷汗潸潸。

她失神地躺在卧床上,秋芝见她醒了,便将一直温着的药汤端来,“小姐,先喝药吧。”

褚雪镜眼瞳动了动,窗外天色已暗,屋中也因为她醒来点了烛火。

她的身体不喝药根本没办法支撑,于是任由秋芝扶着她坐起来,褚雪镜接过药碗,澄棕色的药汤微晃,一股没由来的恶心却涌上喉头,她偏过头将药碗塞回秋芝手里。

“小姐?”褚雪镜向来喝药如饮水,秋芝从没见过她如此情态,“小姐是不是还有哪里不适?我去叫府医来。”

“不。”青丝已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褚雪镜的肤肉上,即便她面如透纸,唇色却还像涂了口脂一般艳红,“先放那吧,我…我想……”

“今日带回来的如意酥小姐想尝尝么?”秋芝察觉到她气息不稳,猜测她可能被魇住了,便顺着她来。

褚雪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惶惶然重复秋芝的话,“好,如意酥…如意酥…”

“小姐等奴婢片刻,奴婢去去就来。”秋芝怕她着凉又扶着先让她躺下,然后才心事重重地从房中出去。

卫北临窝在屏风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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