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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夜梦

小说:

臣妻被夺之后(重生)

作者:

风吹起游鱼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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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卯时,天还未亮,屋内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室内只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将空气都带的黏腻不能流动分毫。

守门的小厮望了一眼天色,暗云蔽日,隐约有虫鸣,便觉着还早,不到唤少爷起来上值的时候,打个哈欠又倚着门框睡了过去。

裴再思醒着,睁开眼后他几乎长舒了一口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线条分明的下颚滑落,顺着喉结的滚动滑落衣襟,他眼中满是难堪,也不动,平躺着,面色晦暗莫测。

潮湿又黏腻的感觉从某处传来,他咬了咬颊内软肉,手掌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的锦被,手臂上肌肉线条紧绷,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漫天的红纱,在御花园,在花坛深处,有他的小姑娘。

裴再思在心中唾弃自己,他枉读圣贤书,怎能梦到如此淫·乱如此不堪的场景,但很羞耻的是,梦中的主人公是颜月月,这个梦也做的香甜……

他从黄花梨柜中找到换洗的亵裤,又轻手轻脚的从侧房拿了木盆接了水换洗,动作极轻,守门的人未曾发觉,仍蜷在被中熟睡。

裴再思未点蜡,他一边红着脸揉洗盆中的脏衣,咬牙忍受着身上的异常,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梦中的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次次的重演。

梦中小姑娘仍旧是软糯地唤着他再思哥哥,却是穿着喜服,正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时候,红烛微晃,梦中人饮酒,他亦如饮酒了一般,竟分不清梦与现实来。

酒色误人,他在梦中将小姑娘欺负红了眼,那晶莹莹的泪珠子从透粉的腮上沾着些热气落到喜服内侧,就像是喘不过气一般,就连身上的肌肤也是透红。

房内太热,场景不断的变化,从喜房之中,再到花坛深处,如同走马观灯一般,再后来便是江潮起落,热浪层层,浪波之下如同一叶扁舟,混混沌沌,起起伏伏。

就好像有一张细细的网,见不着,却也将他放不出来,让他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脑中是清醒的,这是梦,梦中所见皆为虚妄,但心却是陷在了那粉嫩香甜的唇上。

早春的露气湿凉,稍稍将他内心的燥热抚平一些,裴再思已经年近二十,在旁的男子都收了通房娶了妻的年纪,他若是说没有一丝的那种心思是不可能的,但他还在等着颜月月及笄,等着他的妻子长大。

裴再思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手中的衣物拧干,再寻个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晾挂起来,不多看一眼,再看便是又要乱了心思。

“少爷,怎么今日大早就要沐浴?”一行替他备好沐浴的热水,又拿了换洗的衣裳,忍不住问道:“是夜里发汗了吗?”

裴再思眉心跳了跳,沉默片刻还是‘嗯’了一声。

水汽氤氲,他整个人都没在热水里,不过片刻,屏风后传来一些动静,他又哑着嗓子唤一行道:“水太热了,兑些凉水进来。”

一直又兑了四瓢凉水后他才感觉好些。

裴再思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得早早地将聘礼备好,等到颜月月及笄后便送到承元公府,再请皇上赐婚,早些将婚期定下来,最好八月。

月月七月及笄,八月成婚,刚好。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来,打了皂子清洗,开始想起了届时纳彩要准备的东西来。

大雁是肯定要的,要打一双,请期就去请皇上提日子……虽说两家相熟,但六礼的步骤还是一个都不能少。

·

今日晴好,承元公夫人陈氏在花园中与颜月月坐着说些话。

陈氏不过三十有六,是个风韵万千的妇人,在齐地之时还险些被齐王次子迎入府中,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今日她又与颜月月打趣道:“及笄了,便早些嫁到裴府去,娘亲守了你都快十五年,不想再看见你了,叫旁人疼你去。”

陈氏是颜月月的娘亲,将这个女儿是疼到了骨子里,这番仅仅是打趣,却心酸起来,不舍,又想看看女儿羞急的模样。

颜月月今日穿着藕丝琵琶衿上裳,下边配着葱绿百花飞蝶裙,活生生的像是一朵娇花似的,衬上羞红的脸蛋可爱至极,小口的嚼着芸豆卷没说话。

陈氏怜爱的摸了摸自家女儿的刘海,将她抱在怀里,抚了抚她的背脊,问道:“月月就要及笄了,到时候咱们就把刘海儿梳上去,要不,等再过两年再嫁到裴府去?”

颜月月其实是生的极为好看的,比京中颇有盛名的庶女颜姝还要好看几分,这是陈氏许多年娇养出来的女儿,想必及笄礼的时候将这幼稚的刘海梳上去后,必定会艳冠京都。

对于这个女儿,陈氏是舍不得的,但是也明白,两家儿女情意相通,而且是她将女儿生出来迟了几年,害的裴家小子这么大年纪了还一个人孤零零的,若是再留,反而说不过去。

都怪当时嘴快指了一个婚,现在要将宝贝心肝这么早就嫁出去,陈氏简直欲哭无泪,无数次的和承元公提过能不能将婚期延一延,却都被驳回来。

颜月月贝齿轻咬,对了对自己的手指,心中想的是不要,却还是顺着娘亲的话说道:“是不是要等到哥哥姐姐成亲了才能把月月嫁给再思哥哥。”

闻言,陈氏又是叹气,她膝下拢共就一儿一女,原本她是希望长子早早成亲好给她生个乖孙,却怎奈这小子被五公主给缠上,一人偏要嫁,一人偏不娶,硬生生的捱了这些年,她真的极想把长子丢到公主府,无论怎样,先给她弄个乖孙再说。

再就是小女,小女儿一提起来她更是伤心,早早地便指了夫家,想多留几年还留不住,裴家盯着,只怕是月月一及笄就要将聘礼送上门来。

至于庶女,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该如何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陈氏拉过女儿的手,殷切又嘱咐,“娘亲是舍不得你嫁过去的,但裴府也不是旁的人家,家世清白,咱们两家又交好,比起别人,我总是能放心些。”

这种话已经不知道讲过多少次,颜月月点头,目光却落到了桌面上的定窑白瓷插花瓶上,瓶内插的是桃花,花蕊处是深红色再往外逐渐晕为粉白,枝干也是红褐色,娇嫩又可爱,几枝颜色深些,几枝又浅些,只叶片都是一般的翠绿。

桃花,昨日御花园中也种了桃花,就在宝安郡主与人滚花丛的旁边花圃里,种了一大片的桃花,只是与瓶内插的不同,颜色要再红些。

想起来这件事情,她心中昨日留下的疑惑便又浮了出来。

颜月月的面上开始火烧起来,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娘亲,怎、怎样才算偷·情?”

这两个字就连说出来都觉得难以启齿,但她这几日却听的格外多,还似乎见过……

她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不对,但只听人说过,还是说过很多次,心中却还是不懂,为什么要偷·情,难道两人私下见面就算偷·情,还是说宝安郡主那般才算。

陈氏眼皮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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