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琴看着面前的习题本有些心不在焉。
在她旁边,白凤玉正在做针线活。
白天她找了前院路大妈撮合宁卫东和白凤琴。
路大妈做事还是有谱的,刚才来了一趟,刚走。
虽然晚上宁卫国没回绝,却也没表现的特别积极。
很显然白凤琴的条件对宁家没有特别大吸引力。
路大妈来,就是提前打个预防针,让他们姐俩有点心理准备。
白凤琴撅着小嘴儿,心里相当不忿。
本来她还有点勉为其难,谁知道反被人家嫌弃了。
气哼哼道:“凭什么呀!我都没嫌弃他大老粗、没文化……”
白凤玉则平淡多了,听着妹妹抱怨完,叹口气道:“凤琴,你要真想争口气,那就努力考上,只要考上大学,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说到这个,白凤琴却有些气馁,鼓着腮帮子吐出一口气。
而白凤玉表面风轻云淡,心里却比白凤琴更复杂。
到现在她彻底确定,她拿不住宁卫东了。
否则,不管宁卫国两口子怎么说,对白凤琴什么态度,宁卫东都会来找她。
但是今天,等到现在宁卫东都没动静。
白凤玉不由得有些失神,跟着就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一激灵,连忙捏住手指。
在她手指肚上针尖扎出一滴血珠。
白凤玉凝眸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
第二天,宁卫东皱着眉睁开眼睛。
看一眼窗台上的闹钟,已经八点多了。
今儿他上中班,下午四点接班。
本来还能再睡一会儿,却被宁磊放个臭屁给熏醒了。
“小磊,你这也忒味儿了。”宁卫东一脸郁闷。
岂料这熊孩子居然得意洋洋来了一套:“切,三叔,您知道啥!我这一个屁,惊天动地~一屁崩到意大利,意大利的国王正在看戏,闻了这个屁,感觉很满意。谁屁崩的臭,封他当教授,谁屁崩的响,让他当校长……”
宁卫东看着这倒霉孩子,恨不给他屁股接根管,直接怼他脸上,让他自产自销。
“你就贫吧~”宁卫东瞪他一眼。
屋里没法待了,赶紧穿衣服起床。
刷牙洗脸,完事扯了两块卫生纸直奔院子外边。
不知道是不是刚穿还没太适应,昨天前天都没感觉,直至今天一早,肚子开始翻腾。
这个时间上班的大部队都走了,胡同里的公厕不用排队。
宁卫东刚出月亮门,却看见一个披着绿棉袄的汉子,正撅着腚往水表井里放东西。
院子当中的水龙头虽然撤了,但旁边还有个水表井,约么一米多深,里边走水管子,冬暖夏凉的,好像个冰箱,有些数量不多的菜,不愿意往地窖里倒腾,就顺手放在里边保存。
这汉子放完东西一抬头正瞧见宁卫东,忙叫一声:“东子,你来的正好。”
“二哥,还没出车呐?”宁卫东停下应了一声。
汉子起身,笑呵呵道:“马上就走。对了,今儿你啥班儿?”
这人叫周坤,因为在家行二,外人习惯叫他二坤,是个蹬三轮、卖力气的板儿爷,通常在火神庙附近的信托商店趴活儿。
人是个热心肠,可惜长了一张破嘴,天生的大嗓门,还爱一惊一乍。
仅这样还罢了,这人还听不懂好赖话,有时候遇上事儿,明明是帮他说话,他反而狗咬吕洞宾,连着帮他的人一起喷。
因为这个性格,到现在眼瞅着二十七了还没说上媳妇。
倒是原主跟周坤关系不错,大抵是臭味相投,一个愣头青,一个糊涂蛋。
周坤把井盖放回去,眉宇间泛着愁色,沉吟道:“中班啊~那明天就是夜班?”
见宁卫东点头,继续道:“那啥~我弄了一条鲤子鱼,明儿下午我早点收车把鱼炖了,咱哥俩喝点……”
宁卫东心里诧异,这无缘无故的,请他炖鱼喝酒,这是有事儿呀~
原主跟周坤关系不错,但周坤可不大方,卖力气挣的钱,一分是一分,一毛是一毛,都是血汗钱。
更何况刚过完年,各家吃的清淡,他又是炖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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