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课之后,西瑟和赫敏之间亲密无间的氛围稍微淡了一些。她们依旧一起去图书馆,但好像不再无话不谈。赫敏没有之前那么自然地全然与西瑟分享她的想法和发现。西瑟其实能感觉到,赫敏在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可能会引起争论的话题,这是一种带着一点失望的体贴。
直到有一天,赫敏刻意无视的、和西瑟的观念冲突再次出现了,马尔福和哈利的午夜决斗挑衅传来。公共休息室内,坐在西瑟隔壁、正安静看书的赫敏听到哈利和罗恩的计划后,气得一下子合上书站了起来。
“你们不能去!这是严重违反校规的!而且万一被抓住,格兰芬多肯定会被扣很多分!”她对着哈利和罗恩低吼,胸膛因气愤而微微起伏。
几乎是本能地,她将目光投向坐在不远处看书的西瑟,希望得到这个她认为最理智、最能理解她的朋友的声援。
“西瑟,你来说!告诉他们这有多么不明智!这违反了《霍格沃茨校规》第五章关于夜间活动的规定,以及《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中关于在校内谨慎使用魔法的基本原则!他们简直疯了!”
西瑟没有抬头,目光仿佛被粘在书页上,但翻页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她眉头轻蹙,用一种压抑的不理解和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也许他们就想惹麻烦呢?赫敏,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了,为什么总要替别人操心?”
这句话像冷水一样泼在赫敏头上。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种被荒谬言论震惊的表情,仿佛西瑟说地球是方的一样。
“管好自己?”赫敏的声音拔高了,充满了难以置信,“这不是‘别人的事’!这是关乎学院荣誉和遵守规定的大事!如果他们被抓住,扣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分!这会让我们整个格兰芬多蒙羞!你怎么能认为这是‘多管闲事’?这是最基本的责任和常识!”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西瑟,试图用逻辑和道理压服对方,却发现西瑟只是避开了她的视线。一种“你竟然如此不可理喻”的挫败感取代了委屈。
赫敏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辩论,但看着西瑟那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以及哈利和罗恩一副“你说什么我们都听不进去”的表情,她猛地收住了话头。
“好吧!”她最终说道,语气硬邦邦的,带着一种“你们都是错的,只有我是对的”的倔强和孤立感,“既然你们都不讲道理,那我必须去阻止!至少我尝试做了正确的事!”
说完,她决绝地转身,决定自己一个人去阻止那两个莽撞的男孩。
那晚,西瑟心神不宁地躺在床上,书也看不进去。直到很晚,她才听见公共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打开。过了一会儿,宿舍门被推开,赫敏带着一身夜晚的凉气和未曾散尽的惊恐悄悄溜了进来。她的呼吸急促,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手指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
看到西瑟的床帷没有完全拉上,还醒着,赫敏或许是因为刚才的经历太可怕、太需要倾诉,也或许是在极度恐惧后下意识地寻求最亲近人的安慰,她忘记了之前的不快,跌跌撞撞地走到西瑟床边,压低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后怕的颤抖
“西瑟......你绝对想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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